不過這血影遁依舊是最為強大的遁法之一,與風遁,雷遁,劍遁並稱為四大遁術,鄭塵鉆研其中的內容,施展血影遁,需要消耗體內的精血,能夠化身為九,當然九隻是虛指,讓人分不清真假,在水中有不弱於水遁術的速度,在空中有不弱於風遁,雷遁的速度,當然,他的後遺癥也非常嚴重,一旦開始消耗體內的精血,除非主動停止,否則就會一隻消耗下去,直到消耗一空,到最後還會影響施展之人的壽元,不過這秘術還提到了可以使用妖獸或者人類的精血,煉製一種名為血魄丹的丹藥,用來補充體內精血的消耗,以獲得更長時間更長距離的遁術,來追殺敵人,或者用來逃命。 青衣人的儲物袋就有一瓶這樣的丹藥,正好可以讓鄭塵在關鍵時候逃命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影宗似乎已經牢牢控製了這條礦脈。偶爾有血影宗弟子進入探查,鄭塵總是盡量隱蔽自己,避免被發現。如果實在無法躲避,他就會果斷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方斬殺。最近,他甚至發現外圍已經有雜役開始挖掘礦石,但紫霄宗的救援隊伍卻遲遲未到。 正當鄭塵以為紫霄宗可能尚未收到消息時,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突然湧了進來。感受到這股波動的餘威,鄭塵心中大喜——外麵顯然有強者正在激戰。他立即向外遁去,同時操縱銀龍魚繼續偵查。他觀察到各個洞口的血影宗弟子都在向外趕去,顯然是出了什麼大事。 為了不引人注意,鄭塵換上了一名血影宗弟子的青衣,混在人群中來到洞口處。那裡已經建立了一座大陣,正抵擋著外麵紫霄宗弟子的攻擊。在所有紫霄宗弟子身後,鄭塵看到了一個中年人背負長劍,冷靜地注視著戰場。這人正是巨劍峰的峰主賈思道,一身修為已達到化勁境界,是紫霄宗排名前三的強者。他所背負的寬劍,如同門板一般,是他最顯著的特征。 而在血影宗這邊,一個陰沉的老者正在指揮弟子們向法陣輸入靈力。這個老者的修為同樣深不可測,他的指揮下,血影宗建立的血色大陣逐漸穩定下來,似乎在紫霄宗弟子們的進攻下也固若金湯。 巨劍峰峰主賈思道說道,‘’血怒,既然我來了,難道你還想負隅頑抗不成,血魔陣雖然厲害,但就這不完全的陣法,向要阻擋我們紫霄宗,那可差點火候。‘’ 那陰沉的老者血怒,沒有理會賈思道,輕聲吩咐了身邊的一個弟子什麼,這名弟子帶著一些弟子向裡走去,沒過一會,就帶來了一群衣衫襤褸的礦工。 那名弟子一刀砍掉一個礦工的頭顱,然後吩咐眾人,將這些毫無反抗之力的礦工都斬殺當場,血色彌漫,礦工體內的鮮血流入地麵上刻畫的法陣之中,有些不穩定的血色光罩,變得猩紅,穩定了下來。 賈思道見狀,‘’血怒,你竟敢如此,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血怒隻是一揮手,又是一波礦工被斬殺, 巨劍峰峰主賈思道麵對這殘忍的一幕,麵色冷峻,怒聲斥責:“血怒,你這般作為,天理難容!今日我定要將你正法!” 他身後的紫霄宗弟子們也被眼前的暴行激怒了,紛紛催動武器,準備強行破陣。賈思道揮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他知道盲目的攻擊隻會增加無謂的犧牲。 與此同時,鄭塵在暗處目睹了這一切。看到無辜的礦工被屠殺以維持陣法的運轉,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哀。他知道必須采取行動,不能讓這種慘劇繼續發生。 賈思道深吸一口氣,開始念動咒語,手中的寬劍發出璀璨的光芒。他身後的紫霄宗弟子見狀也凝神聚氣,準備配合峰主打破這血腥的陣法。 血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再次揮手下令,又一批礦工被帶到了陣前。但這一次,紫霄宗的弟子們沒有再給他機會繼續施展這種邪惡的手段。 賈思道率先出手,寬劍如門板般巨大的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線,每一劍都帶著壓倒性的威力斬向血色大陣。其他弟子也緊隨其後,各種法術、劍氣、靈力波動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 在紫霄宗和血影宗的激戰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鄭塵看準了時機。他放出兩隻巨猿傀儡,直撲向血怒。同時,他又放出兩隻巨虎傀儡,猛撲向那些正全力向大陣注入靈力的血影宗弟子。鄭塵自己則是祭出長劍,運轉萬劍訣,上千道劍氣融合成一條巨大的冰晶寒螭,帶著無匹的氣勢直沖向血色大陣。 與此同時,巨劍峰峰主賈思道也揮動他的巨劍,施展出強大的劍術。劍氣化為一隻威猛的蠣龍,與鄭塵的冰晶寒螭一同沖擊血魔大陣。兩股強大的劍意在大陣中心匯聚,隨著一聲沉悶的破裂聲,那堅固的血色大陣終於破碎。 然而,勝利的喜悅還未來得及沉澱,鄭塵便感受到了幾股致命的攻擊朝他襲來。在這危急關頭,他隻能急忙召喚出他僅存的蜥蜴傀儡,用來抵擋背後的攻擊。但那幾股力量過於強大,蜥蜴傀儡瞬間被摧毀,而鄭塵自己也遭受了重創。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他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視線漸漸模糊,意識逐漸遠離。 在失去意識前的一刻,鄭塵心中湧起了一絲後悔。他暗暗發誓,如果這次能夠僥幸存活,他將再也不沖動行事。隨著這個念頭的消散,鄭塵的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 經過一段時間的昏迷,鄭塵終於從意識模糊的狀態中蘇醒。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帶著一絲驚喜:“小師弟,你終於醒了。”他抬起頭,眼前出現了一張俏麗的臉龐,充滿了關切。 鄭塵感到後背一陣劇烈的疼痛,而且他意識到自己身體內部的傷勢相當嚴重。他努力開口,聲音沙啞得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師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