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言出法隨,以字為刃;道家的道法符籙,蘊含著神秘的力量;佛家的神通之術變化莫測;百家書院之中的墨家的機關術,精巧而神奇;法家主張不偏袒親屬,不區分貴賤,一切以法律為準;兵家的鍛體之術,強大而堅韌;名家口若懸河,言辭犀利;陰陽家精通陰陽五行之術,通曉天地之奧秘;縱橫家善於合縱連橫,策略精妙;雜家兼收並蓄儒墨兩家之長,並融合各家之精華;農家通曉萬物生長之術,與自然和諧共處。 這些看似質樸的思想和技術,實則蘊含著無數前人的智慧結晶。當對它們的學習和研究達到極致時,便會展現出令人難以置信的神密力量。 次日,管家鄭誠高效地完成了鄭玄的事務。他帶領著鄭玄,與鄭玄的母親和姐姐一同返回侯府,前來向鄭塵謝恩。 鄭玄的母親雖已三十有餘,但仍風姿綽約,韻味十足。姐姐年長鄭玄幾歲,正值花季,宛如一朵嬌羞待放的花蕾,身姿曼妙,亭亭玉立。 三人齊刷刷地跪地向鄭塵叩頭謝恩。然而,鄭塵對這種輕易下跪的習俗甚是反感。他不耐煩地高聲喝令他們起身,隨後寬慰他們安心在侯府居住。他囑咐道,若有需求,盡管開口。鄭玄已成功加入兵家書院,唯有在書院中刻苦學習,將來方有重振家族雄風的可能。 在又一輪的感謝後,三人方才離去。三日後,鄭塵騎著紅兒,和鄭玄一起出了城門向北,沿著官道,半日後,才到了百家書院之前,這裡是一座龐大的院落群,進入百家書院,兩人分別之後,鄭塵來到機關城前。 眼前的機關城宛如一座鋼鐵巨獸,金屬構成的城墻在陽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冰冷而耀眼的光芒。 這座城池完全由金屬鑄成,冰冷的質感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威嚴。沒有軍士在門口看守,連城墻上也不見巡邏的軍隊,一片寂靜籠罩著整座城市,仿佛時間都在這裡凝固。 金屬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景象。冰冷的光芒使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結,給人一種冷峻而神秘的感覺。 鄭塵騎馬走向前去,看到城墻的表麵光滑如鏡,沒有一絲瑕疵,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金屬的堅硬度和光澤度,都展示著墨家高超的工藝和技術。 在這樣的寂靜中,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和潛在的危險。讓他不禁想象著,這座機關城內是否隱藏著什麼神秘的力量或機關,又或者是有什麼特殊的防禦機製在默默運作。 站在城前,鄭塵心中湧起一種敬畏之情,同時也被這座寂靜而神秘的機關城所吸引,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其中的奧秘。 鄭塵拿出那枚精鐵令牌,思索著如何進入機關城內。正當他猶豫是敲打城門通知裡麵的人,還是尋找其他進入方法時,無意中像操縱傀儡一般,將精神力注入令牌,令牌在陽光的照耀下突然放射出刺目的白光。 白光如同一束利物,徑直射向城門。須臾,城門開始緩緩開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沉睡已久的巨獸漸漸蘇醒。 城門內,一片幽暗深邃,仿佛通向另一個世界。 鄭塵向裡走去,出了城門通道,站在機關城內,目光所及,街道建築都是方方正正的,線條筆直,棱角分明,仿佛是按照某種嚴格的規則建造而成。他不禁暗自吐槽,這座機關城的建造者一定是個強迫癥患者,就連剛剛進來的城門也是方的。 正當他思緒紛飛時,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迎麵走來。其中一個稍大些的少年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對另一個少年說道:“怎麼樣,王雷,我就說今年肯定有新弟子加入吧,快把你的傀儡弓手給我拿過來吧。”說著,他從一臉沮喪的王雷手中搶過一個木球,上下拋動著,笑嘻嘻地看向鄭塵,“你就是新加入我們墨家的弟子吧?叫什麼名字?”鄭塵下馬,施禮回答道:“鄭塵。” 那個稍大些的少年連忙道:“哎呀,咱們墨家不講究這些禮節,不用施禮啦。”說完,他過來拉著鄭塵的手,自我介紹道:“我叫王冰,是你的六師兄,這位是王雷是你的七師兄。前麵的幾位師兄師姐都太忙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時間來,就由我們倆來接你了。” 鄭塵向王雷師兄點頭示意後,王雷師兄靦腆地笑了一下。王冰打頭,鄭塵和王雷兩人跟在後麵,沿著筆直的主街道向裡走去。一路上,他們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影,鄭塵心中有些奇怪,不禁問道:“六師兄,機關城內怎麼沒有看到人呢?還有,我們墨家怎麼就我們幾個墨家弟子啊?加上我才八個弟子呢。” 王冰回答道:“是啊,就我們八個弟子。其他弟子都是外門弟子,不入排行的。不過你剛考完試,就直接有了排行,看來很不簡單啊!我和老七還是加入墨家書院兩年後才有排行的呢。” ‘’除了大師兄,你還是第一個直接加入墨家書院就有了排行的弟子。‘’ 王冰邊說邊向鄭塵介紹了幾位師兄師姐,大師兄叫墨霍,二師兄叫曹陽,三師姐叫陳沁,四師姐叫張如雲,五師兄叫齊泰。他還提到自己和王雷,然後告知鄭塵,等會兒就能見到他們。此外,王冰還提到了師傅墨穎,不過一般很難見到他老人家。 說著,三人右拐,走到一個院子外,王雷幫助鄭塵將紅兒栓在門口的一個馬廝中,進了院子。整個院子四四方方,連房間的屋頂也是如此,院子裡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方桌和四張方凳,整齊地放在院子中央。鄭塵大致看了一下,發現院子都是方方正正的,如果用尺子量一下,恐怕方桌距離院子的四邊四角都是一般長短。進入院子後,王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對鄭塵說:“坐吧,我們等一會兒大師兄他們,估計還要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