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心動(1 / 1)

道家俗人 幻幾卿 2722 字 2024-03-17

這是我穿越過來的第三天,被雷劈的傷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已經完全不礙事了,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發揮出九成的實力了,我與這裡的人語言不通,所以隻能裝作是啞巴。不過好在這裡是個偏僻的小村莊。我到現在都還不敢確定這裡到底是不是我原來的那個世界。雖然是個偏僻的小村,但這三天裡我沒發現任何一個電子設備。由此推測,這裡大概率真的是另一個世界了。雖然不能對話,但我還是可以從救了我的那群人的神態,手勢和肢體動作中大概了解到我是被他們在野外撿來的,當時的我昏迷在地,一絲不掛。倒也正常,穿越總不至於連衣服一起穿吧。雖然很想試驗試驗道法是不是真的有效,但這個村子裡的人時時刻刻在照顧我這個“病人”。根本找不到試驗道法的機會。   救我的人是個並不漂亮的女人,她身材矮小,是個蘿莉。他與他家中的長輩上山砍柴時遇見了我。於是把我救回家中。雖然還想知道更多的細節,但是語言不通。了解到這些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這個村子的村民都是善良淳樸的,至少在我這幾日的觀察下來是如此的。第三天,我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便會幫幫她們砍砍柴。爺爺與孫女是我對我的恩人關係的猜測。因為我真的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哪怕一句。   說起來也是奇怪,這個村莊上的人的年齡段與男女分布比例很不協調。女子至少占了六成,老人占了兩成,孩子一成,成年男子或者少年隻不到一成。   對此,我隻有一個猜測,男性大部分都被大勢力征召走了。並且這個地方並不算和平,假如是被征兵,少年也不放過的程度就有點離譜了。像我這種剛剛成年的優質男人,著實有點危險了。   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   我不敢出這個村子,怕被抓了壯丁。還好,即便是在這種小村子裡,也有一個最基礎的學堂,裡麵有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在教一群小孩子一些基礎知識,我時不時便去窗外旁聽一下。我認識了一些最基礎的字,也會說了一點本地方言,但我的人設是個啞巴,我不敢明麵出聲。我每天重復著幫忙砍柴挑水種地,閑暇時間便去學堂聽聽課,晚上我住的是柴房,雖然有點不舒服,但人家能收留我就不錯了,每日睡前我都會默默運轉道家心訣修煉。因為我發現我以前修煉的道家的法術都是有用的。尤其是老道士從小便教我的這篇口訣,默念之時,竟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我體內運轉,生生不息,源源不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會消失,這股力量反而會愈加強大。   但也隻是這樣而已,其餘的道法我不敢施展,其一是因為這隻小山村裡,我怕暴露自己,其二是不知道這些道法到底如何了,假如再來一招雷法,怕不是穿越,而是歸西了。這些道法不知怎的,突然能用了,是穿越的緣故?還是那道雷的緣故?我是個穩健派,可不敢貿然去嘗試。既然道法能用,那說明其他法訣也能用。這個世界又有多少能人異士?我不敢暴露,我不是本地人,若是暴露必被群起而攻之。我可不是龍傲天,亦不是什麼天命之子。道家講究因果,有因必有果,穿越而來,必有緣由,就算像小說一樣眼前有個係統出現在我麵前,我也是不會信的。因為那大多都是某位大能製作的把戲罷了。天上不會掉餡餅,這是老道士最喜歡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我反倒是很慶幸,沒有係統這種東西憑空出現在我眼前,因為假如有的話,那就證明我已經被某些大能盯上了,或者說是他們製造我來到這裡的意外,那我就會變成某些人或者某些勢力的棋子罷了。   來到這一個月以後,或許是我有些自戀,總感覺收留我的那個蘿莉好像喜歡我。我長的並不帥,也自認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雖然並不完全,但是我也差不多能聽懂他們說的話了。這個蘿莉總是和其他女人談論我,並不是我喜歡叫她蘿莉,我知道這很不禮貌,但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我隻知道村裡的人都喊他“阿小”?也許是我這半吊子的語言水平吧,真的翻譯不出她的名字來,或者說,這村子甚至這世界的名字都很奇怪?而且我總感覺阿小這個人對我有些好過頭了,吃飯的時候總給我夾菜,劈柴的時候,他總會給我遞上汗巾,而且現在想來才發現我的衣服一直是她幫我洗的。   這樣曖昧的生活還在持續,我每天重復著枯燥的生活,乾活學習修煉。但不知為何,我確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春去秋來,時間便已過了小半年。   卸下扛在肩膀上的大麻袋,接過阿小遞來的汗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知不覺間,今年收成的大米已經全部扛回來了。我長嘆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累,夜以繼日的修煉,在體內那股源源不斷愈加壯大氣息的加持下,別說扛一袋米了,哪怕十袋百袋都不成問題。隻是……從兩天前開始,身體裡遊蕩著的那股力量便不再增加,哪怕我再怎麼默念心訣,都不在增加一絲一毫。這是我從未遇到過的情況,恐怕我的修為是遇到傳說中的瓶頸了。   “啞巴哥哥,怎麼了?又在發呆嗎?”   阿小是個名副其實的蘿莉,很小一隻,身高隻到我的胸口,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踮起腳尖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眨巴眨巴的大眼睛,饒有興趣的觀察著我。啞巴是村裡麵人對我的稱呼,他們本來以為我是聾啞人,可是後來他們發現我能聽見他們說話,於是便都開始喚我啞巴。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其實是個健全的人,剛開始隻是聽不懂他們講的是什麼罷了。   我回過神來,摸了摸阿小的頭。對她示以微笑。她大概是明白,這是我表達沒事的意思的。   “啞巴哥哥,沒事就好。要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我還真是有點心疼呢。”   阿小甜甜一笑。   她這一笑,感覺我的心都快化了,講道理,自從穿越以來,我的性格使然,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任何一個人的。唯獨阿小,不知不覺我和她之間一直曖昧至今,就像我想象中的婚後生活,除了過分的身體接觸以外,幾乎什麼都一起做過了。我甚至不止一次被我所有的向他傾訴的沖動。從小到大都沒和女孩子說過幾句話的我,似乎對她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