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1 / 1)

他不知聞莫生是一出生就有所有的記憶還是後來才知道的。   或許並不是他想的那般簡單,依月憐的情報聞莫生的父母早早就去世了,母親是難產而亡。   若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些,那聞莫生肯定不是表麵上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模樣,頂著他這張臉,還不知會迷惑多少人。   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手還一再挑釁自己,聞莫生的目的絕不會這麼簡單。   花小遲:“殿下,聞莫生現在何處?”   “那日他不知輕重故意為難公子,回來之後就罰他禁閉了,正想著找機會於你賠禮道歉。”   “那倒不必,他若不想讓殿下關他,估計殿下也關不住他。”這話倒是實話,赤爾阿若嘿嘿一笑。   “小遲公子有何想法?莫生沒見過什麼世麵,一直也不太懂得分寸。”赤爾阿若還給花小遲解釋,極力為聞莫生說好話,看得出赤爾阿若待聞莫生還是不錯的。   “殿下還是別關他了。”花小遲說得雲淡風輕,聽聞那些事的穆淩和鶴目加倒是齊刷刷看向花小遲,這不正好?還將其放了?   花小遲一副不在意的態度,不放他出來怎麼知道他有什麼動靜?   便是被關著還能利用阮喬將死氣打入自己體內,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做的?   赤爾阿若看向赫伊布,赫伊布對花小遲行了一禮:“公子寬宏不介意,老奴還代其向您賠罪,回頭再好生引導他。”   聞莫生何罪隻有,在眾人眼中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羌月礙於洲爻的麵子,才如此行事,不過是麵子問題,他真的有什麼過錯麼?外人可不一定這麼看。   反而是花小遲,手中金光又是什麼邪術?   這話赫伊布說得是客氣的,穆淩不知花小遲心中所想,也沒插話。   幾人氣氛有些微妙,至少在赤爾阿若看來是的。   他隻是不想與他們把關係搞僵,來到洲爻,身在異國他鄉,能不惹事生非便不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倘若涉及羌月國底線,赤爾阿若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好說話。   不過花小遲無意與聞莫生為難,倒是好事。   很快,花小遲見赤爾阿若的消息就傳到皇帝耳朵裡。   阮華還是一直監視著花小遲,雖說他確實失蹤了幾日,可跟著阮喬和穆淩,便能找到花小遲。   那一次的殺手就是他派去的人,任誰也不可能想到,他會置自己的女兒生死不顧,他那麼愛阮喬,即便花小遲知道是他,他說可會有人信?   阮華根本不怕事發,亦不會損害他慈父的好形象,花小遲太過目中無人,教訓教訓他也是可以的,不過也是想探探底。   阮華不知道的是,他這些心思早被花小遲看透了,真殺他?就憑這幾個三腳貓功夫的人,開玩笑。   待赤爾阿若離開,花小遲走到窗邊,向下看去,有人目光正好對上花小遲的目光,立馬收了回去,裝作挑選貨物的模樣。   “穆淩,下麵有尾巴!”   “誰這麼大膽子?”穆淩也來到窗邊,沒看出異常。   “想讓我死的人。”花小遲不經意道。   鶴目加:“誰敢傷我師父,先過我這關。”   “穆淩,你去找王齊銘商量過了嗎?”   “他們似乎不是很情願!”穆淩如實道。   花小遲想了想,“那便加上附加條件,月上會無償幫他們一次,隻要不違背道義的情況下。”   這條件可大了去了,鶴目加不知月上,穆淩可是知道,月上這個組織能存在千年之久,雖說幾經起落,底蘊更是深不可測的。   花小遲能說出月上,還輕而易舉讓月上許下一諾,常人可遇不可求的事,他該不會?與月上有關吧!   “月上?小遲,你不是開玩笑吧!”   花小遲遞給穆淩一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的表情。穆淩勾唇一笑,拉開椅子往那一坐:“沒什麼不信的,你說你是月上的掌門人我都信。”   花小遲言簡意賅:“曾經是!”   鶴目加聽的,好像這個月上很厲害,又是與師父有關,那…真的很厲害。   穆淩瞇起眼:“嗷!難怪了,難怪月上能屹立千年不倒,感情背後有靠山啊!早說月上是他的…”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你見過月憐?她畢竟是如今月上的掌門人,你突然跑去說月上是你的,她能拱手相讓?”穆淩想問的是,人家會甘願聽你的?相信你是活了千年的人。   傻子才信吧!   “見過,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但我和她隻是合作,她對我印象不錯。”花小遲如實道。   穆淩皺皺眉,僅憑這個,王家如何會信?王老爺子身為帝師,為萬人敬仰,本就不喜歡江湖人的江湖氣,再說月上又不經營什麼正經營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人家信不信且不論,認不認還是一說。   王老爺子先不說,王齊銘那小子定然願意,他喜歡月憐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月憐知道自己配不上他豪門望族,對王齊銘也是能避著就避著,為此王齊銘還遭過老爺子的禁閉,罰跪祠堂一個月才能出家門。   自古才子愛美人,不知道這小子哪根筋搭不對了,就是看上人家姑娘。   雖說迫於家裡的壓力要給他說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這不,王齊銘還拖著呢,暗暗和家裡較勁。   這好事要讓那小子知道了,那不得祖宅都得給送出來。說實話,穆淩還給王齊銘出過主意,教他泡妞技巧。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不包括婚姻嫁娶啊!”穆淩沒來由來這麼一句。   花小遲第一次露出探究的笑容:“還有這回事?”原來還有這層關係,他腦子閃過二人相貌,也不無不可,月憐看起來是那種強勢的女人,而王齊銘一看就是妻管嚴。   遇到一個乖順的人做伴侶,未必會合適,隻是若是那樣,月憐豈不得記恨自己?   他原本想將月上令歸還月憐,以此做為條件。   若是有這層關係,對王齊銘來說是好是壞也未可知,他不能擅入人間因果,尤其是情緣。   “那…”花小遲抿唇:“要不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