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著要和夏周確認下玉牌的事情,結果夏周一節課都沒有出現,從開學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她不上課,不免擔心了起來,終於挨到了課間,趕緊詢問了下她的同桌楊麗: “請問,夏周是請假了嗎?怎麼沒有來上課?” “嗯,夏周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啊?是生病了嗎?昨天還好好的。” “沒有生病,隻是身體不舒服。”楊麗刻意回避的語氣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女神不舒服那自然是想要了解清楚,這樣才能找到理由送溫暖。就繼續追問起來: “需要去醫務室嗎?” “應該不用吧,早上她說自己喝點熱水躺著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舒服隻躺著怎麼行。。。。” “陳憶,你行了哈,人家不舒服和你有什麼關係。”我還沒說完就被杜木截斷拉回了座位。 “都是同學,關心一下不行啊!”被拉回來自然是不高興。 “你傻啊!人家女孩子沒有生病,身體不舒服自然是生理期啊,你還在那問!”聽杜木這麼一說我瞬間反應過來,感覺臉上熱辣辣的,沒再說話。 夏周已經不舒服到不能上課的情況,應該是挺嚴重了,女孩子這方麵我也沒有經驗,隻能乾著急,一方麵擔心夏周的身體,另一方麵又想著玉牌的事情,一上午都無精打采的。杜木難得的關心起我來: “人家就是請個假,你也不用這麼擔心吧!萬一人家對你沒意思,你這最後別因愛生恨了就行!” “我是自願的!如果能換回同樣的感情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沒什麼好抱怨的,畢竟我也不能讓別人都以我為重,何來因愛生恨!” “沒想到這方麵你倒是豁達哈!” “那是必須的!” “怎麼不見你去表白?” “我倒是沒人管,就是怕人家家教嚴格,再因為這影響了她的生活和學習我這不就罪過大了!”我也隻是嘴上逞強,其實隻是擔心夏周會拒絕,這樣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我看你是怕人家拒絕吧!哈哈哈哈”杜木還真是一針見血!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就說起了晚上的夢。 “昨天晚上的夢可以確定不隻是夢!” “啊對,早上你還說要確認一件事再說,什麼事?” “夢裡的夏周有一塊玉牌,我想問問夏周有沒有。” “怪不得你今天這麼關心夏周。是什麼樣的玉牌?” 我把玉牌的事還有夢裡和夏周的對話都跟杜木一一描述了一遍,這次輪到杜木震驚了。 “你是說夢裡的夏周說她能感到夏周的存在並受其影響?” “她是這麼說的,那今天夏周不舒服請假,你趕緊去夢裡確認下!”杜木又開啟嬉皮笑臉模式。 “跟你說認真的,我覺得這應該不單純是夢,萬一真的是另一個世界呢!” “既然夢裡有夏周,會不會和夏周有關!” “也許有吧。。。” “要不然下午夏周來了問問她知不知道還有個夏周?” “千萬別,你嚇著她,以為你是神經病呢!” “你做的夢,就算她覺得有神經病那也是說你吧!”說的我啞口無言,雖然夢裡覺得是真的,醒來之後又不太確定了。 “所以我才想確認一下夏周有沒有這樣的玉牌,如果也有,那肯定是真的,我沒有見過夏周的玉牌,不會憑空想象出一模一樣的場景和文字。” “有道理!” 杜木拿出來的紙,把我描述的玉牌,玉牌上的字,包括昨天說的二十一個字:雪至三回,海靈歸。眼瞼婆娑,珍珠落。輾轉夢中,莫蹉跎。從新寫了一遍,寫的很認真,甚至把我描述的夢境,他也以自己的方式記錄下來了。像是尋寶地圖一樣,記錄的密密麻麻。 “我發現個有趣的現象!”感覺杜木下一秒就要跳起來了。 “什麼現象?” “現在你夢裡出現的這些都圍繞著王勃和他寫的《滕王閣序》!你看:第一次進夢裡的情景,你說這個情景是文章裡’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亭子的題詞’是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玉牌上字’宇宙無窮’;簡介是王勃的。” “你說的有道理,奇怪的是我之前對《滕王閣序》並不熟悉,說沒看過也不奇怪,怎麼會是我呢?” “也許就是因為你不熟悉,把你招進去才會讓你知道是真的呢?”我都有點敬佩杜木的觀察力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現在看來,隻有石柱上的字和文章沒有關係了,不過總覺得玉牌的字和石柱上的字是有關係的,說海靈歸,如果是千年前的人肯定已經死了,還怎麼歸?如果是個物品倒是還說的通。” “我倒是覺得是人名,簡介落款寫物品不合理。海靈應該是王勃的朋友,這個朋友的歸來估計會影響一件事,影響這個量子世界的事,要不然歸來的意義在哪裡呢?”杜木指著他寫的筆記說。 “那她歸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量子世界的人,我也幫不了什麼忙啊!” “夢裡的夏周既然說這21個字是謎題,那你是解題人?謎底會不會就是海靈歸來的方法呢?” 我還沒來得及接話就看到夏周走進了教室。 “趕緊去問問!”杜木也看到了夏周,開始催促我。 “夏周,你沒事吧?”看到夏周落座,我輕拍了一下她肩膀,明明沒有用力,還是感覺她嚇了一下。 “啊,我沒事,謝謝!”夏周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又回頭繼續看書。我也敢繼續打擾她。 “你傻啊!讓你問玉牌的!”杜木白了我一眼。 “今天不問了吧,看她臉色不好,應該還是挺不舒服的。”若是情字可入藥,相思便是斷腸草。一麵對夏周我就不由自主的忸怩起來。 “夏周,問你個事!”杜木的大嗓門真實夠了! “你說。” “你有沒有個玉牌,山水玉牌?” 夏周疑惑的看了一眼杜木,又順帶掃了我一眼,平靜的說: “我沒有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