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身為洪興的話事人,蔣天養的身份就是不可能完全洗白的。
  但是他能夠站出來參選,而且這麼多年逍遙自在,最根本的原因不是沒人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情,而是雖然大家都知道他不乾凈,但是他們卻都找不到他的證據。
  這一次事情也是一樣。
  蔣天養搞出這麼多事情,最主要的目的是為自己參選掃除障礙,同時創造優勢。
  他除掉黃狗三兄弟,除掉ICAC調查員,乃至於除掉這些想要調查他的警察,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確保自己參選成功。
  如果要是直接動用洪興的人的話,那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把證據遞給警察了。
  實際上蔣天養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殺人,殺人對於他來說,隻是一種更便捷的解決問題的手段而已。
  如果有其他更好更有效率的手段,他也不介意使用的。
  比如他能夠拿到參選的資格,以及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被追究,就是他使用了另外一種手段來幫自己平息事端。
  實際上在殺人滅口以後,蔣天養也同樣會花出去大把的錢,從而讓自己安然無恙。
  “可惜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家夥油鹽不進,不然我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呢,大家一起賺錢難道不好嘛,哼!”
  蔣天養看到max離開,忍不住揉了揉有點發脹的腦袋。
  最近一連串事情都不順利,這導致他心情自然有點糟糕。
  “最近不能出門了,而且還要想辦法加強一下安保才行。”
  蔣天養自己就是喜歡動用滅口計劃的人,自然也擔心自己被人滅口。
  所以他馬上又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阿南,我這邊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好的,蔣先生,我帶兄弟們過來。”
  “八點!八點你能殺我?老子八點!”
  胡子拉碴,頭發淩亂的黃誌誠眼神通紅的看著臺麵,周圍是喧鬧瘋狂的人群。
  “莊九點!通殺!”
  “靠!十三把了,連殺十三把了,肯定有黑幕,說,你們是不是有黑幕!”
  眼看著自己又輸了,黃誌誠一把掌拍在桌子上,然後罵罵咧咧的看著荷官。
  “黃sir,你這就是汙蔑了,牌都是你自己發的,甚至還是你帶進來的撲克,我們怎麼作弊。”
  荷官對於黃誌誠的態度並沒有太在意。
  像他們這種開小賭場的,遇到輸紅眼的賭客簡直不要太稀疏平常。
  如果不是因為黃誌誠警察的身份有點特殊,荷官話都不會和他多說,直接安排打手把對方拖出去,中間如果膽敢反抗,那一頓毒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靠,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和便利店的人串通,我這撲克是隨便在路上買的。”
  黃誌誠嘴上還是罵罵咧咧的,但是身體卻主動站起來給其他人讓位,因為他身上的籌碼都已經輸光了。
  “媽的,運氣怎麼這麼差,又沒錢了。”
  黃誌誠走到兌換籌碼的窗口,本來是想要換點籌碼的,但是他把手伸進口袋後,卻發現裡麵空空如也,一分錢都沒掏出來。
  見到自己的錢輸光了,黃誌誠沒有離開賭場,而是熟門熟路的走向賭場一個小房間,推開門,裡麵坐了七八個不良少年。
  “圖釘華,給我拿個十萬八萬,等我翻本了就還給你,媽的,這家賭場肯定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