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幾天後就是你們迎來第一次人生轉折的一次比較重大的考試,也就是你們的小升初考試,為了以防你們幾個小笨蛋沒有記住我平時強調的考試規則,我再給你們說一次, 首先記著別再不寫名字了,每次都有幾個小笨蛋寫完了答挺好,就是沒名字,還有別老塗成一團...... 老師您就別再嘮叨了,我們都記住了,您就別不放心了,您之前強調的我們肯定都記住了,一個小調皮蛋站起來,沖著老師說著,感念著老師的六年點滴。 ...... 誒,你聽到什麼了沒有, 什麼 你聽,咚咚咚,是不是老班又要來了, 啊,別介啊~~ 落日黃昏被遠處昏黑的山巒遮住,漸漸地,黑暗一點點貪婪地吞噬者殘陽,一抹抹的落日黃從我們的臉頰上慢慢消逝,一個個紅潤的麵龐逐漸的煞白起來,一雙雙小手附在了臉頰兩側,一張張小嘴O了起來,仿若那世界名畫吶喊一般,聽到了推門的聲音,又迅速地低下了頭,漸變至黑鍋底般的臉色 “安靜,都乾什麼呢!吵什麼吵,放學了??我都還沒來呢,繼續上課”老班一手握著課本,一手扶著推開的們,裝出一副臉色難看且嚴肅的樣子,用力的吼出來,隨即拿著書,一步一步的“咚咚咚”聲,走上講臺,死死地盯著我們,抓出一個板凳輕輕的坐下,“啪”的一聲,將書放在講臺上,“來同學們,將語文課本翻到第五十頁,來繼續學習......” 在一片哀嚎聲中,開始了下午六點半的學習, 望著月亮滑到樹梢,看著星星隱沒月光下,一塊漆黑的幕布下,四下無人的校園中,在那三樓亮著熾熱的白熾燈,聽著這個考試一定考得叮囑,這裡的喧鬧與我們有關,而與老師無關,她秉著五千的工資,何至於此,料想她的孩子也在上大學,何不想遠方的他能有個好的歸宿,對我們則視若己出,無關於蠟炬成灰淚始乾的贊美,僅是為了我們。 ...... 漆黑的天空被一束白色燈光撕裂,一個寬大的身影,拿著一個紅色的小手電,出現在我們兩個麵前。 怎麼這個時候才下課,都黑布隆冬了,還以為你們出去玩了呢,走了趕緊回家吃飯 伴著一股股的涼氣,在那僅有的一片明光下,一步步的走向那暖亮的家,為這明日做著準備。 ....... 同學們,排好隊,拿著自己的準考證,別亂走啊,那個小孩兒退回去,在那個黃線以外,好了可以進了,找準自己的位置,別坐錯了。 來,同學們,我現在開始傳這個名單,找自己的名字,找到就往自己的名字底下簽個字啊。 “王木,” 我扭過頭尋找誰在喊我,掃視了幾圈,看到一個漲了滿臉疙瘩的一個人在仰著頭竊竊的笑著 “沙雕,”他看到尋找的我,突然冒出一句 渝周聽到,望著老師,又望了望我,或許在詢問我怎麼回事,還意在告訴我,等考完試在去處理這個事情。 考試途中,我一邊寫卷子一邊瞧著渝周,他仿佛在計劃著怎麼給我處理這件事,多次窺視向那個男生(並不知道此人是誰),在多年後我或許才知道,他的成績或許跟這件事有很大的關係。 “叮鈴鈴”考試時間到,請考生放下試卷,停止作答。 在座位上正襟危坐著,等待老師收卷,向著渝周和另一位朋友相視一下,計上心頭,嘴角上揚,麵頰上抬泛起皺紋,眼瞼收縮,眼尾出現‘魚尾紋’,迅速地收拾著東西,三個人魚躍而出,沖著後麵“cnm,傻x”隨即誰管他是誰,隻管著自己報了自己心中的不舒服,隻管著小學畢業的歡樂,隻管著哈哈著傻笑著,沖出考場。 ...... 那個蓮子給我填一下那個同學錄,來快點, 那個王木,給你我的同學錄,別磨磨唧唧的,快點的,後麵還有人等著呢 別慌一個一個來,咱老班還沒到校呢 “我們為未來就像是蒲公英般,各奔前程,又在各自領域熠熠生輝”“一個階梯上寫著步步高升”“祝你求學順利” “留什麼言啊,又不是不見了”“最好的兄弟” 老班敲了敲鐵門,都先坐下吧,一會給你們留時間填那個同學錄。來班長給同學們發一下他們的畢業照,還有那個給他們說一下期末成績, 隻看到一個頂著毛刺笑嘻嘻的我站在了最後排,悄悄地吹著前麵女生的頭發,扶著旁邊的亮亮,撐著我,成為這身高最後的的倔強。 老師別了,或許再見是我已經成家立業了吧。 親愛的同學們別了,下次有緣再見吧,或許那個時候已經陌生地再難熟悉的勾肩搭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