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壟斷與情欲(1 / 1)

密斯人在城外搭建了很多尖頂的土房子,這是異國獨特的風景樣式,也是很多人眼裡野蠻的象征。   在他們來到這裡的十幾年裡,共和國人一直保持著敵視和看不起的態度,雖然每任市長都在強調要對異國人一視同仁,但可笑的是,這麼多年他們仍然不許進城居住。特別是在珀斯的礦石產業已經落寞的時代裡,密斯人和老礦工組成的黑幫以及酒鬼並稱為‘珀斯三大害。’   “小謝福李爾,這裡的攤位都好落後哦,連店麵都沒有。”   “密斯人可買不起磚瓦,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你覺不覺得,這群人看我們的眼光都不懷好意。”   “沒有啊,這不很正常嘛,你不會是害怕了吧,小姐?”   “誰…誰說的?我才不怕呢。”   “那你靠我那麼近乾什麼?”   “我們就撐了一把傘,不靠近你,我衣服會濕的。”   “你自己不是也有一把傘嗎?”   “我…我的傘太好看了,我怕被密斯小偷搶走!”   其實我並不在意她靠的太近,像薇斯這樣人,由於魔力稀少,身體不能得到強化,也不能用書,從小到大她肯定是缺乏安全感的。   薇斯要找的草藥叫做棲鴉果,是棲鴉藤上長出的類似烏鴉的果實,這種作物的葉子是綠色的葉子外麵包了一圈紫色,看起來像油畫一樣,它生命力頑強,可能是在密斯人遷移的過程中夾帶了這作物的種子,來到珀斯的十幾年已經蔓延整個密斯營地。一般來說,這個植物是不結果的,但是教國的少數居民有特殊的辦法能催化出果子來。   “看吶,是果子,果子!”她不停地指著攤位上的果子喊叫著。   “看到了,看到了,別扯我褲子啊。”   賣果子的是一個光頭的矮小老頭,他的胡子長到蓋住了嘴巴,但是還是能清楚地看到他咧嘴微笑的嘴臉。旁邊立了快旗子,上麵寫到“我能把死的治活咯!”   “老爺爺,這個果子怎麼賣?”薇斯對他說道。   “哦,哦吼吼。”   這個老人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我們兩個的發色,突然笑了起來,我心想,這一定是個慈祥的老爺爺把。沒想到他接下來突然暴怒,光頭上的青筋似乎要擠碎自己的腦袋,把我們兩個都往後嚇退了一步。   “共和國人,一片葉子也別想從我這裡拿到!”   我扯了扯薇斯,準備離開。畢竟這麼大的營地,保不齊還有別家有得賣,再不濟我倆去藤上偷一個。   剛準備往後退,老頭又突然說道:“這個東西隻有老頭子我這裡有,嘿嘿,其他地方的果子還沒我頭發多呢。”   我看了看薇斯,又看了看老頭的光頭。這裡是營地唯一的集市,周圍也沒有別的草藥店,看來隻能在這買了,老頭叫住我們,恐怕不是不想賣,我覺得可以斡旋一下。   “老頭,實不相瞞,我們是教會的,你這種草藥我想要多少直接去教會申請就好了,今天就是來異國集市長長見識的,沒想到就這些貨色。”我真佩服我自己,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把謊話說的那麼流暢。   “你說你是教會的,我偏不賣給教會的。老頭子我不妨告訴你,這種果子雖然在教國到處都是,但是出了教國,恐怕就隻有我這有咯。而且,你以為我沒看到,剛剛你們激動的樣子?這玩意對你們很重要吧?”   “你想要什麼?”薇斯向他說道,其實這樣的發問無異於將主動權送給了老頭,我怕他會提出些過分的要求。薇斯還是涉世未深啊。   老頭的乾枯的手指指向薇斯的腰上,我們以為他想要薇斯身上的配飾。   “你想要我的配飾,我完全可以給你!”   “不是,我想摸一下你的屁股。”老頭咧嘴大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這一副為老不尊的樣子就惡心,想不年輕時是個下流的流氓吧。我看薇斯考慮了幾秒,最後下定決心打算答應,但是我一把拉走了她。   “隨便你們,過了這村就真沒這店了!”   走遠了以後,薇斯掙脫了我都手,說道:“你乾嘛!我們很快就能拿到棲鴉藤了。”   “你真打算給他摸屁股?”   “是啊,還能怎麼辦呢?”   “不,你不能這麼做,任何一個好的女孩都不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哪怕他就是輕輕摸一下!”不能把人當做商品,這是每個現代密斯人都要有的常識!   “拜托!小謝福李爾!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我沒有辦法了!”   “不管怎麼樣,你要自尊自愛!不要把自己當成商品!”我不想讓她剛剛建立起來的純潔可憐形象奔潰,就為了這個,就要斷送她的活路。   謝福李爾,你可真是個自私的人啊。   “你根本不知道死亡離我有多近!”   我們兩個說完沉默了很久。碩大的集市的噪音剛好能遮掩這剛上心頭的尷尬。   “薇斯,我有主意了,我一定會幫你拿到果子的。”   我附在她耳朵邊輕輕說道:“我們隻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過了一會兒,我們又出現在老頭子麵前,在他的大胡子下麵又擺出猥瑣的笑容。   “老爺爺,你看,你摸我的怎麼樣?”我左顧右盼,生怕別人聽見咯,薇斯則在一旁掩著麵笑。   我繼續說道:“你看這種小女人有什麼好摸的啊,要肉沒肉,屁股小的就像平原一樣。而且她還那個…呃…她好幾天沒洗澡了。”   “這有啥,老頭子我一輩子沒洗過幾次!你看我七八十歲的人,別人都喜歡搞點收藏,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抽兩口煙葉,老頭子我啥都不喜歡,就好這一口。你們就成全我吧,這果子我白送還不行嘛。”   “你就這樣,你就閉著眼,把我當成女人,我別的沒啥,我屁股大啊。”   “那老頭子我就勉為其難了。”   說完一隻老手迅速的飛到了我的屁股上,然後就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這啥啊,怎麼全是肌肉。”“什麼玩意一團一團的,是毛嗎?”“…”   完事之後,就在坐在座位上,細細品味著剛剛的‘溫存’。   “怎麼說?咱這腚,還過得去吧?”   “相當過得去。”   “那這果子,我就拿走了哦~”   “不行,我還是想摸女孩子的小屁股。”   “那你還回味那麼久!老頭子,你欺人太甚,這果子我今天拿定了!”   我盯著果子,左手以閃電之勢出手,馬上就揣了兩顆到兜裡,右手拉著薇斯的手準備沖刺開溜。   老頭子坐在原地,先大笑一下,然後就大哭了起來。周圍的人都被他吸引了。   但是,我已經快跑出集市的大門了。腳下生風的同時,一個拳頭襲來,然後就是眼前一黑。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和薇斯已經被關進藤蔓和某種竹子製成的籠子裡了。我的書包被拿走了。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外麵藍色頭發下的一雙雙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們,就像人類在動物園欣賞猴子一樣。   我覺得這次可能栽了,很快迎接我們的就是賣給黑幫,開膛破肚。不知道,小爺我下輩子投胎到哪個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