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趕緊鬆手。” “之前不是挺有膽量的嗎,現在就開始求饒了?” 周言變動說邊說著,周言的雙手已經將女子的衫衣拔下來,扔出去了。 竟然敢譏諷老子是太監? 嘲笑老子太監不行?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沒幾下,女子身上就被周言扒的隻剩下一個粉紅色的肚兜了。 當周言那充滿攻擊性的凝視落在她身上時,女子心頭慌亂,羞憤交織,下意識地用雙手掩麵,不願被眼前這令人討厭的男子窺見真容。 周言因此得以盡情觀賞,他眼前的女子,身姿優雅,魅力非凡,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周言終於失去了控製,邁步向前。 房間內,氣氛立刻變得熱烈起來。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傾瀉而入,輕柔地映照在軟床之上,似乎連時間在此刻也靜止了。 在一切安靜下來之際,夜已深沉。 周言疲憊至極,早已進入深度睡眠,他的皮膚白凈,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柔和,一雙長睫毛輕輕顫動,尤為迷人。 周言反倒精力充沛,神采飛揚。 確實,男性的確需要女性的陪伴。 不知不覺,黎明的曙光開始顯現。 一旦周言捕捉到旁邊細微的響動,立刻瞪大了眼睛。 那女刺客何時蘇醒尚未可知,已經坐直身體,她那蒼白如玉的臂膀伸出,拿起桌邊的花瓶,視線充滿仇恨地盯著他。 顯然,她打算以花瓶對他下手。 女刺客見周言驟然醒轉,她那漂亮的麵龐頓時露出驚慌之色,手起刀落,便想用手中的花瓶砸向周言的頭部。 “你這個無賴淫賊,我要和你拚命...” 然而,她的功力已被封印,現在不過是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弱女,怎能是周言的敵手。 花瓶還未觸及周言,他的反應更快,一把控製了持瓶的手腕,輕鬆奪走了花瓶,緊接著,他動作迅速,占據了上風,緊貼著女子的身形。 這樣的辣妞,老子還對付不了你了? “今天,我要讓你學會,怎樣更聽話一點。” 她心跳加速,突然感到一陣寒意。 “啊...” 一聲驚呼的聲音,隻看到剛剛套在身上的衣服,立馬又被周言拉開,那雪白的肌膚又暴露出來。 麵對那重又低垂的容顏,佳人心頭驚慌失措,竭盡全力地抵抗。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掙脫,似乎都無法掙脫周言的束縛,那些密切的碰觸,反而讓周言的情欲更加高漲。 “我絕不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有人嗎?救救我!” 在周言的壓迫下,女子漸漸失去力氣,身體不再聽使喚。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早晨鍛煉對健康大有裨益。 周言的早訓持續了很久,直到女子又一次筋疲力盡倒在軟榻上,這才結束。 女子無力地躺在那兒,她那閃著淚光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周言,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害怕。 但是,她不敢再做出任何反抗。 周言雙手枕在頭後,轉頭望了旁邊的女子一眼,長嘆一聲。 “本是個美人,怎麼就淪為賊人了呢!” “真是搞不懂,慶王怎麼會派你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來潛入我東廠的牢房。” “郭老賊那個壞蛋不擇手段,作惡多端,大家都想除掉他,我就是要為大家除害,乾掉他。” “啊...慶王?哪來的慶王?我們是行俠仗義的人,自己做事,不用別人指點。” 看到女子那無辜的表情,周言忍不住笑出聲來: “算了,不擅長撒謊就別硬來。” 女子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臉上氣得通紅,心裡暗自生氣。 “但是,郭奔已經被關進東廠的大牢,早晚要被執行的,你何必獨自一人闖進來呢?” 這正是讓周言感到困惑的事情。 若僅為了滅口,他尚能領會。 然而,這女子言談之中滿是執著於正義,聲稱要替天行道,消除害蟲,仿佛她在進行一場正義之舉,這使他越發摸不著頭腦。 “別在這裝了,大家都清楚東廠和錦衣衛是一丘之貉,郭奔進了錦衣衛的牢房,表麵上是要受刑,實際上是被保護的吧。你把我當小孩子呢,還想騙我?” 周言目瞪口呆。 這腦子怎麼轉的? 但轉念一想,他明白了,這女子雖然武藝不俗,卻顯然經驗尚淺。 真是個精明的慶王,真會算計。 明白東廠牢房不易闖入,竟派了這樣一個天真女子來,自認為是在行俠仗義,不論刺殺成敗,被捕後也不會涉及到他。 真是個十足的傻女孩。 觀察著這位天真女子,周言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靈感。 “難道你來自九華宮?” 慶王和九華宮的緊密聯絡,加之這位女子身懷絕技,使得周言立刻聯想到此。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然而,女子對他的猜測未作直接回答,僅用冷漠的一瞥作為回應後,便轉過了頭。 周言搖了搖頭,對麵前的這位天真女子無法下狠手,緊接著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沒關係,不說出口而已。你們九華宮與慶王勾結,擾亂朝綱。” “朝廷即將出動兵力鎮壓,恐怕將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胡說八道!” 周言這番話明顯觸怒了女子,她快速轉身麵對著他說道: “現在百姓生活困苦,災害不斷,特別是豫州的大災,慶王雖有仁心,調用賑災物資,但層層官吏的貪腐使得救援物資寥寥無幾,導致百姓挨餓,無數生命悲慘逝去。” “問題的根本在於朝廷,偏聽閹黨之言,忙於權鬥而忽略民間疾苦,那郭某人罪該萬死,你周言更不應留。” “周言...掌管東廠...難道你便是?” 周言驚訝不已,評價這女子身形和氣質俱佳,但似乎頭腦簡單,不夠機智。 慶王被視為正義之師,自己反成了萬惡之源? 難道是思想被操控了? 或許是慶王與九華宮之間,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言傾向於前者的解釋,就像歷史上的白蓮教,表麵宣揚平等與樂土,實則為了聚財和實現個人的政治野心。 這位不幸的女性。 然而,周言從她的敘述中得知,豫州的實況遠比徐計上報的更為嚴重。 此外,慶王顯然已對他懷有殺意。 無論哪種情況,都需警惕。
第一十一章:難道你來自9華宮?(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