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葉凡就被密集如爆炸一般的敲門聲吵醒。 沒好氣地打開大門,門口正站著身體歪七扭八的薑茵。 “葉凡,你個畜生,為什麼不叫我洗漱好好睡覺!我這全身都跟散架了一般” 葉凡沒好氣道:“我收的錢是保鏢的錢,想讓我當保姆的價格另算!” “好好好,你來告訴告訴我,當保姆多少錢?” 葉凡麵色一凝,雙眼閃過一絲金錢的氣息,伸出了五根手指。 “一個月五萬?” 葉凡搖了搖頭 “五十萬?” 依舊搖頭 “總不能一個月你就想要五百萬吧?” 葉凡白了薑茵一眼:“明碼標價兩天五個億” “你怎麼不去搶?你值五個億嗎?” 任誰聽了五個億都會感覺離譜,但其實葉凡陪人的真正身價就是五億。 當初漂亮國就有一個頂尖世家想要讓葉凡去陪床借種生孩子,最後的開價就是半個月五億,而且是綠油油的美刀刀。 隻不過這些根本不是薑茵能知道的。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 大早上五點就被吵醒,這件事本身就是不能饒恕的罪孽。 到了早上八點,門外再次傳來門鈴聲。 葉凡出門查看,就看到薑茵正笨手笨腳在廚房做著早餐。 看樣子是正在煎蛋,一旁的煮奶壺中也已經在咕嘟咕嘟冒著泡泡。 “你為什麼不開門?”葉凡問道 薑茵聽後沒來由翻了個白眼:“自己去看誰來了” 上前打開房門,就看到早已穿戴整齊的薑甜正立趴在門上,巨大的眼睛正蒲扇蒲扇地透過外視鏡朝裡麵看著。 葉凡一開門,她突然失去重心,朝前倒去。 薑茵見狀直接丟下了手中的工具,想要沖過去幫忙。 但下一刻,薑甜就被葉凡兩根手指抓著領子停在了空中,仿佛一隻兔子。 隻聽廚房傳來啪的一聲,薑茵一臉不爽地朝著二樓跑去。 同時薑秉忠走了進來,快速扶起薑甜笑著說道:“小凡啊,小甜就交給你了” 說著從身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繼續說道:“裡麵有五千萬,老爺希望如果甜甜真遇到了危險,您多少能幫一下,如何” 葉凡抓過銀行卡,仔細打量了一番,突然嘴角帶起了笑容:“行,這薑老爺下這麼大血本,我當然答應了” 薑秉忠聽後鬆了一口氣:“今天上午學校應該也有課,我去安排人手過來做飯。看看你們有沒有想吃的,跟我說,我去安排。” 葉凡沒所謂地聳了聳肩,走到廚房,一臉可惜地重新打開火,繼續煎著熟了一半的蛋。 薑甜則是朝著薑秉忠使眼色,示意他快點走! 薑秉忠見轉隻得笑笑,退了出去,並且帶上了大門。 葉凡煎好蛋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薑甜緊隨其後。 “薑茵出來吃飯”葉凡沖著裡麵喊著。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沉默,突然葉凡從一旁又抽出一個盤子,丟到了薑甜麵前:“她不吃,你吃,別浪費。” 薑甜一愣,摸了摸已經吃過早飯的肚子,拿起一旁的刀叉就吃了起來。 畢竟是葉凡親自做的,她肯定要吃,而且還要吃光! 過了一會,薑茵見外麵沒有聲音,於是開門走了下來。 一下來就看到薑甜正一臉花癡地看著葉凡,並且麵前盤子上還有煎蛋留下的汁液。 沒來由的心底一痛,她一瞬間驚覺,自己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看到葉凡和她接觸自己會如此難受? 這是喜歡上了葉凡? 可才接觸幾天,這葉凡總是對她愛答不理,還動不動欺負她,雖然救過她,但從來沒幫她說過話。 思緒到這,薑茵再次想起昨晚葉凡說護她周全的話,麵色一紅。 隻得在自己的心裡給葉凡安上了一個除了母親外唯一要護她周全的人,所以才感覺特殊的說法。 但薑茵的神色變換在葉凡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感覺。 她不會是發現我了吧?不能啊,我最近沒露出馬腳啊。 真要是發現了讓我走我怎麼辦?萬一為了守護貞潔要刀了我怎麼辦? 刀我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刀自己。 到時候任務失敗,豈不是又要花幾年時間完成一等功勛的任務?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退休回家好好生崽崽啊!? 正在此時,門口的敲門聲再次打破這種尷尬的你畫我猜。 “小姐,上學要遲到了。” 校內,葉凡坐在教室外的椅子上。 大學的課他實在是聽不進去,要是知識方麵的課他還能聽聽,但是表演課他聽不進去。 看著一個又一個矯揉造作的小妹妹在臺上用死了老公的表情說著我愛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種煎熬誰能懂? 一回頭,葉凡注意到教學樓花壇裡,一個麵色蒼白,手上帶著傷痕的學生,正拿著一根鐵棍,在上麵一下又一下紮著什麼。 憑借葉凡的視力,一下就看清被用鐵棍紮著的正是一隻貓。 貓咪早就斷了氣,身上被鐵棍捅爛,而且小貓很明顯死了有一小會了,並且體內的血液也已經流光。 但這個人依舊在一下一下刺穿小貓的身體。 突然,對方抬頭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一副殘忍又悲憫的神情。 葉凡一下子確認,對方的精神一定是分裂了。 男子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了葉凡。 嘴角一咧,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葉凡則是用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回給了他,轉身離開。 他很討厭這種人,這種人天生見不得任何完整的物品,隻有破壞和殘缺才能讓他們真正開心。 即便是他們自己的身體,他們都不會手軟,一定要有殘缺。 在他們眼裡,完整代表罪惡,他們有權進行執法。 張肖看著消失的葉凡,嘴角笑容消失。 取出電話:“我要你們去幫我殺個人,表演係葉凡,記住別殺太快,我要讓他流乾全身血液而死!” 葉凡站在樓梯口,聽到了剛剛人電話的內容。 主動走上前去,沖著張肖淡然一笑:“我的血很多,流不乾的!” 張肖先是一愣,隨後咧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不信!”
薑甜來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