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談(1 / 1)

不一會墜星夼上,西施、昭君腳踏飛行滑板衣袂飄飄,緩緩降落在李木目前齊道“先生,西施、昭君報道”   “嗯!去把這些趴著的人都綁了”看著緩緩降落的兩位仙子,在場的人群頓時嘖嘖聲不斷,特別是男人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地,眼珠子都快要登出眼眶子了,有媳婦的還好,媳婦在跟前稍微出格耳朵就疼。   李木心裡說饞死你們,嘿嘿!說著轉頭對劉衛東笑笑道“安排幾個人去幫幫兩位仙子,要不這麼多人得忙到什麼時候?還要幾個人去裡口山口把幾個逃跑的抗回來”   劉衛東躍躍欲試   “老劉你就別去了咱們還沒談完呢,走!再談談,去你家吧!”李木說到   劉衛東笑笑道“好吧!我先安排幾個人”劉衛東對著人群到“老牛!牛欄山你選三個後生帶著他們去裡口把人抗回來”   “唉!沒問題牛拴、牛燉、牛果跟我走”牛欄山喊到   “好嘞!”被點到名子的興高采烈的齊聲道,   劉衛東又道“王老哥王友全剩下的你看著安排,抓緊幫幫兩位仙子”   “你就放心吧!交給我了,這個我熟!”老王一蹦老高,他老婆在背後一把掐住王友全的後腰“哎呦!”老王叫出了聲人群頓時一片大笑。   李木跟著劉衛東走到家裡,李木進了院子四周張望收拾的一板一眼簡陋,但是乾凈整潔,進了屋裡就擺著一張粗陋的飯桌邊上放了四把椅子因陋就簡,就是粗木堆砌的沒有一點刀斧加工過的痕跡,李木跟著坐下   “首長!讓你見笑了,條件艱苦實在是不好意思!”劉衛東說著就拿碗到鍋裡盛水   “唉!劉老師不要叫我首長,我是晚輩,我還沒告訴你我的來歷,你現在多大了?咱們論一論要不你稱呼我首長我實在承受不起”   “首長我22歲來這裡,到現在有十年了,孩子都六歲了”劉衛東苦笑著道。   李木看著他蒼老的麵容還以為他快五十歲了沒想到才32歲,“你看你,別老首長首長的,我來之前是25歲,但是我路上睡了六個月就算26歲吧!這樣我喊你叔叔吧!”   劉衛東站起身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我承受不起,我覺得要不是黨和國家培養了,我吃苦耐勞的精神,我恐怕撐不到現在,誰能想到在歷史書上記載的錚錚鐵骨的大明朝當個農民會這麼苦!書上寫的(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可是誰記錄了老百姓的苦,先不說大明九邊苦,這可是山東大明朝的復地內陸沒有戰爭,老百姓都活不下去逃到深山老林裡,即使是這樣今天要不是你來了,我們這裡一百多口將會無一幸免,我知道他們會砍下成年男人的頭拿去領功,殺良冒功,孩子賣給他人為奴為婢,女人還好點屈辱點還能活!”   看著神色黯然的劉衛東李木說到“不要灰心喪氣,我來了就好了,但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開著船來的,那是科學技術,我來的地方是你來的地方的二百年後”   劉衛東木訥的看著李木,他裡解不了,什麼地方的地方劉衛東不明白,在哪怔怔得看著李木   “就是說你穿越過來後,過了二百年後我才出發到這裡,不明白也沒事就是你大我兩百多歲,我喊你祖宗都可以了”李木急道。   “不說這個了,我喊你叔吧!要不外麵那些人也無法理解就當咱們是老鄉來自同一個地方,好吧?說說你吧!為什麼一個穿越者能混的什麼都沒有的?”李木無奈了,   劉衛東這才回過神來忙到“好的好的!我是你叔咱們是鄉黨,我剛才講到、想起來了,我看女孩子沒外衣就脫下大衣給她披上,就問她哪個地主還敢逼人交租?你帶我去我看誰敢逼你?女孩子看我沒有惡意就說:今天太晚了,我還是先回家吧!我爹還發著高燒呢,   “好吧!我送你回去深更半夜的不安全”,然後我跟著她到了她家,她家還真的是家徒四壁,屋裡兩個草窩子就是床,一個老頭卷縮在一個草窩裡不時唉聲嘆氣一下,老頭聽到動靜知道是閨女回來了也沒轉頭,喃喃細語的說“閨女你還回來乾什麼?走吧!找個老實漢子嫁了,不要再待在家裡了,這幾天那百戶再來就不會放過你了,被糟蹋了再賣了那就苦了”,   女孩聽見他爹這麼說哭著到“我不走爹!你會好起來的”她爹又到“傻丫頭唉!都怪我沒用對不起你們娘倆”   我一個新生活新社會的民兵隊長能受得了這個嗎?我看大戲(白毛女)都朝演黃世仁的演員扔了兩塊石頭,我一拍大腿就說道“是誰敢如此逼人?”。   劉衛東接著說道“這父女倆也是哪裡見到過這個,老頭轉過頭看著我問道這是誰啊?閨女?(意思是哪裡來的傻子)“我也不知道,是他送我回來的沒問名字”女孩子說,   我連忙上前介紹到“啊哦!老先生我叫劉衛東是畢郭鄉民兵隊長,今天負責看莊稼,看見你閨女深更半夜一個人就送她回來了”   老頭子一聽這小子還不錯,除了憨傻心腸不壞體格也不錯,能吃苦耐勞就說“丫頭你跟他走吧!不要再回來了,我快不行了這小子還不錯,錯過了沒有後悔藥吃了”,說著扭回頭不再說話了,   我看這樣就說:這個點鄉衛生院關門了,拿藥恐怕來不及了。我當兵時學到過應急的方子,於是就吩咐女孩子去找柳樹皮多扒點煮水喝,死馬當活馬醫吧!”   劉衛東喝口水接著說:“也許是古人抵抗力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喝了一天柳樹皮湯老頭說話反而利索了,一個勁的問這問那,我們兩個牛頭不對馬嘴,胡拉亂扯最後談到年月日時我才明白這裡是大明朝,差點我就哭死過去了,我好好的民兵隊長不當跑大明朝乾什麼?   渾渾噩噩的過了些日子老頭好了,又向百戶大人借了點糧食(九出十三歸的高利貸)我也有力氣,乾農活不在話下,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兩年老頭逼我和她女兒結了婚,不過她太小我沒碰她,怎麼樣也得符合婚姻法才行啊!第三年大旱借的錢糧還不上,百戶就派人打上門來限時還錢,要不就賣我媳婦和我給他們當家奴,我能忍?我十幾年接受黨和國家的教育,當然不能忍了。於是就打翻了好幾個催債的,家裡不能待了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全家跑路了,一起出來的還有幾家,都是還不上貸的,   路上我想起來當兵時到過的裡口山,能進能退人煙稀少,就一路逃到這裡,也許是路上遭了罪老頭到這裡第二年就去了,   我也恨自己上學當兵時老師教員教授的知識學到的太少,沒有用心記一知半解的,在這個狗日的朝代沒人脈乾什麼都不行,種糧食自己的地按規定交兩層給官府,但是府裡一大半的地都是官紳地主家的不要繳稅,還年年兼並土地,這樣向府裡交稅的地年年減少,府裡上交的稅不能少,大戶免稅隻能加下戶的稅,土地兼並越多下戶的稅越重,一年到頭能落下二層就謝天謝地了,   沒辦法隻能把地投獻給地主,地主要七成還比官府少一層,就這做法大明朝不完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