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簡單聽取了牛燉的匯報:“教主我們在艷香樓俘虜了八十人姑娘丫鬟加起來五十多人,另外還有夥計、龜奴、打手、廚子、雜役等一個也沒跑了,繳獲白銀二十萬兩,珠寶首飾也不少,散碎銀子也有三萬多兩可能都是姑娘們私藏的” 牛燉匯報完,李木準備給在雙嶼島的領導們開個小會,簡單分配一下任務, “各位我們這次揚州之行非常成功,可以宣布圓滿結束了,接下來我簡單安排一下任務,範大當家的目前留守雙嶼島大寨,想辦法把銀票兌換出銀子,要千萬注意安全”李木開始講話 “好的教主,實在不行這不是有許心素許總經理在嗎?把銀票給他不就得了,他愛在哪裡花都可以”範庭臣想到一個好辦法 “這倒是個辦法,許總經理你怎麼說?” “問題不大,我們在交易時用掉也可以”許心素道 “要在江南多采購糧食,我們明年要有大動作,需要大規模囤積糧食”李木提醒道 “好的教主我記下了” “顧三要率領風帆戰艦送這些招工來的群眾和小乞丐去臺北交給郭得光長老” “保證完成任務”顧三答到 “我還要繼續北上,其他人我帶著走,今夜就得出發你們休息一晚再分頭行事!” “教主海路不好走,不行再休息一晚吧?”範庭臣關切的道 “這段路還行,我有衛星導航,不過海上夜航確實不安全,要在沿海建一些燈塔,回裡口山那邊我就落實一下,就這樣吧!咱們下次再見!”李木說罷就起身大家一起起身相送 李木上了鯨魚級就把關月找過來 “先生你找我?”關月問 “和我一起見個人” “又是官員?我真的不想和他們有什麼瓜葛了” “是的,不過這個人你得見,他有項技能一般人不會” “奧?願聞其詳”關月有些感興趣了 “我安排人把他帶過來了,一會你學著點”李木神秘一笑 “教主!人帶來了”門外的守衛說到 “進來吧!”李木說到 “別玩什麼鬼把戲了,還教主你們就是海匪,你們識相的早點把我放了,要不然朝廷大軍一到準保你們灰飛煙滅”阮大鋮在門外叫囂道 “行了!就你話多進去吧!”守衛不耐煩的從後麵一把將他推進來。 剛從外麵進到房間裡,阮大鋮看到有兩個人年輕人坐在裡麵, “你們誰是教主?給個痛快話” “你是阮大鋮?”關月問道 “你是?你是天啟皇帝陛下?”他十分肯定的認出來,在坐之人是天啟皇帝陛下,立即跪地膝行向前,一把抱住關月的雙腿 “陛下你可想死微臣了,您還不知道吧?魏公公被人給害死了,還有還有~”阮大鋮眼淚說來就來,精湛的表演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好了不要哭了,你起來吧!坐下回話”關月一句話阮大鋮立即雲收雨散止了哭聲,屁股挨著椅子一個角坐下了下來 “陛下您這是?” “奧!你是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是吧?這是因為需要先生為我治病” “先生?” “就是李先生,這位李木先生” “李先生失敬失敬!”阮大鋮對李木說到 “好說好說”李木回應 “陛下我~?” “你是想說為什麼把你綁到這裡是吧?聽說是你在長江上橫行霸道不讓別人航行” “陛下那都是下人乾的” “我不管這個,你既然來了,就得聽先生的,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你好自為之” “是陛下,李木李先生是吧?不知道先生有何吩咐,隻要陛下同意,我阮大鋮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也沒什麼,我聽說阮大人精於填詞寫曲” “那隻是在下的閑暇之餘的遊戲之作,不值一提何足道哉!”他嘴上說不值一提臉上卻露出笑臉,顯然聽到別人的誇贊也是非常高興的 “我們這裡正好缺少一位精於此道之人,不知道阮大人能否屈就?” “李先生我那些家丁婢女不知道可否歸還?” “你是想問你貪贓枉法的銀子可否歸還吧?”李木開門見山 “不!不是” “什麼不是?以你的收入何年何月可以使奴喚婢坐擁百萬身價?今天我給你一個免於勞作的機會你還不知足?你以為在陛下麵前我就不能治你了嗎?” “陛下罪臣冤枉啊!都是東林黨汙蔑罪臣,至臣被當今罷官,罪臣變賣京中家產到此過江隻為避禍,帶著奴婢隻為了此殘生,請陛下為臣做主啊!”阮大鋮哭哭啼啼跪地不起。 關月看看李木不為所動的樣子,就沒有貿然勸阻 “演戲要把握好火候,不要假戲真做,你說的騙鬼或許可以,騙當今也能蒙混過關,不過都是千年的狐貍就不要跟我玩什麼聊齋了,實話告訴你,是我的人劫的你,至於身外之物你一時半會不會得到了,如果你表現好或許我們會以土地的形式返還給你相同價值的地,你考慮一下不配合你就去挖礦到死為止” “臣配合,一定配合”阮大鋮心想:這還要考慮嗎?跟著皇帝準沒錯 “不知道李先生讓我寫什麼樣的戲曲?” “我簡單說一下你大體記一記回頭咱們一起研究:有女如是,嘉興人。大才子謙益側室,如是原為歌妓,能畫工詩。初嫁雲間孝廉為妾,從孝廉學詩。後被拋棄,遊歷於吳越間,以其文采風流聞名於世。她先有意於子龍。子龍愛上如是並同居於南園南樓,傳得沸沸揚揚,子龍夫人張孺人知悉,要求如是從哪兒來的回到哪兒去,速速離開子龍。如是心裡想著南園不是私宅,沒有趕她走的理由。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她隻有選擇離去。後與此時早已年過半百的謙益,東林領袖成婚。賊兵入關後,如是對謙益與士英等人的同流合汙很是不滿。謙益死後,如是因不堪忍受錢家淩辱,懸梁自盡。” “不知道先生此真人真事?還是村野趣聞?” “你就當真人真事寫” “是是,不過時間可有要求?” “越快越好” “先生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故事發生的時間” “你看著辦,哪怕是現在也沒關係”李木道 “我聽先生說到東林還有謙益,士英應該都是本朝所出的” “就算是吧!” “真如先生所說那個謙益應該就是東林黨的大佬錢謙益,還有馬士英不知道先生覺得哪?” “人太聰明有時候也會給自己惹禍的”李木威脅到 “阮大鋮你不用胡亂揣度,先生乃神人也,前知五百年後知三百載,他怎麼說你就怎麼寫”關月提醒道 “是不是錢謙益不重要,反正這個人是反麵形象,此人在賊人發布(剃發令)後居然說:頭皮癢自己把頭給剃了,讓世人所不齒,另外賊人打到江南如是、謙益相約投湖,事到臨頭他居然說水太涼不肯投湖,我們既然寫戲就要懲惡揚善,這東林黨在國家民族即將傾覆之時還在爭權奪利,完全不顧國家民族安危是我們要猛烈的抨擊的,你就按我說的寫,突出主角如是其他的隨便”李木說到 “先生果然神人也,這東林黨不識大體隻講仁義道德,不聽他們的就說你是國賊群起而攻之,他們還發動輿論敗壞別人名聲,臣深受其害,陛下要給臣做主啊!”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先生東林黨果真如此不堪嗎?” “也不能這麼說,東林黨高喊的清正廉潔、行德政等口號在任何時候都是需要提倡的,隻不過這些人說一套做一套,當然他們當中也有能做到的人,但是在風雨飄搖國家危亡的緊急關頭,還一味的提這些陳詞濫調就不合時宜了,這個時候應該萬眾一心共克時艱,不管黑貓白貓抓到通古斯野人這隻老鼠的,就是好貓。雖然魏忠賢有千般不是,但是他主政時國庫還能拿出錢糧支應前方作戰的將士,反觀東林黨在取得主導權後,東江鎮斷糧餓死多少軍民?也失去了一個在敵後牽製敵人的勢力?關寧軍每年拿著幾百萬兩銀子,卻依然擋不住通古斯野人的進攻,就目前來說東林黨確實是嘴炮黨,不過那也是有原因的咱們以後再說” “先生高論在下佩服,陛下明見東林黨確實危害江山社稷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現在是檢弟當政,我管不著,你聽先生安排,咱們從另一個方麵打擊這些人去吧!” “臣遵命” 阮大鋮走了,李木要去見見王媽媽 “你跟我一起去嗎?” “先生,那個老娘們我可搞不定還是算了吧!”關月有了自知之明 “那好吧!我去會會她” 李木來到關押王媽媽的艙室,她還在裡麵撒潑打滾叫罵 “多久了?”李木問守衛 “醒來問明情況,就一直這樣”守衛說 “辛苦你了” “沒事習慣就好了” 李木推門而入,那王媽媽聽見動靜停止撒潑“你們是什麼人?把老娘抓到這裡做什麼?快放我回去,我們東家可是揚州知府,小心你們的腦袋” “好了!王媽媽是吧?好好說話要不然我就走了,任你折騰” “你就是那個李木?琉球國的?你說吧!”王媽媽認出了李木,不過知道自己話又說多了,趕緊閉嘴 “是的,我是李木王媽媽好眼力,能過目不忘這正是我們需要的人才” “承蒙誇獎,做你們琉球國的人才還是算了吧!你趕快把我送回去我們艷香樓離不開我,晚了知府大人會怪罪的” “王媽媽還不明白?整個艷香樓都被我們請來了,你回去也是代人受過的份” “你們!你們!真敢如此目無王法?” “王媽媽別忘了我們可是琉球國人,大明朝的王法管不到我們,你還是乖乖的聽我說完否則我一時不高興,你將永無天日” “快說!快說吧!” “我們也想開個店,當然不是艷香樓這樣的,而且需要一位萬中無一的媽媽桑,帶領大家走的更遠,飛得更高” “嗨!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就這個老娘手到擒來” “你可能理解錯了,我們那地方,可以看、可以聽、可以聞、可以摸、就是不能吃” “這不就是清倌人嗎?不到時候誰都不能上手” “或許是,而清倌人隻有一個人,我們要培養一群人,個個都是這樣賺大錢,玩高雅明白嗎?” “那要是兩個人你情我願” “不能在咱們店裡做,可以出臺,但要花錢買斷姑娘剩下的時間” “出去做不也是做嗎?” “我們提供的是娛樂的地方,不是茍且的地方高下立判” “出去在野地裡做倒是刺激” “我說王媽媽你不要思想骯臟,我們可以在旁邊再開個客棧不就好了” “那還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怎麼能這樣說那?夜店是娛樂的地方,客棧是睡覺的地方功能不同” “你這就是一件事賺二份錢” “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嘛!我們提倡各司其職不能搞混了,所以我們開的可不隻一個店唱歌、跳舞、蹦迪、吃飯、喝酒、睡覺都有店” “還是你精明嫖個雞都搞的這麼復雜” “具體細節咱們到了地方我再給她們上課培訓,而你主要負責記住客人以及他們的喜好迎來送往就可以了,這樣咱們談好我就放你出來,你去安撫一下姑娘們,相信我,我都是為她們好” “嘁!就你還不是讓她們變著法的賣”王媽媽誰?她閱人無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我沒有讓她們賣,如果她們不願意,我也可以安排她們做別的” “哪你那些店怎麼辦?” “這個世界上不隻是有大明朝的人還有倭人、朝鮮人、呂宋人、馬打蘭人等等找他們也一樣” “他們能同意嗎?” “當然同意了,又不是賣,收入高,而且我們還有好多保護措施比如安全套~” “什麼安全套?” “這個以後再說吧!你不會再犯病了吧?沒事就去安撫姑娘們吧!不能強迫” “你才犯病,老娘身體好著呢!你該乾嘛乾嘛去吧!剩下的老娘都門清” “對了,老娘我在艷香樓還有二萬多兩私房錢,你們方便的時候去給我取回來,那可是老娘我養老的錢” “王媽媽放心,錢我們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說個數我們拿一個島上的地給你換,以後你就是島主,你可以安排親信去種地也可收租、開種植園,乾什麼都可以,養老就更簡單了,我們還要辦養老院為我們工作的人都有機會入住” “就你小子嘴會說,我去安撫那些丫頭片子了”說罷一扭一扭的走了,留下李木淩亂中, 李木之後來到那些讀書人的艙室,一群人蔫頭耷拉腦顯得非常沮喪,還不時有人小聲抱怨幾句“王兄都怪你技不如人,害我們都要遠赴海外” “我可沒讓你們打賭,既然賭了就要願賭服輸,現在又來抱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此時李木推門進來 “諸位大才這兩天過的怎麼樣?”李木自來熟進門就問 “不怎麼樣” “王納諫(字聖俞)明萬歷三十九年生是吧?”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你們打賭時寫的嗎?” “奧,先生過來所為何事?我等已經願賭服輸跟隨你們出海了” “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們,還有他們自願出海的你們幾個的安家費拿到了嗎?”李木又對七個報名參加招募的讀書人說到 “拿到了有勞先生掛懷了,不知道我要去哪裡?又能做些什麼?” “我們這是在回裡口山,至於做什麼要到了地方看你們都會些什麼?不過也沒關係,不會的我們可以教,你們安心在此待著很快就到了” “我們一定聽先生吩咐”這些人既然出了海就由不得他們自己了,所以比較能夠看清現實,而那幾個愣頭青還不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