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其餘五具屍體的話,我覺得雖然開始腐化,麵部肌肉大部分也被嚙齒類動物撕咬過。” “但是骨相還沒有被破壞。高慫的顴突,較長的眼距。有些許像隔壁太陽國人的骨相。”江法醫說道打開了太陽國的骨相與五局屍體一一對比。 結果有78%的相匹配率,隨後江法醫又對比了較為明顯的下隻骨,基本可以確定為太陽國人。 江法醫馬上聯係了魏文和陳隊。而此時的小胡那邊也和魏文一起查完了所有公立,私立醫院。 “奇怪了,按理來說,要進行那麼多人的器官移植活動應該需要一個可以提供受害人信息的臺。” “而這些醫院都沒有任何一家是三個受害人一同前往過的啊。”魏文與小胡在路邊坐著歇歇腳,順便補充一下能量。 “對啊!”小胡嚼著麵包若有所思。 “不對,你看那老魏!”此時小胡突然指向從她明天路過的獻血車。 “對啊!兩個市加起來有四個中心血站。他們同意有這些信息啊!”魏文說罷立馬狂奔上車,小胡也跟在他後麵上了車。 結果兩人跑完了兩室所有的血站,並沒有發現三人有任何聯係。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的方向出錯了?”小胡突然看向魏文。 “對啊。不可能什麼線索也沒有”魏文回答道。 “我記得,當時說過有個女孩不是被男朋友詐騙過來的嗎?”小胡問道。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有可能是他們是隨機摘除,然後出售。這樣的話出售的範圍需要很大啊。”魏文回答完心裡一驚。這是需要一個規模不小的組織才能完成啊。 “要不,我們就從她的那個男朋友差起吧?”小胡準備回警局。 “可是我們沒有那個男的的任何消息啊。”魏文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忘了,我乾緝毒警前好歹也參加過信息安全大賽?還是第二名。”小胡從車上的背包中翻出了筆記本電腦。 打開電腦便黑進了了王佳和林妙妙的社交賬號。發現兩人的列表均有一個親昵的昵稱。最近結尾均是我看見你了寶寶。 連聊天記錄中透露出來的語氣,標點符號的使用,以及一些習慣用語都驚人的相似。 “這怕是同一個人用了兩個號去釣了她們吧!人設都一模一樣,孤兒,有車有房,陽光帥氣。1.80米,有腹肌。”魏文說道。 “還知道這些東西比較受女孩子喜歡,比較騙的到女孩子。這人應該不少做過功課吧。”小胡調侃道。說完便黑進了這個人的賬號。 該賬號裡有1000位好友,都是女性。並且對每一位好友立的人設均差不多。告訴大家的名字也是一樣的顧文彬。 此人最絕的手法可以說是懂得小成本付出換去高回報。把女孩們哄的暈頭轉向,滿足女孩們所有需要。 最後提出來麵基。而且看記錄的話應該麵麵基的不止這三個姑娘。 由於顧文彬的賬號是虛擬定位器轉換的,每一秒中定位都在跳動。想定位到那也不容易。 最後那邊的陳隊假裝車拋錨打算進入紡織工廠觀察觀察。結果人家不願意開門,直接和讓陳隊滾遠點。 好在他們開門時陳隊想辦法拖著他們聊天的同時悄悄從縫裡看到裡麵工人都是差不多20歲左右的女性。穿著格式各樣的超短裙,小吊帶。 脖子上有著一個鏈圈將女孩們分開綁在了紡織機那。 前方空地上跪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眾人眼中。下體還被塞著動西。旁邊還有兩男士拿著鞭子。 “工場果然有問題!裡麵應該囚禁了很多女孩。暫時不知道他們人員配置,有沒有武器。先呼叫增援吧!不要打草驚蛇了。”陳隊說罷,連忙聯係警局呼叫了支援。 支援趕到後,陳隊帶十名特警從正麵破門而入,魏文帶十名特警從後門破門而入。其餘警員包圍工廠,以防還有出入口。 隨後警方便搗毀了這個犯罪窩點。可是這裡沒有任何殺人以及摘除器官的痕跡以及設備。反而像一個賣淫的組織。 從老大黑哥到其餘小弟的口供上沒有任何線索。而且這些女孩也是簽了賣身契借了高利貸被賣到這裡。個沒聽說有哪個女孩失蹤的事。 一時間,案件便陷入了僵局。直到黑老大的一句口供。 “那天我們去收貨。有個帶著口罩帽子的男人突然問我們有沒有活不下去自殺死亡後死去的貨。” “當時我隻是覺得這個人怕不是神經病吧!現在法治社會。可以謀財但是不能害命。” “誰允許你的可以謀財謀到借高利貸,組織賣淫?”魏文此刻更相信了以黑老大的膽識與智商肯定乾不出那麼大的事來。 “那,我要是有更有用的線索說出來,可以減刑嗎?”黑老大問道。 “那要看看你能交代些什麼了。”陳隊說道。 “其實,當初是有一個叫彪哥的人,帶我入了這行。並且我隻是謀財不是害命。這些女人我隻是想辦法讓她們放棄自尊為我工作。” “當初彪哥找到我,讓我帶著弟兄們來到工廠,接受她們帶來的“貨物”。所謂的“貨物也就是她們帶來的女人。” “當時我覺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沒錢就想辦法工作來還!就答應下來。” “彪哥還親自教我們從她們來到這裡要脫光衣服,打擊她們自尊各種方式方法。” “已經有部分女人臣服下來。每晚都有彪哥的人來帶著這些調教好的女人出去工作。” “到第二天清晨又把她們帶回來關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隻聽說接待的都是些大人物,這些也是彪哥弄來的年輕還有姿色的女大學生。” “較為普通的來的第二天就被彪哥帶走了,之後也沒見回來過。” “起初我們也不敢問,直到後來先是有五個好像是外國的女大學生,不會說普通話,我們也聽不懂。” “聽說是當時一同出來遊玩,人生地不熟的時候被彪哥的手下騙了。” “也隻有彪哥的手下能翻譯她們的話。個個長得板板正正的。聲音也好聽”說到這黑老大還吸了吸口水。 “第二天就被彪哥帶走了,說是去進貢了。後來聽說好像反抗的太厲害活活死在了床上,還埋到了附近的山裡。”黑老大接著說到。 “彪哥是誰?長什麼樣子?。”陳隊問到。 “他來我們這時都是逮著麵具還有兜帽,就是那個聲音我覺得有些耳熟。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警官”黑老大說完摸了摸鼻子。 “都壓回去吧。”陳隊麻煩特警隊的同事先把壓回去,自己帶著隊員們勘察現場。 “陳隊,我覺得,又問題。”魏文向陳隊走來說道。 “這些女孩都是大學生,被誘拐那麼久了,當地警局怎麼會一點線索也沒有?” “而且黑老大走時看著特警同事後背的警察兩字摸了摸鼻子,會不會?”魏文說完指了指警徽。 “這個猜測太大膽了,暫時不要提起。到時候要出大亂子。”陳隊也懷疑到了這裡,但現在並不是時候。兩人說罷接著查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