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美好的自然·我的江南初冬(1 / 1)

美好的自然中,心境也會不然變得美好,就像心情很差的時候,努力翹起嘴角,心情會不自覺的變好,真應該打開自己的內心,擁抱美好的自然。   特別喜歡一個人寫作的時光,再加上冬月五,白雲舞的初冬。據說這幾天氣溫降驟降,可今天騎車到學校,一路上暖風陣陣,竟沒有一絲冰冷,這與我故鄉的冬恐怕是斷然不同的吧。在這樣的天氣裡寫字,是多麼幸福的事兒啊。   最近對寫東西有了一點新的感想,就是讀後寫,對於某位作者對於某一問題的想法,展開自己的思考,與作者對話,與自己對話。   今天我要讀一讀老舍的文字,致敬《濟南的冬天》,我也寫寫我江南的初冬。   最近教授八上課外古詩詞《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腦海裡曾經的“溪亭日暮”——那是剛來到江南,心心念念的江南啊,初秋的暖陽透過紫藤蘿的花架投射到溪邊“綠緣亭”下,記憶中遞上仿佛灑滿了種子一般的滿地,手裡捧著的是朱自清散文《槳聲燈影裡的秦淮河》,開啟了文學之旅——時時浮現腦海。近來輾轉奔波,與自然隔離了很久很久,作業無眠,躺在車上,天窗外是陣陣涼風吹動的淡黃的枯葉,路燈灑下的斑駁的間歇刺眼的暖光,那一刻,害怕獨處,害怕靠近自然。   自然的聲音已經很陌生了。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我也是在人境結廬,可是車馬喧囂一刻不停,我倒是真的很想問問陶先生,如何放得下這功名利祿,如何離得開高貴權門,如何能心遠?難道是老了,經歷了應該經歷的,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才有這樣的資格嗎?如果我也放下這世俗的觀念,去追求我心中向往的。我的精神力隻允許我想到這裡,如果再往下想,不負責任,沒有擔當,妻子兒女,父母家庭的一切都不允許,道德不允許,可是我的內心裡分明有一種聲音在告訴自己,必須要放下這些無謂的追求。   在我心底裡驅動我的到底是什麼?如果說是物欲的享受,我卻兜兜轉轉為物質奔波卻沒有多少時間享受;如果說是藝術的追求,我卻猶猶豫豫連自己適不適合走藝術這條路,甚至麵對別人的表揚——那些看上去成功的人總是那麼自信,哪怕並不是很有水平都是那麼的自信,當然也有真有水平自我標榜的——內心都不敢接受;如果說是家庭生活吧,連陪伴家人的耐心和時間都拿不出來。   於是我感覺自己的奔波沒有了意義。用陪家人的時間忙工作,用忙工作的時間學習藝術,隻是沒有了思考和放空的時間,沒油了休息的概念。   為什麼人上升到哲學高度神學高度之後總是自我寬解——人生來時受苦的,人應該安貧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