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來,身體非常不爽,鼻子塞了一整天,耳鳴嗡嗡,仿佛大腦在通電。 電鳴聲一直纏繞著,無休無止。 於是又幻想著辭職後的生活。 在寒冷的冬季,點起一個小火爐,抱著一隻貓咪,寒冬中溫暖如春。 曬一曬初陽,暖烘烘的,困困的,仿佛迷離之中。 早上大發感慨,你知道嗎?我每天早上,開車出地庫總能看到幾隻布穀鳥。 布穀鳥似是小孩子,不怕人,隻有我走進了,它才慢慢煽動翅膀,換個地方啄食去了。 坐在對麵的同事恍然抬起頭,“不是在呼喚你這個遊子回家!” 於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眼角仿佛濕潤了。 回家,多麼自然的字眼。如今卻變得刺目,驚心。 好像一切都在提醒我,我已經離開根很久了。 今年半夏,我驚奇地發現綠色的銀杏是那麼的有生機,采擷一隻,還沒等走回,已經枯竭了,枯萎的那麼委屈,像一個離開了母親的小孩子哭累了,睡著了,耷拉著腦袋。 原來,人,即使長大了,即使獨立了,也是需要母親的滋養,是需要故鄉的嗬護的。 負責,內心就會變得敏感而脆弱。 老杜的“恨別鳥驚心”,此刻客居他鄉,才有了真實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