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會享受,這一套還真是高級啊。”張承龍挨著秀智身邊坐下,發出由衷的贊嘆。 “我也不常用,偶然無聊了會抱著Damon看看寵物電影。”秀智緊挨著張承龍,用一直肩並肩的姿勢躺坐著。 “你放的什麼!”片頭派拉蒙的獅子吼叫著,看上去是一部老片。 “泰坦尼克號呀,OPPA沒看過嗎?”秀智貼的非常近,張承龍甚至能聞到頭發上殘留的火鍋味道。 私人影院的燈光都被熄滅了,隻剩下一塊熒幕散發著光亮照射在兩人身上,秀智的眼睛亮晶晶的,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開始了,別說話了。”張承龍感受著周圍的環境暖洋洋的,吃完飯居然產生了一點困意,連忙打起精神看著電影。 “這家夥真的假的,大哥你真是來看電影的?”秀智望著張承龍真就看起來老片,頓時有些氣苦。 隨著劇情逐漸進入高潮,張承龍也逐漸精神起來,發出一聲驚呼。 “秀智啊,你這從哪搞的呀,還是無刪減版的。”張承龍將臉湊過去,想看看女孩的表情。 凱特溫斯萊特的全果鏡頭將歐美女人的豐潤身材一覽無餘,讓張承龍看著很帶勁。 但這種身材放在東方人身上,就會顯得非常的敦實,張承龍不能說更喜歡哪種,但身邊的秀智明顯更符合自己的胃口。 “OPPA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啊,這明明是藝術嘛,為什麼總要起淫心。” 張承龍的話讓秀智臉紅不了一點,大大咧咧的嘲笑著張承龍。 因為是懸空坐在太空艙一樣的沙發上,腳丫子接觸不到溫熱的地板,秀智隻好將腿蜷起來,將腳壓在屁股底下取暖。 “你正經,你正經現在把我帶回家,差點坐我懷裡看著這種勁爆的鏡頭。” 張承龍心裡有些啞然失笑,這家夥的暗示已經如此明顯了,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正經。 “我給你捂捂吧。”張承龍見秀智一直在調整著坐姿,試圖給裸著的雙腳找個溫暖的地方。 不等女孩回答,一把抓住一隻玉足放進懷裡,手指輕輕的摩挲著。 秀智這下真的有些害羞了,饒是自己心裡早就有了打算,但這樣非正常的親密行為還是讓她方寸大亂。 秀智的腳上沒穿襪子,大銀幕上的光亮照出來應該是塗的紅色指甲油,腳趾修長,雖然有四十碼的大腳,但並不像一般愛豆練舞練到變形的腳掌,相反十分柔嫩。 “有些年頭不跳舞了吧,一點老繭都沒有。” 張承龍心裡想到了其他幾個女孩,雪炫的腳掌也很漂亮,雖然少了幾分細膩,但少了足足三個鞋碼,顯得更為小巧。 素希可能是沒做過愛豆的原因,一米六五的身高卻隻有36碼的小腳,偶爾也會讓張承龍愛不釋手。 “有娜的鞋碼,是多少呢?”張承龍有些好奇,打算改天送雙鞋子套一套尺寸。 秀智一直紅著臉不說話,張承龍感覺到秀智的腳趾在自己的胸口撓了撓,也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 “這電影,馬上要發刀子了嗎,我這人看不得生離死別的。”張承龍索性湊過去,貼著秀智的臉蛋輕聲到。 “OPPA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底價嗎?”秀智突然的提刀見紅讓張承龍有些猝不及防。 秀智趁機將雙足抽走,站起來俯下身體,居高臨下的對著張承龍發出惡魔的低語。 “可以先讓你試用哦!” 秀智咬著牙說出了明示話,張承龍自然也不會當一個慫貨。 “秀智啊,我們接著看電影吧!”張承龍不等秀智回答,一下攬住女孩的細腰,將她兜在懷裡。 “放心吧,秀智,你會得到你想要得到的,隻要不過分。”張承龍的手有些不老實,惹得女孩嬌呼連連。 “OPPA,不要在這裡啊。”秀智覺得自己應該先去洗個澡,火鍋的味道不光自己身上有,張承龍身上的殘留也讓女孩感到有些不適。 “不,這兒很好,這大沙發很舒服,OPPA很喜歡。” 秀智的身材修長,無論身高體重都和雪炫接近,但張承龍認證過後認為雪炫的身材秒了。 “秀智啊,伱這柔韌度馬馬虎虎啊,以前還是愛豆呢,基本功都忘乾凈了吧。” “就這兩下子就不行了,改天和雪炫一起健身,練練核心力量吧。” “你這腿有些O形腿啊,我看網上說,你和林允兒都是羅圈腿呢。” 張承龍很滿意懷中這個尤物,清純與魅惑融合的恰到好處,看起來柔弱的小表情讓自己恨不得再狠狠地糟蹋。 “讓我休息一會,今晚咱倆誰也別放過誰。”秀智聽著張承龍的貶低,心裡極度不忿,今天哪怕拚著這塊地犁壞了,也要累死這頭老牛。 “你先去洗澡,這太陽還沒落山呢,今晚有讓你哭的時候。” 張承龍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又回憶起秀智欺騙雪炫的事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心裡琢磨著為了自己的小狗狗報仇。 “MD,今天拚了腰子不要了,也要給雪炫出出氣,這牛尾湯可不能白喝。”張承龍用雪炫給自己堅定了心腸,今晚必須要收拾這個壞女人。 洗完澡的秀智穿著睡袍,濕濕的頭發用毛巾包著,拿著一個吹風機使喚著張承龍。 “OPPA可以把我吹頭發嗎?”剛經歷過一輪風雨的秀智眼神有些勾人。 張承龍沒有什麼大男子主義,一把接過吹風機,開始一縷一縷的為秀智烘乾著滿頭的青絲。 “OPPA吹頭發的動作很熟練呢,平時經常給雪炫吹嗎。” 秀智知道自己和雪炫的事情是張承龍的一個心結,而在此時,自己也擁有了相同的待遇。 “如果雪炫現在知道了你現在在給我吹頭發,別有用心的我享受了她一樣的待遇,她會怎麼做呢?”秀智用玩笑話的方式說著可怕的事。 “她會哭很久吧,我會想辦法把她哄好。但是你會失去一個真誠的朋友,以及我。” 張承龍非常坦誠的給秀智測算著後果。 吹風機的聲音很小,秀智清楚的聽到了張承龍的回答,卻也不惱,仿佛很享受張承龍為她吹頭發的過程。 畢竟像張承龍這種富少,能不大男子主義在東亞這個文化圈裡非常難得,張大少的解釋是古有張敞畫眉,今日有張承龍給女人吹頭發,做浪漫的事是老張家傳統。 仁同張氏的在南朝的先祖最早追溯到五代時期東渡的張源,不知有沒有血統上的聯係。 “吹完了,該乾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