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往酒吧,司韶以陪罪的名義把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請到了酒吧去。 車上,司韶含著嘴裡的糖,車子的速度很快。 裴景知道徐聞對於司韶的重要性,沒說話,油門踩到底。 真霸總,從不踩剎車。 到了酒吧門口,酒吧內熱鬧非凡,司韶定的是包廂,司韶沒有背包,大步朝前走,裴景跟在後麵。 推開包廂門,一群豪門子弟坐在那裡,喝著酒,討論著下一個該誰。 司韶冷著臉,關上了包廂門,在沙發上坐在,沒說話,一口咬碎了嘴裡的糖。 眉眼邪肆,豪門子弟全都看了過來。 “你是徐聞的外甥女,來賠罪來啦,很好,來來坐我身邊。”司韶長的好看,這些人理所當然的起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司韶沒說話,裴景坐在單人沙發上看戲,畢竟他說了不會阻攔,會做她的後臺。 司韶起身,眼眸低垂,帶著殺意,“就是你們打賭。” “是又怎樣?徐聞也真是的,這麼不經用,居然直接進了醫院,害的我們差點被停了卡。” 一人說起,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開始抱怨。 司韶看著他們,腦海裡的一根弦緊繃著,司韶冷笑一聲,眉眼間的邪肆更深,鳳眸含冷,聲音又輕又冷。 “果然。” 貌似是老大的一人看著司韶,皺眉,“怎麼你想替他報仇,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人跟著起哄。 眼眸帶冷,氣勢很足,但裴景知道,這是司韶的主場。 “就是啊,還想報仇,我們下手都輕了好不好,要不然徐聞當場就該死!” “就是啊,害的老子輸了錢!” 緊繃的弦突然斷了! 司韶看著他們嬉笑的嘴臉,腦海裡是徐聞在開學前幾天囑咐她的,不要打架,要是有人欺負直接找他,現在是關鍵時期,等高考過後舅舅陪你去報仇。 你認真學,大學好不好無所謂,反正舅舅養的起你。 司韶身上壓抑著的煞氣在這一瞬間全部釋放,氣勢龐大,嬉笑的豪門子弟住了嘴,驚恐的看向司韶。 裴景詫異的看向司韶,他沒想到一個小姑娘身上居然有這樣的煞氣,就好像她殺過人一般。 司韶笑了笑,笑容似真似假,帶著冷意,司韶抽出一瓶啤酒,砸在了其中一個人的頭上。 力度很大,鮮血立馬流出。 司韶根本沒讓他們有時間喘口氣,抓住一個人的腦袋往桌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敲。 司韶笑著,眼底卻無一絲笑意,帶著些許瘋狂。 “好玩嗎?我覺得好玩極了。” 知道腦袋全是血司韶才鬆手,把在場的人都打出了血,一時間包廂都是一股血腥味。 司韶抬手抹了抹臉上的血跡,這麼一抹反而麵積更大了,白皙的臉頰上沾染了大麵積的血跡。 司韶邪肆的笑著,煙灰缸一下又一下的砸著人的腦袋,瘋狂極了。 裴景看著,眼底興趣浮現。 到了老大,司韶一手拿著滴血的煙灰缸,一手抓住老大的頭發,拖了過來。 老大早就被打,此刻痛的說不出話,眼眸裡全是驚恐。 司韶蹲下身,看著他,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在老大看來就是一個宛若惡魔般的笑。 而後抬起手,煙灰缸再一次砸了下去,由於離的近,鮮血噴濺在臉上,眼下也是鮮血。 瘋批美人既視感。 司韶沒有殺他們,隻是將他們打的半死不活,有的隻剩下一口氣。 司韶起身,鳳眸冷冷的掃過在想倒下的所有人,從桌上拿了一瓶酒,酒的度數不烈,司韶仰頭,酒水順著瓶口流出。 司韶根本沒有喝到多少,酒水大部分都流到了地上,裴景看著一滴水珠順著衣服流了進去。 眼神暗了暗,起身,走到司韶身後,把酒瓶扔在地上,抬手捂住了司韶的眼睛。 “沒事了,小姑娘都結束了。” 司韶微微仰著頭,喘著氣,眼前一片漆黑,鼻尖傳來一股好聞的冷香。 體內的躁因子逐漸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