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過來,徐鳳薇送上門的打臉(1 / 1)

司韶坐在沙發上,裴景拿了一杯青提水過來,司韶抬手接過青提水,“把米糕接過來吧。”   “米糕?誰?”裴景在司韶身邊坐下,捏了捏司韶的手。   司韶喝了一口青提水,嚼著裡麵的果肉,“從實驗室帶出來的白虎。”   裴景輕輕笑出聲,“行,我讓專機接它過來。”   “嗯。”   在醫院住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徐聞也好的差不多了,徐聞和沈君亭兩個人在住院期間也都說清楚了一些事情,沈君亭成了名正言順的舅媽。   對於這件事情,司韶表示沒問題,隻要舅舅喜歡就好。   徐聞被接到了沈家,沈家隻有沈君亭一人,沈家父母因為飛機失事去世了。   而米糕也跟著一起去了,米糕是司韶從實驗室裡帶出來專門保護徐聞的。   而司韶和裴景回裴家了,而裴家父母現在在霧州,沒在帝都。   不過裴景提前說過了。   沙發上,司韶坐著,手裡拿著一本詳細的學習資料,抬眸看向裴景,揚了揚手裡的資料。   “什麼意思?”   “這不,韶韶你說要自學嘛,我讓人給你買了這本資料,所有的學習資料都在裡麵。”裴景把手裡的青提水放下,說道。   “行。”司韶翻開資料,看起來,司韶腦子本來就很聰明,資料看的很仔細。   裴貳走過來,“老大,徐家遞了帖子,說晚上讓司小姐回去一樣,參加一下家宴。”   “家宴?鴻門宴還差不多吧。”司韶輕笑一聲,拿起茶幾上的青提水喝了一口。   “貳,我舅舅那裡也有?”司韶看著裴景的手下。   “有,剛剛君爺來了消息,徐先生那裡也有。”裴貳麵無表情的匯報。   “行,告訴他們我會去的。”司韶翹著二郎腿,喝了一口青提水,笑的有些邪肆。   裴貳離開了,裴景在司韶身邊坐下,沒說其他的,“注意安全。”   司韶側頭看了一眼裴景,勾唇,發自內心的笑了,把青提水遞過去,“知道了,男朋友。”   最後三個字,司韶說的很曖昧。   裴景耳朵紅了紅,喝了一口青提水,微微側頭,不再看司韶那邊。   司韶看著裴景紅透的耳垂,悶笑一聲。   裴景連忙起身,“我還有個會,先走了。”   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司韶挑了挑眉,手機響了,司韶拿起來,是一個未知號碼發來的消息。   【霧爺,程序編碼還需要最後一道程序,麻煩您了。】   【知道了。】   司韶發了消息,手指捏著手機,起身回了房間。   房間內,司韶坐在桌前,打開了電腦,開始操作。   電腦上一串串代碼出現,司韶麵無表情的繼續敲擊鍵盤,直到打出最後一個代碼,按下確認鍵。   “終於成了。”司韶後靠在椅背上,代碼自動生成了,一切都搞好了。   司韶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起身換了件衣服。   黑色襯衣,外搭一件黑色沖鋒衣,緊身的黑色褲子,一雙黑灰色的馬丁靴。   褲腳做了收緊的設計,沖鋒衣不長,盡顯腿長。   黑色長發束了一個馬尾,司韶把手機放好,往嘴裡塞了一顆陳皮糖下樓了。   樓下,裴景坐在沙發上處理著事情,和裴壹說著什麼,抬眼就看到司韶下樓了。   “走了。”司韶擺了擺手。   “好,注意安全。”   司韶背對著裴景,微微側身,語氣懶散,“知道了。”   司韶出門,開了一輛不太起眼的大眾,前往沈家接徐聞。   沈家距離裴家不遠,兩家算是熟人,更何況裴景和沈君亭還是一起長大的。   車子在門口停下,沈君亭把徐聞送到車上,戀戀不舍的關上門看著車子遠去。   徐聞坐在副駕駛,司韶認真的開著車,“舅舅,愛情美好吧。”   徐聞的臉紅了紅,答非所問,“開你的車!”   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司韶笑了笑,車子往徐家的房子開去。   到了徐家,雖說是家宴,但也有一些交好的家族也來人了。   司韶把車子停好,率先下車,而後打開了徐聞的車門,扶著徐聞下車。   正在進門的人,幾乎都看向了司韶這邊,一是因為司韶的麵容,二是因為司家滅門。   司韶扶著徐聞,麵容精致漂亮,眉眼疏冷,眼尾自然上挑帶著一絲媚。   鳳眸冷冷,看向周圍的人眼神不帶一絲柔情。   十分冷,眉宇間帶了一絲邪肆。   “舅舅,走吧。”司韶早就察覺到了周圍的視線,隻是她不在乎罷了。   扶著徐聞朝入口走去,而入口那裡徐康懷和他的妻子溫馨在接待客人。   雖說兩人的名字好聽,可性格卻大相徑庭。   司韶帶著徐聞走了過去,徐康懷的眼神裡帶了一絲冷意,“弟弟來了啊,來裡麵坐。”   溫馨連裝都不想裝,翻了個白眼,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司韶挑眉,勾唇笑了笑,“好的。”   帶著徐聞走入裡麵,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司韶給徐聞倒了一杯溫的茶水。   徐聞接過,“韶韶,餓了嗎?”   司韶搖頭,“還沒有。”   “餓了和我說,我拿了幾個麵包。”徐聞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好。”   司韶的坐姿不算端正,一手撐臉,一手看著手機。   等徐鳳薇盛裝出席,看到司韶臉色都有些不好,不過想到之後的事情臉色又好了。   徐鳳薇站在臺上,明眸皓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眼眸含水,柔情似水。   “姐姐,可以和我一起來演奏一曲《肆夜》嗎?”徐鳳薇說的好聽。   《肆夜》可是鋼琴大師安禾的作品,曲風幽暗又帶著一絲絕望。   需要演奏者把自身情感投入其中,不然演奏出來的曲子會很死板。   司韶笑了笑,把手機遞給徐聞,起身,“沒問題啊。”   兩人一人一臺鋼琴,鋼琴質量不算特別好,但價格昂貴,司韶坐在鋼琴椅上,隻是司韶這裡沒有曲譜。   準確來說,兩邊都沒有。   徐鳳薇在之前練了無數遍,為的就是今天讓司韶在家族麵前丟臉。   司韶垂眸,和徐鳳薇一起演奏。   鋼琴聲音傳遍整個大廳,司韶甚至是一手撐下巴,一手彈奏著曲子。   曲子漸漸來的最難的部分,就連徐鳳薇對於這裡都不確定可不可以,但司韶垂眸看著鋼琴,依舊還是一隻手。   徐鳳薇在關鍵時刻彈錯了一個音,整個曲子垮掉,在徐鳳薇結束以後,司韶的曲子代替了她。   司韶還是一隻手彈奏的,曲子情感飽滿,技術很好,幾乎找不到一點錯處。   徐鳳薇在一邊坐立難安,雙手緊握,甚至手都出血了。   徐鳳薇感覺下麵所有人都在嘲笑她。   一曲結束,司韶直接下了臺,徐鳳薇勉強勾唇鞠躬下臺,徐康懷也不再做什麼了,正常開始吃飯。   司韶拿回自己的手機,和徐聞愉快的吃完飯。   司韶對於自己的身份表示不是很了解,畢竟身份多了,司韶也不想記,到了那裡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