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內。 保衛科審問傻柱。 王衛東隱身人群中,借機打量周圍。 泛黃白布門簾,墻壁白灰斑駁,一張白鐵櫃子靠在角落裡,裡麵有紙張泛黃的醫療書籍。 桌子上擺著聽診器,血壓計(壞的),還有一個灰色枕包,應該是把脈用的。 裡屋擺著一張藥櫃,上麵擺滿白色塑料瓶,還有各種注射液。 嗯,看起來,很簡陋。 白袍醫生麵冷心善,怕傻柱感染。 配好藥水,拿著玻璃注射器,走出來。 尖銳的針頭,寒光閃閃,足有十厘米長。 “好家夥,這給豬打針都夠用了。”王衛東倒吸一口氣。 白袍醫生冷著臉:“同誌,你還真猜對了,我以前就是獸醫。” “張醫生回老家看老娘去了,我是替班。” 原來是兼職... 王衛東同情地看一眼傻柱。 傻柱烏黑眼眸中盡是閃亮針頭,臉青了。 “醫生,能不打針嗎?” “藥水能浪費?脫掉,趴下!” 傻柱也是嚇傻了。 棉褲,毛線褲,秋褲,紅褲衩,脫一個乾凈,露出大白屁股。 一根鉛筆頭,晃悠...晃悠... 也好意思顯擺! 俺可是加農炮! 叮,王衛東信心+999! 白袍醫生上前踹傻柱一腳:“你他娘的,耍流氓是吧?” 傻柱扭過頭,無辜:“你不是讓我脫嗎...” ... 一番爭執後,傻柱老老實實撅著屁股。 白袍醫生餘怒未消,拿起注射器,直接戳上去。 “啊~~~” ... 旁邊,見傻柱像被大漢蹂躪過一樣。 一大爺跺著腳,雙目怒瞪李愛國:“李科長,光天化日之下,在工廠裡,竟然有人行兇,你們保衛科,難辭其咎。” 李愛國沒理會他,板著臉走到傻柱麵前:“傻柱,誰打的你?” 傻柱被蒙在麻袋裡,沒看到人,咋可能知道。 捂著屁股,挺著一個豬頭,愣在原地。 對啊,誰蹂躪的俺? 傻柱沒看到下黑手的人,也提供不了證據,李愛國自然無法追查。 隻能派幾個保衛乾事挨個車間詢問。 易中海雖是八級鉗工,在保衛科長麵前,充不了大爺。 隻能怒氣沖沖的站到旁邊。 “傻柱,等你想起來有關線索,到保衛科告訴我們。” 李愛國說完,連李副廠長都沒理,扭頭就走。 “這老李啊,就這怪脾氣。”李副廠長尷尬的笑了笑。 也轉身走了。 “傻柱,一大爺,你們慢慢聊,我還要去開車。”王衛東知道是誰乾的,不想說。 許大茂,這次乾得漂亮,正合我心意。 傻柱本想在醫務室多待一會,醫生卻不樂意。 醫務室很小,影響他給病人診治。 傻柱指著豬頭:“醫生,你看我都打成這樣子了。” “都是皮外傷,消腫就好了。” 就這樣,傻柱和一大爺都被趕了出來。 一大爺本想幫兒子出氣,沒有線索,也隻能作罷。 傻柱一個人晃悠著回到食堂。 劉嵐看到傻柱的豬頭,驚得洗菜盆子都掉了。 “媽呀,豬八戒!” 捂著嘴笑。 劉嵐嘴快,下午下班前,全廠的人都知道傻柱被人打成了豬頭。 他們不但不替傻柱抱屈,反而認為活該。 “誰讓這混不吝,打菜的時候,手總抖,遭報應了吧!” “就是,整天吆五喝六,真當自己是領導了!” “該打!” “嘿嘿,下班後,我去看看豬頭長啥樣!” ... 由於當時並沒有旁觀者,唯一的線索就是那條麻布袋。 麻布袋是車間用來裝配件的,全廠有上萬條,長得一模一樣。 最終,保衛科也沒查到下黑手的人。 好在傻柱也沒白吃虧,在一大爺的爭取下,廠裡補償了傻柱兩斤豬肉。 下了班,秦淮茹扭著肥美多汁大屁股鉆進食堂。 剛到手的豬肉,被借去了一大半。 有肉吃,秦淮茹很開心。 能讓小秦姐姐吃肉,傻柱更很開心。 在何雨水冷淡的目光中,把剩下的一小綹豬肉,掛在墻上,等著棒梗來偷。 傻柱啃著黑窩頭:“賈旭東咋還不死。” 吃完飯,傻柱抱著豬頭躺在床上,回想被打的事。 這些年,隻有他欺負別人,還從沒被別人欺負過。 尤其是那許大茂,更是練手對象。 對了! 一定是許大茂那小子下的黑手。 傻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披上棉襖,就往外走。 “哥,你乾啥去?”何雨水問。 “報仇!” 傻柱沖到許大茂門前,一腳踢開門。 “許大茂,你這個陰險小人!” “白天,是不是你找人打我的?” 許大茂正在燉雞蛋羹,站起身,冷著臉。 “傻柱,不...應該是傻豬。沒有證據,別亂說話!” “信不信,我現在就找街道派出所,讓他們拘了你!” 如果在以往,傻柱已經沖上去,不分青紅皂白,把許大茂暴揍一頓。 但,現在不行,最近被二連擊,身負重傷,暴不起來。 “呸,許大茂,你這陰險小人,給我等著!” 看著傻柱的背影,許大茂冷笑道:“一個沒長腦子的傻大個,還想跟我鬥!” 不過...傻柱最後那句話,好熟悉啊。 不就是我最後的臺詞嗎? ... 賈家。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拎著一大塊肉,從外麵進來,有點驚訝。 “豬肉哪裡來的?” 秦淮茹平常也就能換點饅頭。 今天竟拎著塊豬肉。 難道換肉了? 換饅頭可以,換肉不行! “傻柱被人打了,廠裡補償他的,分我一大半。”秦淮茹冷著臉。 賈張氏這才放心。 傻柱就是個傻子,連饅頭都換不了,更換不了肉。 不過有點嫌少。 “傻柱不知道咱賈梗正長身體,我老婆子很久沒吃肉了嗎?” “這麼一點肉夠誰吃。” 屋內的賈旭東聽到有肉吃,也掙紮著坐起身。 “就是,傻柱又不缺肉,應該都給咱家。” 棒梗也點頭。 “傻柱是個傻子,不配吃肉。” 小當,小槐花盯著鮮紅豬肉,眼睛挪不開,流口水。 “媽,我要吃紅燒肉。” 當紅燒肉做好後,賈張氏和賈旭東吃一大半,棒梗吃一小半。 小當,小槐花吃了兩塊。 秦淮茹隻能拿黑窩頭,蘸碗邊剩下的油漬。 她恨賈張氏和賈旭東。 王衛東下班後,照例敞開房門做飯。 晚上不容易消化,吃點清淡一點的。 東坡肘子。 肘子燉好,湯汁乳白,豬肘爛軟,肉質細嫩。 撒上點小蔥,香菜。 一口下去,滿嘴香。 劉海中家。 圓桌上擺著一盤老白菜幫子,一盤花生米。 劉海中,二大媽和劉光齊坐在圓桌前,就著菜,啃黑窩窩頭。 劉光福和劉光天蹲在地上,隻能啃黑窩窩頭,不能吃菜。 要不然,劉海中會把他們打成半死。 劉海中信奉棍棒下出孝子,並且隻喜歡老大劉光齊,對兩個小兒子非打即罵。 聞到門外飄來的香氣。 劉海中嘴裡的花生米頓時不香了。 “王衛東又在吃肉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是個人物。” 劉光齊撇嘴:“啥時間,你當上車間主任,咱家也能吃肉。” 劉海中倒一杯酒,一飲而盡,嘖嘖嘴。 他做夢都想當官。 二大媽:“五年前,你爸本來有機會當領導,上級已經找你爸談話了。” “不過你爸是初小,文化水平不夠,被刷下來了。” 劉海中瞪她一眼:“高小,我是高小!” 這輩子沒當上官,是他最大的遺憾。 劉光福和劉光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點頭。 他們已經商量好了,找王衛東學習功夫。 將來要把劉海中,劉光齊打成半死。 全院閻埠貴家。 閻埠貴下班回來,也顧不得吃飯,就用冰冷井水清洗自行車。 清洗完,還要用毛巾仔細擦拭一遍,直到上麵看不出一絲汙垢,這才放心。 “老頭子,別擦了,趕快吃飯吧。”三大媽一直在旁邊催促。 ... 夜幕降臨,漆黑籠罩整個京城,星星點點亮光陸續亮起。 噙獸們陸續陷入沉睡,整個四合院靜悄悄。 昏暗的燈光下,王衛東趴在桌子上,繼續繪製淋水器圖紙。 直至深夜,也沒有進展。 科學就是科學,來不得半點虛假。 王衛東的腦袋裡,隻有人體藝術。 懊惱的把鉛筆甩到桌麵上。 “算了,聽說廠子裡來了一個華清大學的畢業生,正在研究空氣炸鍋,明天去請教下!” (-_-)zzZZ
第七十一章 媽呀,豬8戒(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