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方向,想刺她的後頸,怎麼可能讓你得逞。 張若好迅速下蹲,與此同時抬手,手腕翻轉,右腿旋身向後蹬去! 隻聽到一聲悶哼,然後手中抓住了一條腿,但是下一刻有從張若好的手中消失了。 怎麼會? 張若好心中一驚,隨後又迅速反應了過來,能力者,應當是攻擊係的,而且還是靈敏係中的。 隻是不能確定技能是什麼,有可能是虛化,也有可能是瞬移。 騰澤的任務是在虛無之地,刺中出現在這裡的任何一個人,當然,這個刺中也是有要求的,比如讓他們喪失一部分的行動能力。 而來這裡的人要自己摸索出去的路,一邊要躲避一個攻擊係強者的攻擊,同時還要找到出去的路,很難,對於一群菜鳥,這樣的考核未免有點不盡人情。 但是,這就是靈能學院的生存之道,每一屆新生都會遭到學院老師以及高年級學長的多重打擊,隻有在這樣的打擊之下,才能順利入校。 這樣的情況下,要腦力,體力以及靈能的全方位發展才行。隨機應變的能力也要擁有。 所以每年報考靈能學院的學生很多,但是真正能入校的學生一般也隻有百分之一左右的概率。 而在虛無之地中,每個人的五感都會被隨機屏蔽掉一個,有時是視覺,有時是嗅覺,或者是聽覺味覺觸覺。 但是這些感覺的消失是由自身強度所成正比的,如果實力越強,失去某一項感覺的問題就越大,甚至其他的感覺也會受到一部分影響。 而在這裡最倒黴的莫過於失去視覺,看不見東西或者說是看不清東西都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因為這代表和如果你沒有經歷過特殊訓練的話,就很容易自亂正腳。 騰澤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女孩,一張看起來有點熟悉的臉,白皙的臉頰,精致的五官,閉著的雙眼睫毛輕顫,寬鬆的T恤自己五分短褲,背部微弓,雙臂警惕的擋在胸前。身形卻還略顯稚嫩。 看著張若好的模樣,騰澤輕笑,運氣真差,偏偏失去了視覺。 真是的,可愛的小妹妹,即使你再可愛,我也不會讓著你的哦! 失去味覺的騰澤欺身上前,右手一翻,手中的匕首就被插到了腰間的褲腰帶中,赤手空拳的攻了過去。 不得不說,他也是個不怕紮的。 張若好感覺到一股輕微的殺氣,立馬閃身躲避,可是這個速度實在太快了,張若好躲不掉,隻好雙手格擋。 “彭!” 張若好被擊飛了出去,為了卸力,張若好忍住疼痛在空中借助慣性後空翻了一下,然後,右手抓住地麵,強行停了下來,這樣做的後果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張若好的全身多處擦傷,右手手臂也因為著力點太大,汩汩的冒出了鮮血。 看著張若好狼狽的模樣,騰澤眼中沒有任何情緒,他想,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定然是已經沒有行動能力了,這會兒他過去打個標記,她就出局了。 騰澤漫不經心的向著張若好走了過去,將懷中的一枚刻有“out!”的章子拿了出來,準備印在張若好的額頭。 他沒有注意到,張若好的雙手正在緩慢的愈合,原本汩汩流出的血液也停止了流出。 張若好低垂著頭,緊閉著雙眼用耳朵聽著,正前方有一道漫不經心得步伐響起,是覺得她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嗎? 未免是,太過於自負了吧! 就在騰澤伸出手的那一剎那,張若好的雙臂剛好恢復,她的雙手變成了鋼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擊向騰澤的胸口。 有人教過她,打蛇打七寸,殺人點弱點! 這一擊看著狠辣,但實際上隻會讓人失去一部分的行動能力而已,死不了! 騰澤隻感覺被一股猶如千斤頂一般的掌心擊中,身體控製不住的倒飛了出去,大致飛出了三米遠,騰澤便停住了。 他捂著被擊中的胸口,心中駭然,還是輕視了她,不過沒關係,再厲害也隻是個D級的能力者,隻能感應靈氣,又沒有覺醒技能,剛才是他大意了,下一擊她可就沒有力量反抗了! 這樣想著,就將之前收起來的匕首拿了出來。 他右手握著匕首,緩緩抬手指著張若好,從她的眉眼又緩緩下移到左胸口處,一頓,改到了她的腹部。 一躍而起,寒光一閃。 “叮!”的一聲,匕首和一塊令牌碰撞到了一起。 這塊令牌通體青色,上麵寫了一個字,【6】,加粗的斜體字。 看到這塊令牌,騰澤停了手,不情不願的對著麵前的女孩無奈道:“好吧,你過了,令牌給我,我送你出去。” 說完就要伸手拿走令牌,張若好手腕一翻,將令牌收在手中,背在身後。 “先送我出去,令牌給你。” 張若好淡淡道。 誰知道把令牌給了他,他會不會反悔,再繼續攻擊她,她與他差了一個級別,這次僥幸擊中他,取到了令牌作為交換,下一次,可就沒那本事了。 看著張若好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騰澤無奈的撓了撓頭,看著很苦惱的樣子。 “姑娘,不是我說,我把你放走了,令牌可是同時跟著你走的。” 張若好沒說話,她睜開雙眼,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其中有一個判斷不了距離的男人身影,剛才和她戰鬥的人錯不了就是這人了。 張若好“看”著男子,雖說是在看,但是在騰澤眼中卻是方向有一點偏離,雙目也是失神的。 張若好:“我不信你,你的實力強於我,你不送我走,我不會將這令牌給你的。” 騰澤:“呃…信不信由你,但是這令牌萬一被你帶走了怎麼辦,萬一你不還給我的話,怎麼辦?我這不得虧死?” 張若好不語,大有一副你不做我們就這樣僵持著的樣子。 騰澤撓了撓頭,有點煩躁,又退了一步。 “那這樣吧!我送你出去的同時,你將令牌給我。” 張若好聞言,仍然不語。 “這樣不行嗎?那你說說怎樣吧。” 張若好:“你將我淘汰和通過的方式是同一種嗎?” 騰澤一怔,知道了張若好的顧慮,趕忙保證:“你放心吧,我不會搞小動作的,方式雖然是同一種,但是我沒必要那麼卑劣的。” 張若好:“怎麼做?” 騰澤嘿嘿一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你將手給我,我給你蓋個章。 張若好將信將疑的伸出手,騰澤將那個刻有“out”的印象拿了出來。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就在騰澤快要計謀得逞的時候,張若好又猛的把手伸了回去。 “我想了想,我還是信不過你。” 騰澤的臉僵住。 無話可說。 “學院規定過我們,一旦被你們拿走我們這些考核官的任何一件東西,就要無條件放你們過,這個告訴你了,可以嗎?” 騰澤無奈攤手。 張若好輕笑,“看”向騰澤的方向。 “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 騰澤這次是真的敗了。 “那邊,有一個陣法,將令牌放在相應的位置就可以出去了。” 騰澤指了指不遠處的亭子,示意那就是出口。 張若好點頭,“謝謝!” 騰澤假笑,但是張若好壓根看不清楚,走去亭子中,四周突然封閉,眼前出現了一個剛好可以放入令牌的一個凹槽。 張若好將令牌放了進去,亭子中迸發出強烈的白光,張若好就消失在了亭子中,白光也隨著張若好的離去而消失。 令牌也隨即飛回騰澤的手中,上麵的數字“6”也變成了數字“7”。 騰澤麵無表情的將令牌揣進懷中,他的外套內側有個小兜兜,剛好可以裝這個令牌。 令牌發出一抹灼熱,騰澤回頭,是一個看起來很是瘦小的男生,他將手中的匕首握緊,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