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與之帶來的就是風暴襲來時,打了他們措手不及:第一次風暴的時候直接被抄家,進去了,後來還是傻柱出麵求大領導才撈出來。 直到第二次之前,嗅覺靈敏,直接跑路去了港島,直到春風來了後才以“富商”身份回來。 侯楚在門口等著婁曉娥把東西收拾好,畢竟是女性的房間,自己一個男人還是不方便進去,沒想到婁父倒是上前搭起了話: “小夥子,人家見到我們家的情況,都是畏畏縮縮的,你倒是顯的很自然啊,怎麼。以前見過類似的屋子嗎?” 侯楚憨笑了一下,回道:“主家的事情一概不打聽,我就眼睛帶著手來的,乾著活就行,其他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管,也不想深究。” “你還知道主家,你思想還是很傳統的嘛,現在不是新社會了嗎,不講究雇工?你就不怕到時候吃掛落?” 知道有點按照後世的想法看了,不過看到婁父也是樂嗬嗬的很豁達的樣子,侯楚也沒做隱瞞。 “嗬.....您這想得有點多,現在情況大家也都知道的,我呢是她鄰居,幫忙乾點活很正常的,至於是不是過意不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都無所謂的,助人為樂我也很快樂。” 幾人對視一眼哈哈一笑,這婁父婁母的搭話很明顯,怕女兒旁邊突然出現的人傷害了她,舐犢情深啊,特別是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也可以看出婁曉娥還是很得喜愛的。 要不然也不會從娘家得到這麼多經濟、生活上的幫助,不管是這個時期,還是說後世,都一直有一種說法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而且從他們選女婿上就可以看出,這什麼條件找不到啊,煞費苦心的找了個成分好的來降低一下自己的成分,可惜所托非人,看走了眼,重要的不是成分,而是一個人最初的本心。 許大茂這人,隻能說是個明小人,描寫壞人的詞很多,比如下三濫、卑鄙、貪婪、狡詐、惡毒、無恥等等,這些詞,基本都可以用在許大茂身上。 貪財好色,拋棄糟糠之妻不說,還對其家庭玩起了反攻倒算,為了報復,很多時候居然能做出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不過有一點是很好的,他是明小人,很少掩飾自己的壞,不像道德聖君“一大爺”般玩的是潛移默化,背地裡玩的是陰招,讓別人也直接有防備心。 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婚姻應該是在57年前後,劇中曾有對話說過,在公私合營的時候二人就認識,那也是風雨欲來的前奏。 臨走前婁父還想塞給侯楚一包華子,說讓如果有可能在院裡多照顧一下婁曉娥什麼的,不要讓別人欺負她雲雲,侯楚也沒接,人家都有丈夫的,自己摻和什麼,隻是說不用,都是鄰居,如果有什麼事情不會袖手旁觀的。 拉著車回去已經快天黑了,在前院遠遠就看到中院裡傻柱已經在忙活,院裡搭了個簡易的大灶,很多下班的人在忙和。 李嬸和幾個女人也在備菜臺忙前忙後,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好幾個桌子,已經上了一些涼菜了,香味飄香了幾個院子,特別是大灶,香味是最足的。 侯楚本來不想摻和這些事,如果有叫了就去,吃個席就RUN,道德綁架就糖衣收下,炮彈打回去。 隻是他們占用了水龍頭自己有點不方便而已,作為嶺南人,哪怕是冬天,後世都是每天都會洗澡的,就是在四合院裡多有不便加上很寒冷,用洗腳擦身子代替。 不過空間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如果用水可以直接從空間取,隻是喝了很多,也沒有發現有啥強身健體的效果,隻是普通的山泉水而已。 剛坐下,才打開燈,沒想到馬上就有人來敲門了,侯楚推開門一看。發現是秦淮茹。 穿的還是花棉襖,隻是外麵套了個白布,戴著個簡陋的白色布帽,頗有點“披麻戴孝”意思了,一臉悲嗆,楚楚可憐的樣子,可候楚還是很清楚這人的德行,也沒有請她進去坐的意思了,而是警惕的看了她一眼: “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東旭哥今天遠行了,請你來送他最後一程吧,不管怎麼說都是鄰居,之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中院也有答謝飯菜,粗茶淡飯,希望不要嫌棄。” 候楚點了點頭,也隨著他的指引來到了中院,發現自己被引到一個類似簽到臺的桌子上,看到有張白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禮金,也跟著閻埠貴的金額包了一個白包,然後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 按照傳統習俗,下葬後是不能收禮金的,否則就是詛咒主家再死一個人的含義,看來賈東旭還沒下葬,明天中午應該是還有一頓的,主要是請幫忙下葬的人吃的。 侯楚坐了一會,發現人已經基本到齊了,菜也上的差不多,也就些雜糧饅頭、涼拌土豆絲什麼的,最好的菜還是個酸菜燉肥肉,但是分量還是不錯的,不能說管夠,但是吃飽應該沒啥問題。 很多人見到菜都饞的抓耳撓肝,特別是幾個小孩子,幾年的困難時期才過去,要不然擺這個都不讓的,也沒這條件擺。 侯楚最近幾天吃上飽飯後,反而內心的饑餓感下降了不少,也沒出現之前第一次來李叔家時饞的流口水的情況,看著已經有好幾個人帶頭用起了筷子,也不管主座上一臉便秘,明顯有話要說的“易忠海”,直接也嘗了一口酸菜燉肥肉。 雖不能說入口即化,可燉的也是很軟爛,長時間養殖的土豬更是給豬肉帶來一番特殊的香氣,配合解膩的爽脆酸菜,豐盈的油脂、兩種不同的口感糅合在一起,給了侯楚一種不同於後世的吃席體驗: 這傻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手藝還真不錯。 仿佛是剛從擅長的領域發揮,侯楚看到傻柱也收拾了袖套和油布兜子,上了桌,一臉混不吝的樣子坐在了秦寡婦的旁邊,麵微有得色,隻是礙於很多人加上場景不合適,要不然侯楚估計他至少要貧嘴兩句炫耀炫耀功勞。 吃著吃著,卻聽見易忠海揮了揮手,示意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各位高鄰,很感謝大家今天能幫忙操持著東旭的喪事,明天呢還要請幾個小夥子辛苦一下,送一下東旭最後一程,到時候院子裡也會安排專門的席麵好好犒勞一下小夥子們。 根據舊禮,幫忙送葬的也隻能是沒有結過婚,按著以前的說法就是沒有泄過元陽的小夥子幫個忙,他們陽氣重,魑魅魍魎不能近身,送下去之後就算禮成了。 都是鄰居嘛,名單有劉光天、閻解成、侯楚.........” 果不其然,侯楚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這狗東西易忠海,還記著仇呢,表麵樂嗬嗬,又借公勢給自己下上眼藥呢。 你說要是去吧,明明前幾天都在謀你的工作和房子,還是仇人來著,一笑泯恩仇,有這麼簡單嗎?你按著易忠海的安排就說明服軟了,變相接受了“道歉”,之後的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後就等著源源不斷的“被安排”吧。 你說不去吧,這又是在吃席上宣布的,而且還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占著大義,重要的是現在紅白事都是互相幫忙做著,你幫我我幫伱,侯楚頓時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第45章:吃席一(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