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這錢該怎麼分(1 / 1)

最後才給覃濤的哥哥覃海打去電話,告知覃濤已經醒了,讓他暫時不要告訴二位老人。   覃濤的老家在大西北,家裡有兩個老人和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和妹妹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在家務農,家裡隻出了覃濤一個大學生,畢業之後陰差陽錯的接觸到劇組,便一直乾劇組到今天。家裡其實對覃濤的工作完全不了解,就知道是拍戲的,也以此為榮了。誰知道拍戲還是個高危行業,拍著拍著差點把命都給沒了。   覃海連夜從大西北往京城趕,這會差不多已經快到西客站了,餘易喊了一個小兄弟去接,不然害怕覃海找不到地方。   此時的覃壽在吃過早飯,曬過太陽之後,能感覺到這具身體開始變得受控製,並且和自己之前的身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用四個字形容現在的自己就是:精力充沛,精力旺盛,精力過人,精力......算了,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自己之前的身體是黑瘦無力,這具身體怎麼說呢,完美,沒有多一絲少一絲的肉,這可是自己一直想要擁有的完美身體呀。   自己想撤下身上的各種儀器下床,卻被兩個護士給強行按住了,說是你剛蘇醒,身體還不受控製,等幾位主任醫師查完房了,還會對你再做一次全方位的檢查,確保沒有任何閃失了才會給你去掉檢測儀器。   外麵世界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隻是靜靜的躺著,想著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第一,不能告訴別人我是情聖覃壽,第二,我對這具身體的記憶完全沒有,隻知道叫覃濤,那我以後就是覃濤了,第三,我要回去找我的父母老師和同學了,他們會不會打我?應該會的,會認為我是神經病,還是暫時不要去找了。第四...第四...算了,暫時沒想到,既然是來歷劫的,那就讓劫難來的更猛烈些吧,反正我有這個,嘿嘿嘿。思考完這些,將手裡的黑卡舉起來,狠狠了親了上去。此時要是有人看到我的樣子,絕對會給我按上一個猥瑣至極的標簽。   孫雨新在經歷了一天一夜的擔驚受怕之後,很晚才睡著,以至於快到中午了才醒來。自己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開手機看看昨天自己的事情有沒有上新聞,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上新聞的好,對自己的星途發展不利,翻來覆去的看遍了所有的網絡媒體甚至是各種八卦的自媒體也沒有看到一條關於自己昨天受傷的事情,心說還好還好,不然又要一陣危機公關了。   起身走到房間,對著樓下喊到:“盈盈,給我沖杯咖啡。”說完便向樓下走來。   “雨姐,你醒了,剛才那個攝影師餘易打過來電話說,昨天那個昏迷的人已經醒了。”助理張瑩瑩趕緊將這一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孫雨新。   “真的嗎?那太好了,你跟菲菲姐聯係一下,我們等會去醫院一趟。”此時的孫雨新,隻穿了一件沒過大腿根的白色襯衫,頭發沒有梳理,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興奮的不顧兩隻手還纏著繃帶就開始轉圈,。   助理張瑩瑩趕緊給經紀人孫雨菲打電話,孫雨菲是孫雨新的堂姐,早年就職於跨國娛樂公司,在看到自己的堂妹條件出眾之後,便動用自己的資源來打造,在經歷一係列的運作之後,如今的孫雨菲從一個大學畢業不到一年時間的非科班出身的人員一躍成為一線明星。   “菲菲姐,雨姐早上聽說昨天昏迷的攝影師已經醒了,想現在就去看看,你看看我們可以去嗎?”   “什麼?昨天我忙了一整天才擺平這些媒體,今天醫院裡到處都是狗仔隊和自媒體,她隻要一出現會立刻登上娛樂頭條,後麵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擺不平了,你現在無論如何,趕緊給我控製住她,我馬上過來。”   電話那頭的孫雨菲是氣沖沖的一邊說這話,一邊穿衣服往孫雨新租住的別墅趕來。   “雨姐,菲菲姐說你暫時還不能去醫院,醫院裡蹲滿了狗仔和自媒體,你一出現就解釋不清了。”助理張瑩瑩是兩邊都得罪不起,便直接將孫雨菲的話告訴給孫雨新。   “啊,這麼嚴重啊?我還以為不是什麼大事呢,那怎麼辦,我還是想去給人家道個謝呀。要不然這樣,我們兩個畫個花妝,悄悄的潛入醫院,怎麼樣?”   “雨姐,這樣不行的,你也知道哪些自媒體神通廣大的,你別說畫妝了,就連你走路的姿勢,一步的長度他們都能給你拉出來比較的,行不通行不通的。”   “那怎麼辦?”   “還是等菲菲姐來了再說吧。”   “那好吧。”孫雨新縮進沙發裡,用手肘抱著抱枕回憶著昨天的一幕。為什麼當時他要來救我,難道他不知道那樣很危險嗎?當時劇組那麼多人看著呢,他好像有什麼直覺一樣,在我感到身體下墜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他向我跑過來了,他是有先知先覺的特異功能嗎?還是說這是他為了我接近我故意設計出來,好讓自己來個英雄救美,這樣的話他就真的太可惡了。   轉念一想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到現在製片和動作組那邊都沒查出攬繩為什麼會突然斷掉,也報警了,攬繩已經送去技術鑒定了,今天看看能不能出來結果。算了先不想了,待會等菲姐來了,想想辦法去看望一下救命恩人。   此時已經接近中午,我的病床前又聚集了一大堆醫生護士,在經歷一早上的各項檢查之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是一個健康的人,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一個健康到每項指標都可以當成標準。   於是在大家一致意見下,讓護士領著我去辦理出院手續。   看著我被領出去,所有醫生還沉浸在這個醫學奇跡裡。   監護室外的餘易和覃海看到我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出來,撲上去就抱住了我,兩人內心的激動和高興實在是難以用言語形容,隻是不斷的用拳頭捶打著我的身體。   我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至親好友,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熱情,但是我確實不知道他們是誰,便小心翼翼的問道:“二位,怎麼稱呼?”   兩人其實一早就被醫生叫去談話了,談話內容就一條,身體健康,但是完全性失憶,至於記得什麼或者什麼時候恢復,醫生對此是一無所知。所以兩人也不驚訝,分別做著自我介紹。   “我是你親哥,覃海。”   “我是你師兄,餘易。”   “哦哦哦,兩位哥哥好,我這實在是一點想不起來了,就都不要介意了啊。”   “你們快點吧,人家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護士催促三人趕緊去辦理出院手續。   “好的好的。”   說完三人便在護士的帶領下去辦理出院手費,結果一看,我的病歷賬戶上有將近六十萬,這可把三人都給難住了,這麼錢是哪來的呀?原來是因為大家都覺得覃濤要變成植物人了,需要用錢的地方會很多,現場製片來的時候交了五萬,導演走的時候給交了五萬,製片主任著急給餘易轉了十萬。而多出來的五十萬,則是孫雨新讓自己的經紀人去交的。   這錢該怎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