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君傾心拜別玉峰真人,啟程下山。剛到樹林,就被一群妖魔包圍。這些妖魔形態各異,有的麵露獠牙,有的眼放綠光,甚是嚇人。 君傾心毫不畏懼,雙手迅速結印,施展法術與妖魔展開激戰。隻見她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法印不斷變化,一道道靈光從手中飛出,向妖魔射去。妖魔們也不甘示弱,紛紛施展出妖術,與君傾心的法術對抗。 雙方你來我往,大戰數十回合,難分勝負。君傾心暗自思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打破僵局。”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咬破手指,以血為印,施展出了一門禁忌法術。 這門法術威力極大,但對自身的消耗也很大。君傾心咬緊牙關,全力施展。隻見她身上靈光一閃,一道血色光芒沖天而起,向妖魔們射去。妖魔們被這道光芒射中,頓時慘叫連連,紛紛倒地而亡。 君傾心鬆了一口氣,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這場戰鬥雖然驚險,但好在有驚無險。 開封府內,白雲瑞坐在小院裡的石桌傍,手不自覺地摸著手鏈,心裡暗想:“不知傾心,是否下山了,若未下山又在乾什麼呢?” 這時,房書安等人趕來:“哎,我說老叔,你沒事總在這裡發呆,是不是想我老嬸了?” 白雲瑞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趕忙否認:“休得胡言。” 徐良心知肚明地笑道:“我說,兄弟,你心裡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估計我們從龍虎山回來,君姑娘也就下山了,何必在這苦思冥想呢?早晚都會見到的。” 蔣平也趕忙附和:“雲瑞,你三哥說的不無道理,趕忙收拾收拾去往龍虎山,你先抓李元剛要緊。” 白雲瑞聽完,紅著臉說:“已經收拾完了,正等著你們。” 而剛剛到山下集市上的君傾心,覺得什麼都很稀奇。她走到這個攤位前看看,玩玩那個撥浪鼓,覺得很是有趣 君傾心在山下集市玩得不亦樂乎,她像一隻蝴蝶般穿梭在各個攤位之間,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她拿起一個麵具,仔細地端詳著,麵具上精美的雕刻讓她贊嘆不已。她將麵具戴在臉上,瞬間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展示著自己的新造型,逗得自己哈哈大笑。 接著,她又被一個賣糖葫蘆的攤位吸引了過去。她眼睛發亮地看著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糖葫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她買了一串糖葫蘆,一邊吃一邊還哼著小曲,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正當她玩得高興時,突然聽到了一陣吵鬧聲。她循聲望去,隻見一群人圍在一起,似乎在觀看什麼。君傾心好奇地走過去,擠進人群中。 是一個雜技藝人正在表演噴火的絕技。火焰從他的口中噴出,形成一道炫目的火墻。觀眾們紛紛叫好,君傾心也不禁為之驚嘆。她興奮地拍著手,跟著大家一起叫好,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這時,一個小偷偷偷地靠近君傾心,伸手去摸她腰間的錢袋。然而,君傾心卻早有警覺。她一個閃身,躲過了小偷的偷襲,同時飛起一腳,將小偷踹倒在地。 “好啊,你這小賊,竟敢在本姑娘麵前行竊!”君傾心怒斥道。 小偷掙紮著想掙脫,但君傾心的身手十分敏捷,幾下就將小偷製服了。她從小偷身上搜出了自己的錢袋,還有一些其他受害者的財物。 “哼,看你還敢不敢再偷!”君傾心將小偷交給了一旁的攤主,讓他們去報官。 君傾心得意地笑了笑,然後繼續在集市上遊玩。她東瞧瞧,西看看,時而品嘗美食,時而玩弄小玩意,時而與攤主們閑聊幾句。 白雲瑞等人一路策馬疾馳,趕到龍虎山附近的客棧,要了幾間房,便在其中一間商議捉拿李元剛的對策。 蔣平嗓音尖細,率先開口:“依我之見,不可輕易動武。我們應先與龍虎山大寨主協商,若他能交出李元剛最好,若不交,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徐良點頭稱是:“四叔所言甚是,一切全憑四叔做主。” 白雲瑞卻有不同看法:“與其協商,不如夜探龍虎山,查明情況,也好擬定對策。” 蔣平搖搖頭:“雲瑞,切不可魯莽行事。我們奔波十幾日才到此地,都疲憊不堪,應先好好休息,明日再前往龍虎山。” 白雲瑞聽罷,點頭應道:“一切都聽四叔安排,隻是這幾日確實勞累,我先回房了。”說罷,他走出房間,朝另一間走去。 房書安趕忙跟了上去:“我去看看老叔。” 白雲瑞坐在桌前,心神不寧,暗自思忖:“傾心,如今你可曾下山,現在又在何處?是否一切安好?” 這時,房書安推門而入,調侃道:“老叔,一路上你都魂不守舍,定是想我老嬸了吧?” 白雲瑞頓時麵紅耳赤,惱羞成怒,嗔道:“房書安,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房書安見狀,趕忙求饒:“老叔,我錯了,再也不打趣你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回吧。”說罷,他跑出了房間。 白雲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搖頭苦笑。他心知房書安就這性子,但也不想真的傷了他。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夜色,心中充滿憂慮。 次日清晨,白雲瑞等人來到龍虎山門前,蔣平掐著嗓子喊道:“敢問上麵的小兄弟,可否進去通報一下你們寨主,就說我們有事求見。” 不一會兒,看門的小嘍囉返回,對白雲瑞等人說:“三位寨主有請各位到大廳一敘。” 白雲瑞等人趕忙前往大廳,與大寨主相對而坐。大寨主身材魁梧,中年模樣,手撚胡須,目光銳利,神色嚴肅:“不知各位找我所為何事?” 蔣平說道:“此次多有叨擾,實在慚愧。我們要抓的人逃到了貴寶地。” 徐良開門見山:“我們是開封府的人,特來捉拿李元剛。他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法理難容,我們必須將他繩之以法,還望大寨主能夠配合。” 大寨主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李元剛確實在我們這裡,但他是我們的客人,我們不能輕易將他交給你們。” 白雲瑞等人聽聞此言,心中一沉,但臉上並未表露出來。 蔣平上前一步說道:“大寨主,李元剛作惡多端,殺人如麻,你確定要包庇他嗎?” 大寨主回答道:“你們若想帶走他,也不是不行。我們可以擺個擂臺,請幾位好友前來見證,在擂臺上走個過場,我便將李元剛交給你們,如何?” 白雲瑞直視大寨主,高聲說道:“難道大寨主決意與官府對抗到底嗎?” 大寨主冷笑一聲:“官府又如何?我等山寨之人,可不吃你們這一套!” 此時,二寨主插嘴道:“就是!官府也不能不講道理!” 三寨主附和道:“若想帶走李元剛,必須在擂臺上一決勝負,讓我等心服口服!” 蔣平緊接著說道:“這擂臺是非打不可嗎?你們可要言而有信!” 大寨主輕哼一聲:“等你們贏了再說吧!” 白雲瑞怒不可遏:“既然如此,告辭!”說罷,他帶領眾人拂袖而去。 回到客棧,眾人開始商議應敵之策。徐良提議道:“我們可挑選武藝高強的兄弟上臺比試,務必戰勝他們!” 白雲瑞點頭表示贊同:“好,我願打頭陣,先去會會他們,看看他們有何能耐!” 君傾心在集市上閑逛了一番,麵帶微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她一邊走,一邊心裡琢磨著:“等見到雲瑞,一定要將這些趣事說給他聽。”走著走著,她停下腳步,伸出手指,掐訣念咒。隻見她會心一笑,口中念起法訣。眨眼間,她的身影便出現在龍虎山的一棵樹上。 君傾心並不想這麼快就現身,她收斂笑容, 大寨主站在擂臺上,眼神輕蔑地看著臺下的開封府眾人,挑釁道:“你們誰先上臺打頭陣,本大爺來奉陪。”他的聲音鏗鏘有力,響徹全場。 白雲瑞縱身躍上擂臺,朗聲道:“我來!”他的聲音中氣十足,如猛虎下山。 白雲瑞和大寨主相對而立,眼神交匯之間,仿佛有火花四濺。大寨主身形高大威猛,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帶著一股勁風朝白雲瑞撲去。白雲瑞側身一閃,動作如鬼魅一般,避開了大寨主的攻擊。同時,他手中的長劍出鞘,直刺大寨主的咽喉,劍招快如閃電。 大寨主連忙收回大刀,擋住了白雲瑞的劍。兩人的武器相碰,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震耳欲聾。白雲瑞手腕一抖,劍招一變,化為一片劍光,如銀河落九天一般,向大寨主籠罩而去。大寨主見勢不妙,向後退了幾步,但白雲瑞如影隨形,緊逼不舍。 兩人在擂臺上輾轉騰挪,劍刀相交,發出錚錚鳴響。他們的招式淩厲,攻防兼備,一時間難分勝負。 大戰了幾十個回合後,大寨主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的招式也漸漸露出破綻。白雲瑞趁機發動了一輪猛烈的攻擊,劍招如疾風驟雨般朝著大寨主傾瀉而去。大寨主奮力抵擋,但終究力不從心,被白雲瑞削掉一塊頭皮 大寨主捂住傷口,滿臉驚恐地看著白雲瑞。白雲瑞則收劍入鞘,轉身跳下臺去。 君傾心坐在樹上,目睹著這一切。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她心想:“不愧是我看上人。” 突然她微微皺眉,輕聲說道:“這閃電俠也不過如此,上臺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來歷,武功都是半斤八兩。” 她定睛細看,隻見一個是細脖大頭鬼房書安,生得獐頭鼠目,手持一把二寸長的小片刀,刀身狹窄,形如柳葉,寒光閃閃。房書安一上臺就大聲叫囂:“我乃白眉大俠徐良的乾兒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房書安是也!來來來,與我大戰八百回合!” 另一個是臭豆腐馮淵,長得五短身材,形如侏儒,手使一把臭氣熏天的鐵劍,令人望而生畏。他也不甘示弱,喊道:“我是馮淵,人送外號臭豆腐!你閃電俠有什麼能耐,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滾尿流!” 閃電俠歐陽宇氣得直翻白眼:“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兩個一起上?” 房書安和馮淵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我們沒那麼厲害,一起上。”話音未落,閃電俠歐陽宇已來到他們身邊,將他們推下臺。 閃電俠歐陽宇口出狂言道:“開封府的人也不過如此,若你們都是這等貨色,嗯,這擂臺我包了。” 白雲瑞怒道,縱身登臺:“少廢話,手底下見真章吧。” 徐良說:“兄弟,你且歇著,讓我先去會會他。” 蔣平手指著房書安和馮淵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你們兩個沒事兒上臺瞎蹦躂啥呢?凈給咱們丟人了!” 房書安和馮淵卻跟沒事人一樣,臉皮比城墻拐角還厚。房書安嬉皮笑臉地撓了撓頭,馮淵則咧開大嘴,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 房書安嗲聲嗲氣地說道:“我們這不是想給大家助助興嘛,嘿嘿。” 馮淵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就是,大家開心就好,嘿嘿。” 站在一旁的白雲瑞看不下去了,他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們倆能不能正經點?還嫌不夠丟人嗎?” 蔣平看著他們三個活寶,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暗暗叫苦:“這兩貨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