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公爵府邸高端大氣,府邸四周有士兵守衛,保證了絕對的安全。前來拜賀的人絡繹不絕,管家帶著侍衛侍女,在門口招待身份地位不俗的客人們,有序引導客人入場。 府邸內某一處精致奢華的院子裡,此次宴會的主角黛拉正在侍女的幫助下換上禮服。優雅精致的卷發造型,精致無一點瑕疵的妝容,高雅華貴的禮服襯得黛拉越發高貴不可褻瀆,像優雅的神靈。 侍女忍不住驚嘆到:“黛拉小姐好美,是琳娜見過最美的人,整個聖都,也找不出及小姐美貌一半的人出來。”“是啊是啊,黛拉小姐真的好美。”其他侍女也忍不住贊美,內心贊嘆雷塞爾格公爵家的基因,公爵英俊帥氣,公爵夫人雍容華貴,黛拉小姐則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像神靈一般高貴優雅。 黛拉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光潔如玉的肌膚,玫瑰花瓣顏色一般的紅唇唇形完美,俏皮的大眼睛如森林精靈一般清澈有神,但眼神裡卻充滿了睿智與威嚴。高挑完美的身材撐起了偌大的裙擺,純潔的白色禮服上綴滿了珍珠與寶石,在水晶燈的照射下折射出漂亮的光。妝容偏可愛,卻因為主人不怒自威的氣場而像神聖不容侵犯的女王。 黛拉很滿意現在的自己,優秀的家世,聖都元老級別的恩師,以及自己不俗的實力和極高的天賦,未來可以預見的前程似錦,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黛拉對自己很嚴格,從小優渥的生活條件讓黛拉站在了比大部分同齡人高的平臺,自己必將站在更高更遠的平臺,帶領家族走上巔峰。 “走吧,父親和母親該等不及了。”黛拉收起思緒,平常清冷的聲線在今天也沾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與期待。 穿過花園,來到前廳,黛拉看到父親正在和母親商議著什麼。公爵夫人率先注意到黛拉,“我們的小公主來啦!” 雷塞爾格公爵也看到了黛拉,這個女兒從小就是他的驕傲,也會是未來的繼承人。 “黛拉,來的正好,正好我們正在商議關於你的事。” “黛拉小時候與麥格安斯家的小兒子訂了婚約,我們與你說過,黛拉還記得嗎?” “自然是記得的,”黛拉如是說道。 “前些日子,麥格安斯公爵與我們商議了一下,我們決定在黛拉的成人禮上公布這一喜訊,黛拉覺得如何?” “自然是同意的,如此一來,父親在教會裡會更上一層樓,雷塞爾格家族會越來越好。” 父女相視一笑,公爵憐惜的看著女兒,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管家帶來了一個瘦弱且穿著破爛不堪的女孩。 管家沒想到黛拉小姐也在,於是隻能硬著頭皮說到:“大人,這位小姐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找您。” “有什麼事找我?”雷塞爾格公爵滿是不解,不知道這樣的人會有什麼事情找自己,眼神示意了夫人和女兒失陪一下,然後起身往外走,“那隨我到書房吧。”應該又是那些找自己做主的窮苦人家,公爵不想打擾到女兒和夫人,於是三人一起往書房方向走了。 “這些人下等人也真是的,今天可是咱們黛拉的成人禮,也要不識趣的來打擾。”公爵夫人憤憤不平道。 “沒事的母親,想來應該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情。”黛拉安慰著臉色不好的公爵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女孩兒雖然臉色蒼白,瘦弱不堪,輪廓卻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書房裡,雷塞爾格公爵背靠著真皮座椅坐下,“說吧,有什麼事是需要我做主的?”與生俱來的高人一等讓他看起來格外冷漠,在外人麵前,雷塞爾格一向如此。 勉強瘦弱的少女卻沒注意到這些,她仰慕的望著雷塞爾格,這就是她的父親,高大,偉岸,符合莫娜塔莎對於父親的幻想,那麼他會和那些奧斯汀們宣揚的一樣,給自己溫暖可靠如山一般的父愛嗎? 在雷塞爾格公爵略微冰冷的目光下,莫娜塔莎娓娓道來自己的身世與來意。 “十五年前,您在蒙特爾鎮上視察工作,遇到了一個酒館的舞女,那是我的母親,後來就有了我。” 聽到這裡,雷塞爾格目光微凜,手指無意識摩挲,那是他不能為人知的秘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時候黛拉剛滿一歲,教皇派他去管轄範圍視察民情,他記得那個酒館的酒格外熱烈,氛圍格外好,舞女也格外漂亮,像是宗教製度下反骨的瘋批美人,那是他恪守成規幾十年的人生裡不曾接觸到的放縱與狂歡。 於是結下來一切順理成章,在黑夜的掩目下,他們激進瘋狂,放縱欲望,一切瘋狂而濃烈。 第二天醒來後,舞女沒了身影,他察覺了不對勁,嚴加拷打下才得知是身邊的一個侍衛透露了自己的行蹤。他殺了那個侍衛,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舞女,隻能帶著滿腔憤怒回到了聖都。 而現在的小女孩,眉目裡有幾分那個舞女的風姿,這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光彩的過去。 …… “母親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這些年我一直很想念父親,也想找到父親,父親是莫娜塔莎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莫娜塔莎哽咽道,因為一些顧慮,莫娜塔莎並沒有說出自己真實的經歷,她知道光明一向容忍不了黑暗,她隻想要簡單的父愛,來彌補所有的創傷。 一個來歷不明的,或許充滿陰謀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被承認,更別提現在是和麥格安斯家族聯手的重要時刻,絕不能爆出任何汙點,那麼隻能…… 雷塞爾格眼裡閃過危險的光芒,但沉浸在悲傷裡的莫娜塔莎並沒有注意到。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這些年來你都是怎麼過的?”雷塞爾格佯裝溫和慈祥,半蹲在莫娜塔莎麵前,溫柔的看著她,輕輕撫過少女的頭頂,眼裡的難過和失而復得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