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收到一個同學的電話,說兩年多沒見了,能不能約在一起玩兒一回,本來我個人對朋友感情不是那麼掛心上,但是想著是大學同學又是初高中同學,正好手上的案子又辦完了,確實晚上也沒事就隨口問道:“約在哪兒呢?”朋友說:“凱麗迪廳會所,去不去呀?蹦迪。”我想也沒想就回答:“好!幾點呀?”同學說:“晚上八點吧,不見不散。”我說:“知道了。”其實迪廳哪個氛圍感一直不是我怎麼喜歡的,隻是在大一的時候去玩過幾次,空氣不通,一個廳裡全是煙酒味道,出去的時候一陣嗆。哪個同學叫吳玉,就哪種整天混社會,抽煙,不知道在乾嘛的哪種人,不知道這幾年她變了沒有。 晚上我到了凱麗迪廳,坐在吧臺前點了一杯蘇打水,過一會兒,吳玉就來了,往我身邊一塌:“喲,警官先生,今天還穿的這麼休閑啊?”我一聽她說話就知道了,還是哪個鬼樣子,回頭一看她,濃妝艷抹,眼影帶閃的,穿著一件吊帶裙,露了個大白腿。我請她坐下說:“你這幾年怎麼樣啊?嫁人沒有啊?”吳玉說:“前兩年我結過一次婚,但是哪個男的對我不怎麼好,每個月工資不高還要天天把我拴在褲腰上,你知道我喜歡自由不受約束。”我說:“所以你就想到我了嗎?”吳玉笑笑點燃一根煙說:“想看看你最近兩年怎麼樣?你結婚沒有啊?”我說:“沒有,還是獨身。”吳玉又問:“工作忙嗎?”我一聽她提工作就說:“你吸毒,販毒,涉黃沒有啊?”吳玉又笑了:“看來警察職業真是把正確思想根治在你腦海裡了,我什麼都沒乾,一會兒我去跳舞,你自己慢慢喝。”這時候,舞池的音樂響起來了,吳玉就滑進舞池裡去了,我一邊用手扇著吳玉身上濃鬱的香水味,一邊喝著蘇打水。過了一會兒,舞池裡的音樂越來越大聲,蹦迪的人越來越多,炸得我頭疼,吳玉也隱沒在舞池裡不見蹤跡,我剛想走,忽然聞到一股大麻煙的味道,我順著大麻煙的味道走過去,在一個靠邊的隔間發現一群小青年在喝酒劃拳,桌子上擺著一股大麻煙,我盯著他們一群人站了一會兒,沒支聲,因為帶的毒不過量,所以沒有理他們。我想上個廁所,所以就走進後麵的巷子裡麵去了,走了幾步路,忽然發現左側的墻壁上掛著一個安全斧,我心裡奇怪這裡放個安全斧乾什麼?我發現安裝的還是原木板,我敲了敲木板發現後麵是空的,我又把耳朵貼在木板上聽了一會兒動靜,隱隱約約聽見木板後麵還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叫聲和男人的說話聲,我心想:什麼情況?這麼隱蔽。雖然外麵的音樂很吵雜,但我聽的很清楚,我彭彭彭的使勁敲了幾下木板還大聲問了一句:“裡麵有人嗎?”我一想:莫非這裡還有個暗室,是涉黃窩點嗎?我裝著一臉的沒事的樣子,走到巷子盡頭的廁所裡撥通了110報警臺的電話。 我在電話裡說:“是110報警臺嗎?發現一個涉黃窩點,還是暗室。”110那邊問:“在哪兒呀?”我說:“凱麗迪廳。”110說:“你在哪兒等著,一會兒我們派人過來。”我在廁所呆了十分鐘,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兩個特警端著搶站在巷道裡了,感覺猶如神兵天降,其中一個特警問我:“剛才是你報的警吧?你說的涉黃窩點在哪兒?”我指了指右邊的木門說:“在裡麵,是暗格。”特警又問:“怎麼進去呀?”我順手抽出安全斧就朝木板劈了下去,木板漏出一條縫隙,裡麵果然發現暗室,我三腳兩手把哪木板踢毀,裡麵出現了三男兩女,還有兩張按摩床,我大聲問:“你們在這裡乾什麼啊?”那五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沖進去的特警製服了,其中一個男的還帶著一把搶,查驗完畢還是走失的一把警槍,我看著特警把五個人全銬了我才退出去。另一個人特警對我說:“你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林曉寧吧?”我一驚:“咦?你怎麼認識我呢?”哪個特警說:“我們都知道你呀!”然後就把人全部帶走了,連著那幾個吸大麻煙的小青年也一起帶走了。三天過後,凱麗迪廳被封了,現在想起這些就像是拍了一部大劇一樣,如夢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