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規矩,要做選擇題,先做分析題。 選項“A”,我有個大學女同學,我去戒毒所看過她,和她聊天,得知吸D最高拘留十五天,最高罰金2000塊錢。 選項“B”,我有個大學男同學,我去拘留所看過他,和他聊天,得知PC最高拘留十五天,最高罰金5000塊錢。 選項“C”,我和師父聊過偷快遞的事情,他告訴我,如果被偷的快遞,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那麼小偷頂多拘留十五天,可如果被偷的快遞是價值巨大的古董或珠寶之類的,那麼小偷就會被判有期徒刑。 所以,這題我選“C”,“偷快遞”的罪過最大。 “恭喜回答正確!下麵進行命運選擇,請慎重!” 熟悉的係統語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從死亡的“雕像”狀態進入還有存活的“植物人”狀態。恢復心跳、恢復呼吸、恢復觸覺、恢復聽覺,眼睛睜開了,眼球可以轉動,但是全身其他地方依然不能動。沒過一會兒,我的眼前浮現三塊顏色各異的畫麵。 左邊,甲麵,粉色背景畫麵,用隸書字體寫著“免費得知唐依琳的小秘密。” 中間,乙麵,青色背景畫麵,用宋體文字寫著“獲得大師級中醫按摩技術。” 右邊,丙麵,褐色背景畫麵,用行書字體寫著“得知徐雅為何懷孕的真相。” 我的確非常想知道徐雅懷孕的真相,我也對唐依琳的小秘密很感興趣,但比起“大師級中醫按摩技術”這種非常實用的東西,好奇心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甲粉麵和丙褐麵都消失了,乙青麵變的更大,字跡很明顯,係統語音問我是否確實我的選擇,我表示確定。乙青麵隨即消失,大量的關於關於中醫按摩技術的知識湧現在我的腦海裡。 “植物人”狀態解除,我恢復正常,立刻就發現身邊的唐依琳不見了。我連忙起身下床去找,謝天謝地,這丫頭在上廁所。等唐依琳上完廁所,從衛生間裡出來,我扶著她回到臥室。扶唐依琳上床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她受傷的腳踝來實驗我剛剛獲得的“大師級中醫按摩技術”。 起初,唐依琳是抗拒的,一直喊“疼疼疼!”可沒過多大一會兒,唐依琳就驚呆了,說我簡直是“神奇寶貝”超進化了,居然按著不疼了。 按了好一會兒,我累了,去衛生間把手洗了,回屋後,唐依琳就說餓了,我想都不想脫口而出一句話,“你怎麼剛拉完就想吃啊?”等話說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闖禍了。 唐依琳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之前的嬌羞的笑容和曖昧的眼神全都消失了,隻剩下怨毒的眼神和一言不發的沉默。我拚命解釋,讓她別誤會,我說不是那個意思,可唐依琳根本不聽解釋,依然不搭理我,默不作聲。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父母和天地,可我毫不猶豫的給唐依琳跪了。 見我都跪了,唐依琳立刻笑了,不過她馬上又表情嚴肅,指著我的鼻子教訓我,說我這種侮辱人的話講出去是要挨打的,尤其是對女孩子說這種話是要千刀萬剮的!還說我這樣口無遮攔的,以後是娶不到老婆的,打一輩子光棍,被親戚們取笑。 真不知道現代的孩子怎麼這麼能說會道,我跪在唐依琳麵前,足足被她訓了幾分鐘,隻能陪笑點頭求原諒。最終,也許是唐依琳說累了,不想說了,讓我給她點外賣。 我老老實實在她的指揮下,用我的手機給她點了外賣。點完外賣後,我摟著她想親她,結果又被她訓斥了。她說她的氣還沒消,讓我從現在開始,不許碰她,直到她消氣了再說。 吃完外賣後,我想輔導唐依琳的功課,結果她一句“心情不好不想學”就把我的提議回絕了。然後,唐依琳掏出手機刷視頻,被視頻裡那些搞怪主播逗的咯咯直笑。此時此刻,我感覺在這個房間裡,自己仿佛是多餘的。 我也掏出手機,不是想要刷視頻,我不喜歡刷視頻,感覺挺“弱智”的,我掏出手機是為了看看師父有沒有給我發短信,結果,什麼都沒有。看來,師父身上的那些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 無所事事的我離開了房間,到衛生間去方便了一下。從衛生間裡出來,我在客廳又轉悠了一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又到陽臺上趴在欄桿上欣賞遠處的風景。最終,實在是無聊的我離開了出租屋,下樓到小區裡轉悠。 也不知道我瞎逛了多久,我在小區邊上最角落的一處圍墻邊站定,一動不動的。為什麼我會一動不動的?不是係統出題了,我沒有進入“雕像”狀態或“植物人”狀態,我隻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果覺察到未知的危險,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原地不動,以觀其變。 突然,我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響,聽不出聲音來自哪個方向,又感覺四麵八方到底都是。幾秒後,我感覺自己腦袋被東西砸了一下,然後聽到頭頂上有什麼東西炸了,聲音不大,悶悶的。緊接著,好多冒著幽藍色火焰的東西,散落一地。我仔細分辨不遠處一個塊狀較大的,臥槽!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我一跳,這尼瑪不是一顆“首級”嗎? 這就奇了怪了!為什麼會有別人腦袋砸我腦袋?難道是樓上有人擁有和我一樣的係統,一樣都勇鬥惡魔,一樣使用了“幽冥鬼火”嗎?為什麼沒有“金光咒”?因為“金光咒”隻能彈開屍體,不可能會讓屍體爆炸的。 散落一地的屍塊很快都被幽藍色火焰燒成了灰,一陣旋風吹過,骨灰隨風而散,和這個世界融為一體,回歸大地母親的懷抱。 吹散骨灰的旋風剛剛結束,一個穿著便衣的女警匆匆趕來。我為什麼知道她是警察?因為上次因為範燕妮的案子,她來醫院找過我,我還記得她姓秋。 她跑到我麵前的轉角處,東張西望,然後走到我麵前,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從樓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