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日: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見琴音無回答蔡京繼續道:“自古能臣多貪腐,清官多為無能輩!” “能吏多貪腐?清官多無能?什麼謬論啊這是!果然不虧是歷史書上記錄大奸大惡之人啊!”琴音心中下定論道。 “官場上往往身負大才之人,在個人道德修養方麵總是有些瑕疵,而清廉正直之人又缺乏領導能力。 我任首輔多年,推行一係列的改革,考成法,一條鞭法,任用治理水患,整頓腐敗,提高行政效率,成效斐然,可謂是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即倒。為大宋王朝當之無愧的中興之臣,千古一相。”蔡京整理了一下情緒道:“你隻知趙正夫也兩起三落與我爭權,可知代也是三起三落,你隻知他為清廉之臣,可知同僚下屬稱其為趙青菜。他不貪,也不許別人貪,他到一地任知縣,其同僚就苦不堪言,隻能日日盼著他趙青天升官調走。於是,出現了,眾多基層官員籌錢為其到京城跑官。” “這還真是令人詫異啊!平日裡隻聽說為自己升官奔走四方,今日竟有人為他人跑官。為何呢?”琴音報著繼續聽下去的打算! “他趙青天管轄他們之時,他們以前的搜刮民脂民膏的日子不再有了,遲到早退曠工也不可能了,他們眾人商量之下,才出此計策,想把他這座筆架山送走,而且江南富商一聽說其要來做官的消息,立刻收拾身家細軟就奔他鄉去了。” “可他死後無數治下百姓痛哭流涕,十分懷念他,其高尚的品德與節操而德育千古!”蔡琴音判解道。 “他趙正夫抬棺上朝,直言君主乃天下大害,大宋貪官汙吏橫行。向皇帝發出了震古爍今的挑戰。他不死誰死?”蔡京反駁道:“當時皇帝是就這樣回答的:“長江水清,黃河水濁,長江在流,黃河也在流。古諺雲:聖人出,黃河清。可黃河什麼時候清過?長江之水灌溉了兩岸數省之田地,黃河之水也灌溉了數省兩岸之田地,隻能不因水清而偏用,也隻能不因水濁而偏廢,自古皆然。”這個趙正夫卻不懂這個道理,死勸皇上隻用長江而廢黃河,怎麼可能?反之,黃河一旦泛濫,便需治理。再反之,長江一旦泛濫,也要治理,這便是皇帝的為君之道,用人之道,他趙正夫雖然直言時弊,卻忘了其是君主的官員,無論怎樣也是脫離不了三綱五常的束縛。” “詭辯!你隻是為你的貪婪狡辯,那我母親哪!那蔡顏哪?”蔡琴音大怒道。 “我對你母親虧欠的太多,太多我無話可說!”蔡京坦然道:“至於蔡顏這廝殺他都嫌臟了我的手!”蔡京壓著十二分氣憤說道。“女大不終留,留來留去是冤仇!古人不曾欺我啊!”蔡京心中感概:“我整日整夜的為子女幸福找想而子女們開口閑口都是外人都沒一個問問我自己的,我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蔡京自悶心自問。 “爹!你放了蔡顏!我答應你所說的你一切要求?”蔡琴音沉默了一會道。 “此話當真?”蔡京聽後又驚又喜急忙道:“好,我馬上去放人……”說罷欲起身尚外走去。 “慢著!我要親自告訴他,親自看到他離開!”蔡琴音急慢阻止蔡京道:“還有也玉壺放了吧?” “好!……爹答應你,你現在身體弱須好生休養,一周後爹來安排這些事可好?”蔡京問道。 “嗯!一切聽爹安排……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蔡琴音乖巧道。 “音兒!那你好好休息,爹這就出去!”蔡京溺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