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凡坐在那裡,感受著左臂肩膀受傷的地方,癢癢的,還有一陣溫熱 這種感覺讓他很舒服,他閉著眼,依靠在木板上,心中想著 現在已經知道修行的方法,沒必要大費周章了,但是還得進城賺點錢,不然啥都乾不了 但是我通緝令上的畫像應該變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快找到我的,真是麻煩呀,本來還想著就憑那通緝令能逍遙自在一陣子呢,誰知道剛出鎮就被人逮到了 正想著呢,突然傳來崔老的聲音:“我觀小友歲數應該有20左右了,不知有無婚配,或者喜歡的人呀” 肖可凡回憶了下原主的記憶說:“我雖然已經19了但家中父母早亡,現在隻剩我一根獨苗怎可能有哪家姑娘能看上我?再加上我窮困潦倒怎麼敢耽誤人家姑娘呀,平時都不敢多看一眼,哪可能有喜歡的人呀” 崔老聽到他的話,一時陷入了沉默 這時車廂裡傳出了聲:“既然你已無牽掛,不妨在我家中做一個家丁,平時工錢少不了你的” 肖可凡聽到想了想說:“非我不願,隻是我現在有仇在身,怕給恩公家裡惹來麻煩 再加上我一個人逍遙自在慣了,身上有很多壞毛病,可能無法在一個地方安穩的呆著,所以還是算了吧 能讓我搭你們的順風車進城已經非常感謝了”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對著崔老說:“崔老,你有沒有地圖?我這兩天一直在這裡迷路都不知道要去哪了” 崔老聽到在袖筒裡摸了摸,抽出一張折起來的羊皮紙說:“我手裡隻有惠州城附近的地圖,其他地方的,你還得進城買” 肖可凡結果地圖連連道謝:“以後要是有什麼麻煩事可以找我,隻要我能做到一定給你做的漂漂亮亮的” 崔老聽到這也是笑笑沒有說 一路無話,馬車早已駛出樹林,遠遠的已經能夠看見城墻的輪廓 靠近城門,車老從袖口裡掏出一枚令牌,守門的兵卒看見令牌,連忙喊道:“是李府的馬車,快快讓出一條道來” 多虧了崔老,肖可凡也成功混進了城,剛一進城,他便與崔老等人告別 右手拿著劍跳下馬車動作幅度大,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得他倒吸氣口涼氣 緩過勁,朝著一家服飾店走去,花了僅有的兩文錢,買了個鐵質麵具用來遮住麵容 走出店麵,將麵具戴在臉上,麵具冰涼的觸感剛一接觸臉龐,讓他感覺有點不適,但是漸漸也緩了過來 戴著麵具走在街上,引得很多路人朝他看,他並沒有在意,緩步走到一個貼有通緝令的告示前 駐足看了下被通緝的人,果然有他,而且畫像也變得和他非常相似 他的眼神並沒有在自己的畫像上過度停留,而是看向其他人的通緝金額和實力以及下麵的位置提示 被通緝的有15個,他一個個看過,最終將目標所在的一個采花大盜身上 這名采花大盜的金額是300文,和他的一樣,區別的是實力上並沒有標注,隻是說此人陰險狡詐,逃跑技術一流,且隨身帶有許多毒藥 雖然看著麻煩,但是和其他人相比,倒是簡單許多,並沒有顯示有反殺的記錄 而且根據位置提示,他就在城裡 確定好人物記住長相,他便繼續在大街上行走,邊走邊回想前世武俠小說中采花大盜會乾的事 他突然想到,無意間看到了一個有關采花大盜犯罪心理的帖子,其中,引用了現代強奸犯的心理,隻不過屬於那種,為了吸引他人注意,欲望強烈,喜歡刺激的人 而往往這種人,為了尋求刺激,會選擇在受害者附近遊動,然後以受害者為圓心,向四周尋找下一個目標 想到這,他心中有了主意,不再漫無目的,回憶著告示欄上的城市地圖 走出鬧市區,來到一旁的貧民區,根據那位采花大盜的描述,他一連幾個犯罪,目標全是在貧民區,而且有慢慢像鬧市區靠近的趨勢 他先是來到最近剛被采花大盜光顧的一家,在其周圍觀察了幾眼,又去往下一家,經過對於幾家的觀察,他發現了一個共同點 這個采花大盜挑選的目標,都是院子旁有借力的地方,可以做到輕易翻越圍墻進入房子,他又觀察了下,家中有女子,卻沒有被光顧的房屋 這些沒有受害者的房屋,全都是將柴火什麼的放進院子裡的外麵沒有任何接力的地方,院子墻壁是非常平整 縮小範圍後,他又找到幾家,家中有女子有借力點,但是沒有被光顧的家 他又向在樹林底下聊天的大媽,打聽了下這幾家誰家的女子好看長的水靈 至於打聽的理由嘛,便是為上門提親尋找目標 果然,在他的幾番打聽下鎖定了一家姓秦的女子,聽說此女長得異常漂亮 他想了想,根據自己對采花大盜的了解,這家夥應該是想往鬧市區進發,但是臨走前肯定這個長得異常漂亮的女子給踩了,畢竟壓軸的要放在最後 想好這些,他便在秦家附近踩點找好能埋伏的地方,根據這位采花大盜的習慣他每次犯罪中間不會超過三天,今天正好是第三天 索性他也不走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直接趁著沒人拿起草垛,將草垛蓋在身上,劍順著草垛和木頭,平放著看不出一點痕跡 要說奇怪的,可能是地上散落了一堆木頭和草渣,可是天黑,誰會注意這些? 肖可凡盤腿坐在草垛裡,外麵是一層木頭,手中握著劍柄劍尖朝向上方隻要稍有動靜就可以瞬間暴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等到伸手不見五指,四周一片靜謐的時候,一段腳步的輕踏聲傳來 腳步的主人停在草垛前不知在乾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那人走向草垛 就在他站在草垛上,剛要跳起了一瞬間,肖可凡手握著劍,朝著那人胯部全力刺去 噗嗤一聲,隻聽一聲慘叫,健身已經完全沒入那人身體,中途暢通無阻 慘叫聲並未引起其他人多大的注意,這種聲音在貧民區經常有,還以為是誰家的酒鬼回來的路上摔倒了 肖可凡將劍抽出,砍下了那人的腦袋,照著月光一陣觀察,發現此人與畫像中有六七分相似,肖可凡便知道自己並沒有殺錯人 等到緩過勁來,再次看向那具無頭屍體時,心中一陣犯惡心,鬼知道他那一劍到底紮到了哪 心中想想,劍身在他的肚子中攪碎他的五臟六腑,和剛剛砍下腦袋時,血液噴灑的畫麵,聞著身上的血腥味讓他不免的吐著出來 但是他今天一天都沒咋吃東西,吐出來的隻有酸水,吐了幾口便不再吐了,不是說緩了過來,而是沒啥可吐的,隻能乾嘔 他一邊乾嘔,一邊提著腦袋朝縣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