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ah,放心啦,我很溫柔的,保證抽過之後,你一定會說'baby baby one more time'的,來了,開始嘍,躍馬揚鞭” 藍韻說完跳起來,鞭子甩了過去。 阿星背擋,一陣疼痛,“啊~”直叫。 “鞭辟入裡”韻曰。 鞭子從阿星胯下穿過去,抽到三角地帶。 “啊~”阿星捂著要害處,“喔~” “快馬一鞭”韻曰。 鞭子甩到其肚子上,那個痛。 阿星又是一聲慘叫。 “鞭打快牛”韻曰。 鞭子甩到其大腿上,一陣酥麻。 “快馬加鞭”韻曰。 鞭子甩到其屁股上,疼得阿星捂著半島小兔跳跳,藍韻見狀樂得不行! “大小姐你有毒是不是,還來,沒完沒了是不是,過分了,再來我翻臉了啊”星嗔到。 “哎呀,挺好玩的啊,你先忍忍,再堅持一下,我很快就會結束戰鬥,還需要最後一擊,哈哈哈,鞭墓戳屍”藍韻有點失控了。 阿星眼疾腳快地閃開,避過一鞭,藍韻叫道:“哇靠,鞭長莫及,沒打到!” 這戰鬥持續了一陣子,簡直要命! 實在扛不住的阿星頂著前麵被抽的風險,用右手擋著上前去抓住藍韻的手,叫道:“瘋了你,變態啊,神經病,亂抽鞭子!” 被控製住的藍韻嘴裡還放著厥詞:“鞭麟笞鳳”,抵抗了好一會才停下來,放下鞭子。 “我去,你發的什麼瘋啊,魔怔了是不是,隨便抽人,有病真的是,啊,好痛,被你抽得,簡直毫無人性,這是人乾的事麼”星怨。 “好過癮,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會狂性大發,盡情釋放心中的不快,哈哈哈!” “像個女魔頭似的!腰中雄劍長三尺,君家嚴慈知不知??啊,好痛,神經病”星曰。 “你以為吟句詩我就聽不明白麼,我也覺得我真的太帥太牛了,哈哈哈”韻笑。 “你真的是瘋了,無可救藥!”星曰。 “今天有比你更慘的”韻曰。 “誰啊?”星惑。 “你很快就會知道”韻曰。 “我不想知道,有毒你,啊,痛”星曰。 藍韻揮下手中的鞭子佯裝要抽的樣,“嘻嘻”笑了笑,扭著身子回房間去。 戰鬥總算消停了,阿星拿出藥箱翻找了下,取出藥油瓶,歸位箱子後回房間去。 阿星在房間內正準備脫掉衣服擦藥油,正巧藍韻闖進來,看見她手上的鞭子,害怕道:“喂,別再來了啊,怕你了” “怕什麼嘛,我來給你擦藥油的”韻曰。 “你妹的,你不抽不就行了,多此一舉” “剛才呢,稍微有點失控,姐帶給你了一點傷害,現在補償你,來,脫衣服”韻曰。 “我自己來,不用你擦,不用,你回你房間去,好吧,真的不用”星拒。 “我給你擦你都不肯啊,不給麵子是不是?”藍韻說著動了動手中鞭子。 “我跟你說啊,如果你再抽我,我會翻臉的,雖然我從不對女人使用武力,但是有點過分的,我就不客氣了啊”阿星說著又往後縮。 “你乾嘛這麼害怕,又不會抽你,脫啊,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麼!”韻曰。 “又來獻殷勤,妖”星怨。 “少廢話了”藍韻說完幫阿星脫掉上身衣服,他趴著,藍韻輕輕擦著他的背。 “錯把陳醋當成墨,寫盡半生紙上酸”星曰。 “你妹的,還吟詩,有這麼心酸嗎”韻曰。 “有,小爺我形若槁骸,心如死灰,淚如雨下,心雨都下了大半年,真累啊”星曰。 “你弟的,有這麼心累嗎,何事累”韻惑。 “你明知故問,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家有一妖,天天挨刀,唉,我就是太善良了,半身風雨半身傷,半句別恨半心涼”星曰。 “你爺的,有這麼難過嗎”韻曰。 “心太酸,心好累,怎能不難過”星曰。 “大師,看開點,昨夜星辰已逝,滿眼青山已遠,過去的都讓它過去”韻曰。 “啊,有點痛耶,你也太狠了,簡直就是毫無人性,神經病” 阿星話剛落,藍韻用力一搓,他叫道:“這麼大力乾嘛,哇哇,有點痛” “注意用詞,怎能稱呼一個封狼居胥神經病呢!你再亂說話我的手是會亂來的!呀,你這身材挺結實的嘛,好好摸,就像桂林山水的奇山異石,又像是園博園裡麵的奇花異草”韻曰。 “女流氓,女色狼”星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色者色,你也不想想你可是色王之王,我本來純得隻有一種白色,跟你搭上之後,我就變成一副油畫了,好多色彩,還很油!何況啦,現在流行女人調戲男人,能被我調戲是你幾輩子修來的!”韻曰。 “我寧願離你一光年”星曰。 “你說什麼!”藍韻又用力擦。 “啊,疼啊,有毒你”星叫。 “翻過來!”韻曰。 於是阿星翻過身來,藍韻輕輕地擦著,但優點太明顯,北半球的極致誘惑,令他直勾勾地朝著她的光明頂看著,美景無限,以免氣氛尷尬,試圖用說話來轉移注意力:“北半球這個詞的妙用,配合光明頂的神來之筆,讓女性的魅力顯露無遺。三魂七魄皆不見,唯有賞球在眼前,若論仙女傾城臉,不及光明頂上甜” “哈哈,頂你,擦個藥油你還吟詩”韻曰。 “詩中所繪之美物乃真實感受,令人在潛意識的幻境中噴血500米,充血一個世紀。如果能夠耍起金箍棒,那必定地動山搖,輕輕一句耳語,孫悟空便能掀翻五指山,大鬧天宮,帶著筋鬥雲和仙女一起暢遊九霄”星曰。 “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給你另一半錯誤,你將不再寂寞是不是” 藍韻說完用力一擦,阿星哇哇大叫。 “又用力乾嘛?!”星惑。 “還耍嘴皮子,知道你充血了”韻曰。 “說多些話,免得尷尬”星曰。 “聽你哇哇直叫的感覺挺有意思的”韻曰。 “丟,虐人乃快樂之本是吧”星曰。 “所言極是,來,脫褲子”韻曰。 “哇靠,這就不用了吧!”星惑。 “要的”韻曰。 “不害臊啊你”星曰。 “有什麼好害臊的,你去醫院打針,護士讓你脫褲子你脫不脫啊”韻曰。 “這能一樣嗎?你又不是護士”星駁。 “哎呀,真囉嗦,趕緊的”韻曰。 沒一會阿星露著半島,甚感委屈。 “你這死人樣,好像我虐待你似的”韻曰。 “分明就是你虐待的,還要光顧我的大鵬半島,感覺,感覺被侮辱了,嗚嗚嗚”星曰。 “你個大男人的,哭個錘子,我又沒有侵犯你的一脈神劍!”藍韻說完拍了下。 “啊~,拍毛線,有點痛的”星曰。 “那你要高興點,好歹我也是第一次給男生乾這事,你的超級大福利來著,居然不給點好臉色,你說我要不要拍你”韻曰。 “行行行,趕緊擦”星曰。 “你這大鵬半島有點汙染哦,赤潮了”韻曰。 “丟,被你抽紅了,下午血掌印還在我臉上呢,好不容易才消下去,還隱隱作痛”星曰。 “哈哈,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抽你嗎,因為你該抽,下午我可是很生氣的,直接開跑車過去二公子那,把車子停遠一點就行了,就不該借你大牛,你知不知道,不能讓其他女孩子隨便坐副駕駛的,所以我就有點上頭,力氣就大了”韻曰。 “唉,造孽哦”星嘆。 “大師,你剛才吟的賞球詩突然覺得挺有意思的,怎麼說來著,忘了”韻曰。 “明天發給你了”星曰。 “也行,你這混球是第一個使用光明頂形容北半球的人,必須給點獎勵”韻曰。 “啥獎勵的?”星惑。 “讓你突襲一下珍珠港怎樣”韻曰。 “哈哈,還是,那個,免了,大小姐,說句心裡話,為了以後的好生活,我覺得,呃,你還是搬走吧,我不想再”阿星弱弱地說到。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韻大聲到。 “你還是搬吧,我扛不住,真的,遲早被你虐死,屍骨無存都有可能”星曰。 “不就抽了你幾下,沒什麼大不了的”韻曰。 “說的輕鬆,你讓我抽幾下試試”星駁。 “男人怎能打女人的對不對,隻能我抽你,抽完你我其實有點後悔的,確實出手有點狠,可能今天那頓大餐瘋得有點上頭,所以下手沒輕沒重,我發誓,以後捶你一定輕點”韻曰。 “妖,灑家命好苦喲,嗚嗚嗚” 翌日,阿星艱難地起床,腰酸背痛的,摸了下臉頰,還是有點痛。走到客廳,看見那條鞭子放在沙發上,拿起來看了下又狠地丟回去。 伸下懶腰,踉蹌著走到浴室門口,有點驚訝:“我丟,大大你都不關門!” “沒什麼好關的,你又不會看!還關毛線門,趕緊做飯去,本公主饑腸轆轆了!”韻曰。 “腰酸背痛的,做錘子飯”星駁。 “能有多酸痛,趕緊地”韻催。 午間,兩人吃飯中。 “你可知,打在你身,痛在我心”韻曰。 “這麼臭不要臉的話你都說得出來!以後不要叫葉藍韻,叫葉無恥得了!”星駁。 “身為第六個封狼居胥——獨孤求葉,我身負重任,肩負著抽盡天下負心漢的使命,必須六親不認,公正嚴明,不能心存半點私心,否則我有愧這麼響亮的名號!雖然你與我相交頗深,但我卻不能網開一麵,實屬痛心疾首”韻曰。 “我,我丟,我怎麼算負心漢了”星惑。 “你,辜負了一位如花美眷,下凡仙女,簡直暴殄天物,還說不是負心漢,這隻不過小懲大誡,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藍韻拖字說到。 “小懲大誡?真,不要臉”星駁。 “怎麼樣,跟妲己玩耍玩得開心不”韻曰。 “很開心,開心到想揮刀自刎!”星曰。 洗下碗筷後,阿星坐沙發上看書,沒一會,藍韻持著寶劍從房間內出來。 “你你,又要作什麼妖”星憂。 藍韻走近後,拔劍出鞘,指著阿星說道:“說,那個小騷狐是誰!” “哪個小騷狐?”星惑。 “明知故問,就昨天那個”韻曰。 “人家有名字的,叫馨瑤,什麼小騷狐” “馨瑤?一聽就是小騷狐專屬的名字,叫得好親熱啊,你是不是叫她瑤妹吶?”韻曰。 “我叫她瑤妹怎麼了,要你管”星駁。 “那我就去把她的鹿角切下來當下酒菜” “暴力狂,老是喊打喊殺的,兇得要死!陰晴不定,顛三倒四,實乃我大不幸也”星曰。 “賞波大師,你可聽好了,不準再跟她有什麼瓜葛,要不然我可能會揮劍過去,手起劍落,讓你的小鳥變成自由飛翔的無人機!” “嚇唬我吶,我才不怕”星曰。 “你可是見識我的恐怖之處的,別跟我杠,聽著,拋棄她,把她拋棄了,她隻是看中了你開超跑的身份,你以為是你這張小白臉!”韻曰。 “不需要你管,我想泡誰就泡誰,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打的那巴掌今天都還疼著”星曰。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泡她都不泡我,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虧你還是個詩人,我呸,眼瞎成這樣”韻駁。 “那你得問下自己有什麼缺點了”星曰。 “缺點?我能有什麼缺點,我這麼完美的女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攝像頭掃碼都掃不到幾個”韻曰。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星駁。 “那你說我有什麼缺點”韻曰。 “對,你沒缺點,你相當完美,行了吧,收起劍哪涼快哪呆著去”星曰。 “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就很涼快!”韻曰。 阿星白了她一眼,無語。 “你可知,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卻不知廉恥,勾搭別的女人!”韻曰。 “大小姐,咱們還不是男女關係好吧” “那是因為你瞎”韻曰。 “嗬,我去,你說你守身如玉,我呸,你跟二公子有一腿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嘛”星曰。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他有一腿的?”韻駁。 “你昨天沒去他別墅嗎”星曰。 “我去了啊,那又代表什麼,請問”韻曰。 “你,你花了他那麼多錢,他會不求你回報,你去了還能全身而退?!”星惑。 “事實上,我確實全身而退,而且退得非常漂亮,非常的nice,超乎你想象”韻曰。 “喲,請問你是如何逃過他的魔爪的”星惑。 “我不是說了嗎,我乃第六個封狼居胥——獨孤求葉,六尺之內,我是無敵的!不是我逃過他,是我放了他!你以為!”韻霸氣到。 “哈哈,你牛皮,你不要叫什麼獨孤求葉,就叫,叫,那個,獨孤求上,怎樣?”星曰。 “那你叫獨孤求打要不要?!”韻曰。 “不要,我隻想說,算了,懶得說”星曰。 “我還懶得聽呢,哼!”韻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