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新的征程!(1 / 1)

江山宿命 江月逸 2964 字 2024-03-20

十萬大山,山港鎮   夏日的十萬大山之中高階妖獸鮮有出沒,因此夏天就是捕獵者出入十萬大山的活躍期。而處於十萬大山中的唯一一座人類城池就成為了商旅、獵人們的必經之站。   江逸和唐波一小一老漫步在大街上,雖是炎炎夏日,但是二者都披著一件寬大的鬥篷遮蔽著身形,好在街道足夠擁擠,山港鎮又是人族領地最為偏遠的幾座城鎮之一,各路的亡命之徒在此匯聚才不顯得那麼突兀。   江逸上一次來到山港鎮還是三年前,三年不見確實發生了不少的變化引得江逸不住地張望。   “外公咱們來這裡乾什麼,不是計劃好先去百花州遊歷一番,感悟花草嗎?”江逸手裡拿著一塊山港鎮特色的米餅,不解的問道。   唐波瞅了一眼天色,笑著道:“不急,外公有一個老朋友在這裡,咱去找他套點東西來,馬上就到了。”   唐波東拐西拐地朝著一處不起眼的巷子之中鉆去,江逸緊跟其後。不多時,來到了一家貌似是售賣地圖的鋪子門口。   鋪子很小,連個像樣的店麵也沒有,也沒有匾額,店裡隻有一個三四十歲的青年人躺在藤椅上吱呀吱呀的搖著。   “孔不問!該付酒錢了!”唐波大步踏進店門,一腳就踢在孔不問屁股下的藤椅上。   孔不問原本正迷迷糊糊地睡大覺呢,突然有人給自己來了這麼一下誰受得了,連忙滾下藤椅來,對著唐波二人就拜,語氣凝重地道:“大人,大人,再寬容幾天,我朋友馬上就把酒錢送來了。”   江逸看著直傻眼,雖然店麵破敗不堪,但青年人的氣質中還是有一種讀書人獨有的意味在裡麵,沒想到現在卻是這副酒鬼模樣,簡直是有辱斯文。   唐波卻舉著一個錄製陣符,一臉猥瑣地奸笑著。   似乎是察覺到對麵怎麼不回話,孔不問才堪堪抬起個頭。一看是一個少年和唐波這個老混蛋,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運轉靈氣朝著那枚錄製陣符砸去。   雖然眼睛還有些迷瞪,但是思維十分清晰,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唐波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四方鼎直接喚出擋在身前,自己則緩緩地將錄製陣符保存起來。“孔老弟,你看,又急了。”唐波也不顧對麵青年人如何攻擊,自己好歹是四大人王,哪裡是這種小卡拉米可以對付的。   孔不問眼看硬的不行,就打算來軟的,隻得弱弱地開口道,“唐大哥,求求你把那枚陣符給我吧,我好歹也一宮之主啊。這要是傳出去,我那些學生如何看我。”   唐波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躺在藤椅上,看著孔不問給自己又是敲腿,又是按腳的。“誒,你這話多見外啊,你唐老哥我是誰啊,怎麼可能把這個影像傳給別人呢,你放心吧。”   孔不問咬了咬牙,道:“唐波,開個價吧。我先說好,要錢就這一間鋪子,學宮的東西一樣沒有。”   唐波嘖嘖了一聲:“怎麼又急了呢?凡事好商量嘛。我先前不是和你說我帶了一個學生嘛,最近剛剛啟道完,想著給你送去,你呢就把甲等牌給我一個。”   孔不問就知道唐波絕對要獅子大開口,一下子竄了起來,大罵道:“我去你的吧,甲等牌一年就一塊,今年的早發出去了,沒了。要麼一塊乙等的,要麼老子爛命一條,反正被你騙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之後,我的聲譽早就爛了。”   唐波早就料到,以孔不問的性格,一旦自己提出甲等牌必然激動,肯定會直接就把自己回絕了。   畢竟孔家的三才學宮可以說是當今天下第一的學府,講學自由,派別五花八門,可以肆意地談論政事而不用擔心遭到權貴的迫害。   在這一切之上最為重要的就是一如既往的公平,兩年前就連作為天下頂級宗門的瑯琊宮大公子朱澍柳也隻是獲得了乙等牌。因此在孔不問說明了今年的甲等牌已經發出去後,唐波也有一些擔憂。隻好站起身來,把江逸拉了過來。   隻不過憑著唐波這張厚臉皮一切都還有餘地。唐波拉過江逸對著孔不問介紹道:“都叫你別急了,咱先不說甲等牌的事,你先來瞅瞅我徒弟。”   “是乙等牌!”孔不問對著唐波白了一眼,隨即看向江逸。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孔不問對於唐波還是非常熟悉的,兩人相交已經有十幾年了,可從未聽說這個老頭招過學生,無數大勢力都想把自己的子女交給如今天底下這位丹道一絕的高手,畢竟像煉丹這樣高薪、低風險還體麵的工作是個人都想要。   “你找來的煉丹奇才?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孔不問,負著個手,難得正經道。   江逸也是站定拱了拱手,一絲不茍地回答道:“學生江逸,隻是幸得名師,並不擅長煉丹。”   孔不問已經傻眼了,絲毫沒有理會江逸的後半句,連忙問道:“江逸!哪個江?”眼神不停地在唐波和江逸兩人之間打轉。   江逸也知道孔不問的話是什麼意思,如今自己和這位孔宮主並不相熟,隻能把回話的機會交給唐波。   唐波輕咳一聲,道:“三點水的江,不要多想,叫你別急,這麼急乾嘛,都把我弟子嚇愣住了。隻是看著有眼緣就收下了。”   孔不問眼神中的緊張還是沒有消散,依舊不停地打量著二人,最後看著唐波淡淡道:“你離他遠一點,別把他害死了。”   唐波聽了孔不問的話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不是把他給你送來了嘛。”   孔不問搖了搖頭,重新把視線放在江逸的身上,“那我更不可能把甲等牌給你了,甚至乙等牌也不行,一年一塊的甲等牌若是給了這小子,天下的勢力足以把他小時候穿什麼顏色的底褲都給查出來,太危險了。”   聽到這怎麼還往回拿的,唐波頓時不樂意了,自己執意要甲等牌也是有原因的,怎麼也不問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