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等人此時正在一處密集的樹冠下休息。
  忽然,胖子不安分了起來,表情扭曲,大屁股在地上蹭來蹭去。
  “你小子特麼在乾什麼?皮癢了還是怎麼滴?”
  蟠子和胖子從來都尿不到一壺去,從不慣著胖子,黑著臉罵道。
  講道理,胖子這動作.著實有些猥瑣,要知道,隊伍裡麵可是有女性的啊。
  阿寧還是個外人!
  丫的,丟人都丟掉美國去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勞資的屁股忽然癢的要命。”
  胖子這會兒沒心思和蟠子鬥嘴,皺著眉頭說道。
  吳邪白眼一翻,剛想笑罵幾句胖子事兒多,但是忽然間,他的背後也屁股也癢了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就變得奇癢難耐。
  吳邪當即怪叫一聲,伸手就去抓。
  這一抓,才發現了異常!
  “蟲子!”
  當即,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向了樹乾,臉色瞬間綠了起來。
  “臥槽你大爺的,哪來的這些鬼東西的?”
  樹乾上,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半個小拇指指甲蓋大的花蟲子,和吳邪背後屁股上的蟲子一模一樣,看得人心裡發毛。
  剛剛,就吳邪和胖子倆人靠著樹乾休息了,顯然,那個時候,這些蟲子趁機爬了進去。
  “我靠!”
  吳邪和胖子大罵一聲,連忙竄出樹冠的籠罩範圍,讓雨水沖刷屁股,試圖將蟲子沖掉。
  可惜的是,這是無用功。
  “沒用的,這是草蜱子胡明之前給你們介紹這裡麵的情況,你們都完全沒聽嗎?”
  小哥默默的從蟠子身上拔出一把匕首、一個打火機,用火焰炙烤著刀刃,淡淡的說道。
  草蜱子,是一種吸血蟲,這種蟲子一旦咬在生物的身上是輕易間不會鬆口的。
  哪怕整個身軀都被血液充滿,膨脹至遠體態的四五倍大小,哪怕是撐死,依然不會鬆口。
  最糟糕的是,這種蟲子吸血的時候,是將整個腦袋都紮入到生物體內的。
  就算是暴力拽下來,草蜱子的腦袋也會留在傷口中,在這種潮濕悶熱的環境中,極易造成感染。
  “轉過身去,褲子脫了。”
  刀刃烤好後,小哥看向二人,一本正經的說著。
  “啥玩意兒?脫褲子?臥槽,悶油瓶你啥時有這種奇怪的愛好了?”
  吳邪和胖子當即就驚了!
  就連吳三省、蟠子,阿寧幾人也向小哥投來了古怪的表情。
  看起來一副冰山性冷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結果沒想到,小哥竟然好這口?
  “你們幾個混蛋想什麼呢?草蜱子釘在人身上,隻能用熱刀子挑出來,還是說,你們兩個能夠得著自己的屁股?”
  “還你們幾個白癡,特麼一天天腦子想什麼呢?”
  “就算小哥對男人有興趣,很明顯也不會對你們感興趣啊!
  黑瞎子驚得墨鏡都掉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腦洞大開的幾人。
  “早說嘛!”
  吳邪和胖子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眼看著阿寧自覺地走到一邊避嫌,這才扭扭捏捏的背對小哥脫下了褲子
  嗯,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奇怪。
  而這個時候,胡明則利用簡陋的條件為自己烹飪了豐盛的晚餐。
  旁邊,清洗乾凈的蟒皮正靜靜的訴說著胡明晚餐食材的來歷。
  同一個地方,兩隊人的狀況幾乎截然相反。
  “可惜嘍,小哥他們是沒有這個口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