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忍著內心的興奮,雲逸拿著硯臺盒和硯臺來到剛剛看到那隻狼毫筆的地方,對著夥計說道:“夥計,你這裡收東西麼?”夥計看著雲逸這麼年輕,有點輕視道:“小朋友,這裡雖然收古董,但是不是任何人都能撿漏成功的。”雲逸對此並沒有感到多少氣憤,畢竟他的年齡擺在那,給人一種沒有絲毫閱歷的感覺,雲逸笑道:“夥計,隻要你請下掌櫃來,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看著雲逸老神在在的樣子,笑著到後堂找老板去了。 隨後後堂出來一個老爺子和一個中年男子,夥計跟在後麵,中年男子對著雲逸說道:“小夥子,聽說你有東西要出手?”男子看雲逸雖然年齡比較小,但是氣宇非凡,因此不敢小瞧雲逸,畢竟和氣生財嘛。雲逸將盒子和硯臺分開放置,還未說話,老板便拿起硯臺觀賞了起來,說道:“這硯臺倒是不錯,價值一萬五左右可以收購,這個價格可否?”雲逸搖搖頭,說道:“我要出手的並不是這個硯臺,而是那個盒子。” “盒子”老板看向裝硯臺的木盒,沖外觀上看,怎麼看都像是現代雕刻工藝,老板表示疑惑說道:“小夥子這是何意?這個盒子可是現代雕刻,雖然雕刻精致,但畢竟不是老物件,最多算是工藝品。”老板身邊的老人看著盒子和雲逸若有所思,他看向雲逸說道:“小夥子,你這盒子要賣多少?”雲逸根據係統的提示,伸出了一根手指,隨後說出的話震驚了兩人,“這個盒子一千萬。”老板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說道:“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雲逸也不生氣,笑道:“這是我現在給出的價格。” 老人似乎也有些生氣,但是還是輕聲說道:“小夥子,如果你能證明這個盒子價值一千萬,甚至不止一千萬,我可以按照市場價買下來,但是如果不能證明的話,鞠躬道歉可免不了。”“可以,老人家,這個賭約我接了。”隻見雲逸徒手拿起木盒,隨手一掰,盒子底部便碎裂開來,老板和老人眼睛一下子瞪大,畢竟正常人可沒那麼大的力氣。隨後,雲逸從底下隔層取出一塊蠟封,對著兩人說道:“來,兩位掌掌眼吧。” 老板接過蠟塊,取出工具,放在平臺上一熱,石蠟化開,表麵包著一塊油紙的印章,紙張鋪開,一枚田黃石印章印入眼簾,兩人對視一眼,隨即一臉歡喜地開始對印章進行驗證,除開田黃石本身對價值,其歷史價值也不低,雖然是清朝時期的物件,但是之前類似的印章在拍賣行賣出高達一千四百萬的高價,因此市場價千萬級以上是妥妥的了。老人笑著對著雲逸說道:“小友,鄙人姓錢,也算是這家店的股東之一,不知這塊田黃石印章是否還願意出售給我們?”畢竟兩人剛剛對小夥子有嘲諷意思。 雲逸看兩人放低了姿態,也不步步緊逼,平淡地說道:“之前一千萬不願意收,那現在就隻能以市場價收了,我想你們也知道它的價值。”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雲逸不是新手,隻是不知道這麼小年紀怎麼長得腦子,隨即老人拍板開出一千兩百五十萬的價格,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公道的,雲逸點點頭表示同意。同時跟店家買了那隻自己看中的狼毫筆,老人見狀問道:“小友可要朱砂墨和上好的宣紙?”雲逸驚奇地看著老人一眼,說道:“錢老可有貨源?” 不多時,老人從後堂拿出一些朱砂墨和上好宣紙,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對著雲逸說道:“小友,這兩樣作價十萬都賣給你了可否?”雲逸發動技能,鑒定了下兩樣東西,發現其價值不低於十萬,同時也符合畫符的要求,因此對著老人說道:“那就多謝錢老了,還有本人姓雲名逸,叫我雲逸好了,你可是長輩,老叫我小友,我可是要折壽的呀。”“雲逸,雲中飄逸,好名字。”老人念叨道,“雲逸啊,以後有什麼好東西記得來找我,這邊是我的分店,總店在燕京,有機會來看看。” 雲逸點點頭表示答應,同時店長已經將錢匯入雲逸指定的銀行卡賬戶,當然是雲母的賬戶,在離開之前,雲逸掃了一眼老人,也就是這一眼救了老人一命,雲逸對著老人說道:“錢老,別怪我咒你,建議你去醫院做個深度檢查,特別是腦部。”隨後便徑直離開了,畢竟他怕老人激動和自己爭吵,到時候就真說不清楚了。老人愣了一下,回想起雲逸的種種不凡,而且雲逸最後的表情比較嚴肅,不像是開玩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次日,老人來到市醫院檢查身體,剛開始檢查結果顯示老人身體雖然有些小毛病,但是還是正常的,老人堅持檢查腦部,醫生也隻好開了檢查單,不查不知道,一查一個大噩耗,醫生在老人的腦部檢測出一個腫瘤,雖然不大,但是所在的位置比較糾結,醫生不敢動手。自從得知這個消息,老人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直到有一天,看到那塊田黃石印章,突然想起雲逸,要不是他提醒自己,自己可能死於未知,但是他又沒有雲逸電話,隻能根據匯款賬戶查找號碼了。 另一邊,那天雲逸一回到家,就被雲母叫到一邊,說了錢的事情,雲母想聽聽雲逸的意見,這錢是要報警處理麼,當雲逸笑著說道這錢是自己撿漏賺來的時候,雲母那顆心一下子放下心來,隻要錢的來源正當,也就沒有太多心理負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一聽雲逸花了十多萬買了筆墨紙硯,揪著雲逸的耳朵直念叨敗家,但是看在雲逸賺了上千萬,也就算了,雲母對著雲逸說道:“這錢還是要存著,以後你娶妻生子買房還要很多錢呢。”雲逸笑著對雲母說道:“別虧待自己,你兒子以後還能賺更多錢呢。” 雲母看著雲逸認真的樣子,也不多說,畢竟兒子懂事比什麼都重要,隨即雲母將銀行卡放好,兩人就當沒有這一千多萬的存款,生活照常不變,知道一個電話打破了平靜。“請問是雲逸麼?”電話裡傳來年邁憔悴的聲音,“我是雲逸母親,請問有什麼事情麼?”“鄙人姓錢,之前收購了雲逸的那塊田黃石印章,這次打電話是有事相求的。”雲母將電話給了雲逸,並且把剛剛說的話跟雲逸說了下,雲逸接起電話,說道:“錢老,確診了是麼?”“雲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嗯,知道一些,隻是不能確定。” “我想醫院說是沒辦法手術,建議中醫療法或者保守治療對吧。”雲逸淡定地說道,“您老給我一個郵箱,今天我將治療方案和治療地點給您,您若是信我,您就去試試。”“雲逸,老夫這條命就交給你了,日後老夫必有厚報。”“治好再說吧。”雲逸含糊其辭,“記得早做打算。”雲逸剛掛電話沒多久,雲母手機就接到一條短信,裡麵內容就一個郵箱,看起來錢老表情刻不容緩,雲逸將事情大致和母親說了下,就回到房間開始整理治療方案,並且將龍遊鎮醫館和聯係方式都寫進去,畢竟隻能請師傅出手了,畢竟自己肯定沒辦法定時給錢老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