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復更,我回來了!(1 / 2)

紅樓兵仙 木穴川 7819 字 2024-03-19

  第102章 復更,我回來了!

  包廂外的嘈雜聲打斷了兩人的沉默,賈琿與魯達回過神來,看向包廂門處一眼。

  拔刀聲與腳步聲混合在了一起,又聽見弩箭上弦的聲音。

  不用看,樓下應該也已經埋伏好人手了,怕是一跳下去就會被早已瞄準窗戶的弩手先射個半死,再落到地上摔死。

  若還是命大茍活下來,刀手和槍手會一擁而上,剁成臊子。

  可以說,隻要門外他們的指揮沒失了智,再悍的悍匪也跑不出去。相當於白撿的功勞。

  可惜…

  兩人回過頭,對視起來。

  賈琿朝著魯達嘿嘿一笑。

  “怎麼樣,魯大哥?”說完,又伸出手來朝著魯達晃了晃。

  “願賭服輸?”

  門外傳來一陣爭吵聲,有大喝賊寇束手就擒的,有高呼大家並肩子一起上的,還有哀嚎別打了的…

  “且慢!兄弟,門外頭還沒打完!也不一定就是和咱們打的!”魯達還想掙紮一下。

  “成,那就等外麵打完了再說吧。”賈琿縮回了手,隨意的搭在桌上,也不著急。

  門外的聲音裡明顯就能聽清楚自己的親兵魏十的聲音,那破鑼嗓子一開腔就能聽出來。

  定然是自己的親兵們與被掌櫃的叫來的兵馬司士卒乾上了。

  不多時,隨著一聲大喝,門外安靜了下來,似乎是在進行什麼談判一樣。

  然後整條走廊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

  再也沒有聽見一句話。

  噔噔!

  “將主,巡城總旗與酒樓掌櫃帶著五十來號人欲強闖包廂,現已被我等生擒,如何處置,請將主示下!”

  “嘿嘿!”賈琿一臉得意的看著一臉晦氣的魯達,又朝他伸出手來。

  “無妨!老十,讓他們速速退去,莫要擾了某家的興致!”

  魯達畢竟是做了兩起,啊不,肯定不止兩起兇案的巨寇。雖說是行俠仗義,乾掉的都是些為富不仁的。

  但總歸是魯達自己做下的案子,哪怕已經貴為爵爺,麵對這些個執法人員依舊硬氣不起來。

  理虧!

  “是!你們倆都聽見了?若非我家將主今日有貴客上門,心情好!否則,不扒了你們兩個一層皮!”

  魏十應諾,這才站起身子來看向麵色蒼白的兩人,朝著他們喝罵。

  門外又是一陣恭維聲與馬屁聲響起,又聽見魏十朝著他們罵了幾句,腳步聲又重新傳入包廂內。不過與前一次恨不得把地板踩塌不同,這一次的腳步聲十分急促,卻小心翼翼。

  很快,包廂外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給,十兩銀子!”

  魯達滿臉不忿的從腰包裡掏出來一張小額銀票,重重的拍在了賈琿的手上。

  賈琿渾不在意,張開了銀票,嗯,十兩,沒錯!

  再次對折起來,放入腰包之中。

  其實十兩銀子對兩人來說都不算什麼,要的其實是那種勝負的感覺!

  最起碼,他們現在吃的這套席麵,十兩銀子辦不下來。

  吃食八兩銀子左右,但貴的還是酒水。

  光那幾壇子酒就要花費近六十兩銀子。

  能回一點本就是一點吧。

  默默將十兩的銀票收好,賈琿抬起頭來,直視著魯達的雙眼。

  “江南即將大亂,魯大哥…”

  “成,哥哥我別的本事沒有,就這一把子力氣還有點用處,兄弟你盡管吩咐就是!”

  魯達打斷了賈琿的話,拍著胸膛應承道。

  “大哥…”聽到魯達二話不說就答應幫自己,賈琿還是有些小感動的。

  魯達其實沒有義務參與江南的戰事的。

  他是甘肅鎮的掛名副將。作為邊軍,隻有甘肅鎮和另外的邊鎮出事了他才有義務參與戰事,對於江南即將發生的叛亂,他用不著參與進來,甚至參與進來有越權之嫌…

  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給自己幫忙。

  “行了行了,莫要做小兒女態!都說了若是有事,盡管吩咐哥哥了,哥哥自然是要幫伱的,不過,是什麼叛亂?到底要打誰?”

  魯達阻止了拱起手來還想要說些客套話的賈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賈琿摸了摸已經長出些黑細絨毛的下巴,一時間想不出從哪開始講起。

  魯達見到賈琿有些糾結。

  “可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倒沒有,就是一時間不知從哪說起…”

  賈琿收起手中的折扇,不停敲打著掌心。

  “其實這件事要從我姑父被鹽商報復說起…後來,他們發現了一條鹽商故意放出去的假線索,我姑父就帶著所有人手莽上去了…很明顯的兵商勾結,後來我姑母就給家裡帶了一封信,我一看這還了得!調查到情況屬實就去西苑找上皇去了…

  …事情查到這裡才發現,竟然是幾百年前的摩尼教,現在叫白蓮教的邪/教給忠信王做的局,那缺心眼玩意兒被當成冤大頭了…”

  賈琿把整件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給魯達說了一遍,他是相信魯達的口風的。

  還是那幾句話,請人幫忙就要有請人幫忙的態度,最起碼的,事情總要原原本本的說明白吧!

  但當說道白蓮教要聯合的人群時,賈琿發現自己說不出口,隻得張著嘴無聲的開合著,於是沉默了下來。

  “怎的?那勞什子白蓮教究竟要和什麼人一起造反?”

  魯達焦急的問起賈琿來,他心中隱隱有些猜測,見到賈琿沉默不語,內心更是著急。

  “唉…”賈琿嘆了口氣。

  造孽啊!

  “奴仆…”

  賈琿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什麼?什麼人?”

  但聲音太輕,魯達沒有聽清。

  “世仆…”

  賈琿換了一種說法,但聲音依然很小。

  “世什麼?”

  深呼吸幾次,賈琿重新平復了焦躁的心。

  “世仆家生子!”賈琿一字一頓的朝著魯達說著,仿佛寫下了什麼千斤重擔一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