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紈絝子弟(1 / 1)

汙濁妄構 iPISRZ 3440 字 2024-03-20

“現在是什麼情況?”菲利普教授在暴龍跳下山崖的時候便驅車過來,焦急得並沒有看熱成像,他現在隻關心他的兩個學生。   “死了。”狙擊手的第一反應。   “什麼?我的上帝,我所有的學生都犧牲在了戰場,戰爭的對象都是龍種,簡直太殘忍了,我要用我的儲蓄為他們辦一所學校,就像斯坦福大學一樣紀念他們。”菲利普教授畫起了十字。   “那個......我說的是龍死了。”狙擊手急忙擺手。   “龍死了?”菲利普教授大驚說,“怎麼死的?那麼多坦克大炮都沒用......莫非是給你們的‘米迦勒子彈’起效果了?”   “我們擊爆了它的眼球。”   菲利普教授轉過頭,身穿黑色作戰服的男孩回執了狙擊步槍保險,從車上跳了下來。美國巴雷特公司的M82A1M,準確來說應該稱為巴雷特XM107,不過後麵是軍方的計劃命名,0.50口徑,拉上保險都能感受到危險的“狙擊之王”。   男孩取下頭盔,一頭金發漫不經心,其中的一顆眼球就是他開的槍,相比其他狙擊手,武器是裝備部新研,同時他的位置更好,那顆‘米迦勒子彈’擊中了目標造成了傷害,鼓舞了士氣。但這個距離上命中的目標,基本能一槍打掉半邊身體,他們卻除了眼球什麼也沒有做到,連大劑量的子彈擊退也沒有做到。   不愧是龍種。   入學第一天就被實驗告知的東西,即使經歷過擊殺的過程,還是很難相信。   “西裡爾·坎貝爾?你不是請假去意大利度假了麼?”菲利普教授難以置信。   “突然想在學院過聖誕節了,反正父親母親跑去了日本度蜜月,在哪反而無所謂。”西裡爾聳了聳肩,即便車輛固定,巨大的後坐力還是震得很痛。   “日本?他們不吃蝸牛改吃生魚片了?”菲利普教授問。   “說實在的我也想吃生魚片,平安夜那天我會提前買好金槍魚的。”西裡爾摸了下性感的胡渣,微微點頭,“話說教授,你什麼時候搞了這麼一隻龍種回來?還是活的。”   “希望你這句話不是開玩笑。”另一位男孩扛著槍走了過來。   菲利普教授驚奇的看著兩位,仿佛看到了上帝站在他的身前,“希爾福·德?嘖,按照中文來講,學院三大會長的兩位,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們兩位吹來的,一位開科尼塞克一位開布加迪的紈絝子弟,現在不應該在價值上億的私人遊艇上喝著香檳懷抱美女嗎?”   “大冬天的誰上遊艇?”西裡爾說。   “說得對。”希爾福點頭,“而且教授你用的‘紈絝’感覺不是很好的詞,我中文課程隻是B的學分。”   “OK!你們說什麼是什麼,顧客是上帝,學生也是上帝。”菲利普教授皺眉,“兩位會長大人,誰能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那隻龍是怎麼死的?”   兩人對視一眼,希爾福將發言權讓給了中文更好的西裡爾,“我和希爾福兩人分別擊爆了龍的兩隻眼球,那時我真覺得我是Death!但眼球隻是讓它失去視力,行動能力完全不受影響。”   “你們的啟示物種學都是A,薑迪教授在授課時也明確提到龍種並不全靠視力,聽力才是它的全部。”   “所以我們利用XM107的動能想阻止龍種的前行,很抱歉說一句,‘米迦勒子彈’似乎也沒什麼用。”西裡爾從菲利普教授西裝衣包中抽出香煙,順便分給了希爾福一支,“山穀因為龍種的火焰照亮,視野範圍特別清楚,可惜樹木與地形的問題,影響了狙擊效果,所以熱感應成像、紅外線設備等一堆東西一直開啟著,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設備受到了乾擾,狙擊鏡受到了汙染,像是人為乾預一樣,結果變成了現在。”   西裡爾用手指著身旁的熱感應設備,上麵清晰地顯示下麵仍存在巨大的熱量,而熱量中,形似被擁有精湛刀工的大師切分的魚片,正慢慢降溫,喪失熱量。   “刀嗎?”菲利普教授鑒賞了片刻。   “感覺應該是《星球大戰》裡的激光劍......我可想象不到什麼刀能一刀劈開六米左右的大塊頭。”希爾福叼著香煙,伸出手在空中揮舞著滑稽的動作。   “三隊報告,三隊報告。”麥中傳來聲音。   菲利普教授在激動與悲傷中,皺著眉彎了耳邊的耳麥,“請講。”   “我們在山崖的一棵樹上找了哈特·豪斯維西,他......還在向我們打招呼,似乎沒什麼事兒。”   “很好很好,晚上回去給你們加餐......等等,李澤呢?”   “先前是隊長找到的,我們不知道在哪。”   “在下麵,屍體旁邊就有兩個人。”西裡爾搓了搓手指著機器。   菲利普教授將熱成像拉遠,果然有兩個人的影子,而且熱量充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們還活著......真是太神奇了。   “三隊,將哈特救下然後收工,任務完美結束。”菲利普教授開心得手舞足蹈,看到兩個男孩漫不經心地朝學院走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你們不和我一起下去嗎?”   “下去做什麼?我又不是善後的,我還要回去舒舒服服地睡覺,教授,我可是淩晨兩點的飛機。”西裡爾說。   “我也不去,我從法國酒窖裡帶回了一橡木桶的十年紅酒,我要回去當第一個品嘗的人。”希爾福說。   “有紅酒?”   “十年的,父親帶著母親去南非過冬去了,我不想去就回來了。”   “我也想喝。”   “聖誕節跳舞我先邀。”   “可以,反正又看不上你。”   “也看不上你。”   兩人慢悠悠地說著話,樂哉的模樣完全不像剛從戰場回來的人。   菲利普教授則手捏了捏喉嚨,大有一番一展歌喉的風采,“忘了說了,你們心心念的會長夫人,也在下麵。”   話音剛落,就看到兩道身影像是玩蹦極就朝著山穀跳下。   沒人會否認他倆是個帥哥,歐美型男也綽綽有餘,即便以老少身份立場。一金一灰的發色,真是學院耀眼的風景,的確,類似的可以大把大把抓出來,但隻有他倆能壓住這樣的身份。將他們帶去美術展館,會有很多的素描學生邀請他們當模特,畫成後經常有一部分是濕的,因為畫畫的少女們都按耐不住自己的心動。   但這兩位富家子弟,目前隻對一個人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