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竊喜,自己走了狗屎運,看走了眼還掙了一筆錢。 他隻要錢,至於柳如是和那個什麼柔兒,愛咋樣就咋樣,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樂的做他的大掌櫃把錢賺到手就可以了。 可他的得意算盤沒有打多久就不靈了,甚至因為之前的一時疏忽給自己帶來了滅頂之災。 夜幕降臨,戌時已近,福旺酒樓的燈火漸漸暗淡下來。王川站在門口,正指揮夥計們關上沉重的木門。然而,正當門板即將合攏之際,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外頭猛地撞擊過來,木門如同紙片一般被踹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闖了進來一夥人。為首的是四個身著錦緞黑衣的男子,他們腰佩長刀,麵容冷峻,身後還有十多個隨從緊隨其後,個個氣勢洶洶。酒樓內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呆立在原地。 這群人也不搭話,迅速將酒樓上上下下搜了個遍。不多時,王川、夫人田氏、八歲的女兒以及後宅的丫鬟、十多個夥計都被押到了大廳裡。男男女女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安,被推搡著站在了大堂之內。 幾個手下拿著搜出的錦囊走到領頭的男子麵前,遞給了他。男子接過錦囊,仔細打量了一番,又放在鼻子下麵使勁兒聞了聞後,臉色一變,露出了殺機騰騰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盯著眾人喊道:“掌櫃的出來說話!” 王川見來者不善,趕忙陪著笑臉上前:“在下就是掌櫃的,敢問幾位爺來到小店有什麼吩咐啊。” 領頭的黑衣男子一把揪住了王川的衣領:“我且問你有幾個腦袋,幾條胳膊?” 王川被問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顫顫巍巍的答到:“有、有、有一個腦袋,兩條胳膊。” 黑衣男子又問:“你這腦袋被砍下來,難不成還能再長出來?” 王川繼續陪著笑:“呃,大人說笑了,掉了腦袋哪還有再長出來的道理。” 黑衣男子:“那你為何敢私藏宮裡逃出來的犯人?“ 這話讓王川更疑惑了,他滿臉委屈:“大人明鑒,小的是正經的買賣人,何來私藏逃犯一說,更何況是從宮裡逃出來的犯人了?” “來人,把搜出來的東西給他看。”黑衣男子朝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香囊被拿了過來,王川看著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錦囊,竟一時想不起來來自何處。 “這是從你家女兒手裡搜出來的錦囊,知不知道這個錦囊隻應宮中有,說說吧,怎麼會在你女兒的手中出現。”黑衣男子把話挑明了。 “這,這,這錦囊......”王川一時語塞,努力回想香囊的來處。 “怎麼,不想說?”黑衣男子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想再等了,一個眼神過去,早有手下將王川的女兒像抓小雞一般拎在了手裡,孩子被嚇得瞬間哇哇大哭起來。 這下,王川不淡定了,想過去奪回孩子,卻被黑衣男子的手下拿刀把抵住了下巴,動彈不得。 不得已王川求饒道:“有什麼事情,你沖著我來,和孩子沒什麼關係,大人!” 黑衣男卻不理他徑直走向了小女孩,瞬間換了一副笑臉:“小姑娘別怕,告訴叔叔你身上這錦囊是哪裡來的?隻要你說實話,叔叔給你糖吃。” 小姑娘的臉上掛著淚珠,眼神中寫滿了恐懼和不安,雖然已經止住了哭聲,卻被嚇的動彈不得,哪裡能回答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