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奇被顧無雙扇暈死過去。 隨後吩咐兩個鎮魔司的人先押著去了天牢。 樓上。 長公主看向陸修,沉吟片刻從頭上取下一枚金玉步搖:“本宮出來的急,沒帶賞賜之物,隨身多年的玉步搖就賞給你吧。” 聞言,陸修有些愣神。 因為他壓根就沒想過什麼賞賜之物。 “長文,愣什麼呢?”吳學山微微推一下陸修。 陸修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雙手舉過頭頂接住玉步搖道: “多謝公主賞賜!” 長公主讓陸修起來後,不由看向蘇正經。 蘇正經忙低了頭。 見狀,長公主微微嘆口氣,對白薇道:“回宮吧。” 夫子院也不算白來,至少獲得一首經典詩作,可傳承萬古。 很快,汪倫等大儒以及眾學子將長公主送下山。 直到車隊遠去。 汪倫等人才目光灼灼看向陸修。 眾學子也激動不已,有真心稱贊的,也有就勢拍馬屁的…… 回到書院。 汪倫、吳算子把陸修叫走。 眾學子也就散去。 藏書樓上。 蘇正經、汪倫、吳算子三人看著陸修。 一直看的陸修有些頭皮發麻,吳算子才開口道:“長文啊,長公主不知道你的詩才,老師還能不知道嗎?” 言外之意你詩詞狗屁不通,怎麼一下就作出傳世經典之作? 陸修臉色難看,特別是院長還在,任何謊話都能被看穿。 不由苦笑道:“其實這詩,是我二弟作的!” 聞言,蘇正經三人麵麵相覷。 若是沒記錯,你二弟很紈絝,是天牢裡一個小獄卒吧。 一個小獄卒能做出如此經典之作? 看陸修並沒撒謊,三人心裡很吃驚。 吳算子氣道:“適才公主題名時,你怎麼不說實話?你這是欺瞞公主,知道嗎?” 陸修臉色瞬間蒼白。 不是陸寧交代不讓他說,他剛才肯定說是二弟做的。 當即神色慌張道:“院長、老師,這、這怎麼辦啊?我不是故意要欺瞞長公主!” 蘇正經深吸口氣,道:“若詩真是伱二弟作的,有機會再見長公主,你如實說便是。” “長公主不是小氣之人,不會因為這點事怪罪你。” “學生知道了!”陸修連連點頭稱謝。 蘇正經還是有些驚奇道:“你二弟上過學嗎?” “回院長,上過五六年學。”陸修如實回道。 三人一臉難怪了! 蘇正經微笑道:“長文啊,你二弟要是再作詩,先拿來讓院長鑒賞鑒賞,知道嗎?” 聽到這話,汪倫和吳算子心裡直呼:老不正經,你要點臉吧! 不時。 吳學山帶著陸修下樓:“長文啊,我才是你老師,你二弟再作詩,首先是拿給老師欣賞一番。” “哦對了,記住不要題名。” “……” 陸修愣愣點頭。 …… 藏書樓上。 蘇正經和汪倫站在窗口,看著山下遠去的車隊。 汪倫先開口道:“今天這梁奇太反常了!” 梁奇在京周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但又不是傻子。 今天長公主在此,還敢如此囂張必然有問題。 蘇正經背負雙手,輕笑一聲:“或是被人利用了,就是演技太不高明。” 梁奇根本就沒有這本事和膽量,敢出言不遜,定是有人在背後推動。 蘇正經不用想就知道是哪人,暗自搖頭道:“他這一鬧,不過是想把書院拉下水而已,讓大周的水變得更渾濁。” 汪倫道:“不知道陛下會怎麼看。” 蘇正經轉身走到茶桌上坐下:“放心吧,陛下雖然臥病在床,但手眼通天吶,人一點都不糊塗。” 汪倫也轉身道:“隻怕公主她……年輕氣盛,易沖動啊!” 蘇正經輕笑一聲沒接話。 …… 梁奇在夫子院囂張的事。 很快傳到梁國公和武安侯兩人耳中。 國公府中正抱著婢女嚼舌的梁國公聽到消息,直接嚇軟了。 武安侯寇世澤站在侯府中大罵:“蠢貨、蠢貨、蠢貨!你特麼在外囂張,提老子做什麼?” 不時,回到宮中的長公主就得到梁國公和武安侯兩人的反應,冷笑一聲對白薇道:“兩人很有演戲天分啊!” 還在天牢宿舍睡覺的陸寧。 根本不知道因為自己給大哥一首詩,在夫子院鬧出這麼大動靜。 一覺睡到快酉時才醒來。 見趙全、李響等人還在睡覺,他坐在硬板床上活動下身子。 發現圖錄閃爍,意念一動查看。 【恭喜罰主的詩第一次被蘇正經稱贊,獲得3點威望!】 【恭喜罰主的詩第一次被長公主稱贊,獲得3點威望!】 威望:9點 陸寧一臉驚呆的看著9點威望值,嘴裡驚嘆:“蘇正經,誰啊?……3點威望,是真正經!” “長公主?……3點威望!” 陸寧嘴角一揚:“看來大哥裝逼很成功啊!” 隻是這蘇正經誰啊,稱贊一下威望值竟與長公主一樣多? 等見到大哥問問就知道了。 當即起身去洗漱。 酉時換班。 周校尉點名訓話,事後把丁區牢頭獄卒留下。 陸寧等人一臉好奇的盯著周校尉。 “丁四十號關押的是梁國公家的梁奇,晚上值班時盯好了,不能讓任何人靠近他,死了立即稟報。” “是周校尉。”眾人點頭。 解散後,吳三奎興奮問道:“周校尉,我們可以打人嗎?” 周校尉搖頭:“不能打,你們下手沒分寸,要是把人打死,典獄長都要跟著完蛋。” “盯好就行,別多事。” 聽到這話,吳三奎等人臉色一變。 連典獄長都慎重,定是鎮魔司交代下來的事。 至於鎮魔司是什麼地方? 除了大周帝王外,誰都可以不用鳥的地方。 監察朝中百官以及皇朝境內任何教派、作祟的妖魔,全都屬於鎮魔司管理。 所以在大周有這麼一句話:就算得罪皇親貴胄,也不要去得罪鎮魔司。 不怪周校尉特別叮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其實吳三奎沒別的意思。 就是覺得平日那些國公、侯爺家的公子,高高在上。 在大街上遇到,也隻能繞道而行。 若是那些公子有一天犯錯被關押進天牢,特別是重罪的,他們都會狠狠地折磨。 不為別的,就是覺得折磨他們爽。 見周校尉走了,吳三奎直接吩咐道:“陸寧、李響,你們兩人去盯著他。” 陸寧兩人點頭應了。 “長安,要不咱們一替一個時辰?”李響建議道。 “響哥又要去賭吧?”陸寧笑道。 李響也嘿嘿笑起來:“大晚上,能有啥事,一個人盯著就夠了。” 陸寧點頭:“去吧,我一個人就夠了。” …… 丁四十號牢房前。 陸寧沉眉盯著牢房中,一個身穿白色囚衣,披頭散發的人,趴在枯草堆上痛苦的嚎叫著。 “一群賤東西,敢打本公子,你們死定了!” “等本公子出了天牢,一定弄死你們……啊呀……!” 梁奇怒吼著,滿嘴漏風,嘴張的大了整張臉要裂開一樣,疼的他慘呼不已。 陸寧冷笑一聲。 這梁奇看著很慘,其實也就臉被打的很嚴重,其他地方都是皮外傷。 不得不驚嘆刑房獄吏用刑手段真是牛叉。 讓梁奇痛苦難受,又不會死。 看了兩眼,陸寧稍微走開一些。 忽然眸子一瞥,發現三十九號牢房中的範光明一個勁兒給自己招手。
一十四、蘇正經是真正經,收獲驚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