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員回到警局也是驚魂未定,年輕警員一度想要辭職,太嚇人了,一向是唯物主義的他就在昨天晚上信念崩塌了。 下午三點半,警局忙成了一團,不斷有人報警稱自己的寵物和小孩子走丟了,而且還都是花花小區,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那天晚上我看這花花小區樓裡好像真的不太對勁,昨晚的資深警察試探性地問道, 局長此刻不是緊皺眉頭,一言不發,這鬧不好,又是個靈異案件,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把案件轉到靈異安全局吧。警員連忙點頭,這再讓他們晚上去調查一次,可真是要了他們的老命了,這案件詭異程度,沒人想接,能推就推。 林青拿著案件資料也有點煩,本來也沒幾個組員,這天天鬧鬼誰受得了,這不,正好想起了林天玄的徒弟林陽,也就是我這個倒黴蛋。 林青這老小子一臉狡詐的樣子,小陽,你說咋們都姓林,鬧不好幾百年輕還是一家呢,這組織有困難,你總不能讓我這身體瘦弱的老頭子冒險吧。 我看了看正在啃著大肘子的林青,心裡暗暗道,還身體瘦弱,好家夥,吃肉比我這壯小夥子可快多了。心裡這樣想著呢,林青張口到,你小子無證駕駛車可在我哪裡呢,你說這事情可不好辦啊,行行行,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拿起兩個包子,我便打車超著花花小區去,一路上我都在想我的豪車,哪裡有心情想案件啊,開始我也沒意料到此案如此兇險。 來到花花小區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冬天天黑得特別早,花花小區已經被警局的同誌封鎖了,大批人在圍觀著,我好不容易擠到警戒線前,便被警員攔住,是一個我沒見過的警員,喂,那個小朋友,別往前靠了,大晚上沒事乾早點回家,額其實我還真是個小朋友,十幾歲的年紀就應該在家寫作業,我不情願的掏出靈異安全局的證件,警員連忙給我敬了個禮,小同誌辛苦了,這邊走,還別說,這證件還是挺管用的, 警員給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下午三點多他們接到報警電話,有大量的孩子和一些寵物失蹤,小區大門監控顯示他們都沒出去過,我們隨即派出警力前往調查,萬萬沒想到,就在梁輝家門口,發現了大量的血液,刺鼻的血腥氣讓人作嘔,我們的同誌當即撞門進去,現場情況真是摻不忍睹,依稀能辨別是四個小孩子,有一個小孩子全身的皮膚從頭到腳趾的皮膚全被剝了下來,血紅血紅的肌肉組織裸露在外麵被一根繩子吊在房門上,眼睛也被挖走了,空洞的窟窿望著門外的一切,出警的女警員當時就吐了出來,因為當我們走進的時候,發現繩子居然是一根腸子,洗得很乾凈,另一個孩子在門後被掏空了五臟,肚子被粗暴的縫上,很顯然腸子就是他的,另外幾個孩子都被不同程度的肢解,擺成奇形怪狀的姿勢,我們往裡走,洗手間裡也發現了大量的寵物屍體,無一例外都被肢解,拚接成一個奇怪的東西,就好像是拚積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