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雨,陸風的妹妹。 女高jk,乖巧淑人,待人謙遜有禮,永遠保持距離感的友善,外人眼中的窈窕淑女。 這個年齡的小姑娘總是比同齡人成熟,陸瀟雨更是如此。 陸瀟雨領先同齡人的發育和儀態訓練,使得平日裡,學校中有很多男生都暗戀她。 不過少年們的心事與愛戀,大抵就就是些自我感動的情節,陸瀟雨對此並不感冒,一眼看穿的事情怎麼會讓人覺得感動呢。 陸瀟雨委婉又直接地多次表明自己很厭倦死纏爛打的男生,試圖勸退青春期性激素上頭的男生。但並沒什麼用,大抵上來說也隻收斂了一點。 當然,在上一次寒假家長會,父母出差外地,陸瀟雨讓寒假天天家裡蹲的陸風參加。 事情發生了神奇的轉變。 第二天,陸瀟雨隔壁桌詢問,昨天坐在陸瀟雨位置上參加家長會的帥哥是誰? 陸瀟雨語言中樞被沉默一秒。 帥哥? 陸瀟雨很快就意識到,隔壁桌說的是老哥陸風,隻是有那麼一個問題,天天家裡蹲的陸風是帥哥? 陸瀟雨在得到周圍人的肯定答復後,心中出現的新的想法。 於是班上出現了一個新的比較級,要比陸瀟雨她哥好看,才能入她眼。隻能說這個世界幸好沒有某部玄關封神巨作。 陸瀟雨放學回來了,她這個年齡其實也想要“早戀”,但是她真的愁的和這些同齡男生玩。 不過這學習是真累,她沒勁陪這群小男生過家家。好消息是在自家在學校旁邊學區房裡,所以即便是高中晚自習結束,陸瀟雨走兩步就能每天晚上回家。 陸瀟雨站門口,低頭看了眼門縫邊的頭發,這不是掉發,是這是陸瀟雨出門前留的標記。 頭發的位置變了,有人進來過。 陸瀟雨插入鑰匙進家門,另一隻手放在口袋中的防狼噴霧按鈕,打開客廳大燈,看見留在客廳的行李箱,鬆了口氣,原來是老哥回家了,居然也不手機發消息說一聲! 陸瀟雨沒好氣的推著行李箱到客廳邊上,隨手帶上門,一屁股坐下。 陸瀟雨在沙發上躺下,然後如一隻廢蛆般在沙發上蛄蛹,反手後摸,解開胸罩扣子,從袖口抽出放在身邊,好像又大了,擠的有點胸口疼。 “哥,我餓了,你啥時候回來的啊。” 陸風聽見老妹的聲音,走出自己房間,看著陸瀟雨懶散樣子,無奈的說道。 “你打完電話我就著急趕回來了,放心,我已經和導員請過假了,在家多呆幾天,周末陪你出去玩。” “嗯嗯。” 廢蛆嗯嗯吱聲,毫無姿態的翻滾躺在沙發上,一臉疲倦,接著發出她的核心訴求。 “餓。” “行,我們出去吃?還是點外賣,腳收一下,臭死了。” 陸風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有點晚了,走過來坐到沙發上,順帶一巴掌拍在陸瀟雨作怪的腳上。 “不臭啊,香的嘞~” 陸瀟雨被打這一下也不覺得羞恥,略帶猥瑣的嘿嘿一笑,鹹魚突刺,直接伸腳試圖攻擊陸風嗅覺中樞。 陸風沒好氣的抓住陸瀟雨的腳踝,避免的毒氣攻擊,即便是美少女,腳也是臭的。 “你打電話告訴我的事情我看過了,家裡麵確實進來了人,對方還安裝了不少東西。 我回來這趟,已經排掉了,排不掉的也屏蔽了,鏡頭也貼了膠帶,現在他們無法監控到這個房間。 我給你留個手機,刷過係統,後臺加鎖,對方沒辦法後臺監聽,也沒辦法強製鎖定你位置。” 陸瀟雨起身,她一直知道陸風有點東西在身上,現在看來,老哥這可不是一點東西啊。 遲疑之下,陸瀟雨耍賤惡疾發作,直接靠住陸風問到。 “哥,你是背叛了什麼神秘組織嗎?要是他們想抓你回去,你被逮住,就趕緊自首不要連累你可愛美麗的妹妹。” “……” 很好,很尬,很符合自己這倒黴妹妹的一貫風格。 陸風摸著陸瀟雨華而不實的腦袋,安慰著對方的突發惡疾。 “放心,真有這天,我指定給你先供出來,咱兄妹主打的就是一個有難同享。” “誒呀,別拿碰了我腳的手摸我頭。” 陸瀟雨不滿的拍打著自家老哥故意的手。 “不過最近你在外麵小心一點,有陌生人想和你認識的話,你直接拒絕就行了。” 陸風收回手,提醒著老妹注意點外麵情況。 陸瀟雨看見自家登哥如此嚴肅,看來確實是有事發生了,鬆開陸風的胳膊,抱膝蜷坐在一邊,精致的臉蛋上寫著擔憂,認真的看著陸風,隻是吉祥話還是脫口而出。 “哥,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不會是間諜吧,還是說你其實是被哪個大佬看上了,要被抓去做藍銅。” “……” 陸風沉默了,一個腦瓜崩彈醒陸瀟雨華而不實的腦瓜 “妹啊,咱就是說,你的天賦不是在和人交流上,你不要浪費時間在這上麵了。” 陸瀟雨齜牙咧嘴的摸著腦殼,看見老哥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懸起的心放了下來,撇嘴回答道。 “是是是,我親愛滴好哥哥~快點給你可憐弱小但美麗的妹妹點外賣,嚶嚶嚶,我要餓死啦。” “你正常點……” 陸風把手機丟給老妹,閉眼想著下午的事情,那是陸風吃完紫雪後,解開記憶壓縮包的情況。 “你妹妹還挺有意思的,陸風。” 先知的聲音自陸風腦內響起,陸風無奈的回應著自己隨身老爺爺的話茬。 “是是是,我妹聰明又可愛,。” “珍惜這種美好的時候吧,以後,你會無比懷念的。” …… 日本,千葉。 此地是溫帶海洋性季風氣候,尤其是南邊沿岸,受附近海洋上流動的暖流的影響,即使冬天也幾乎沒有霜凍,大家習慣性將這種暖流稱為黑潮。 得幸於這黑潮,此地一直是漁業發達地區,養活了不少漁戶。 按常理說,這個時間點的千葉還處於禁漁期,特別是近海設置了攔截巡航,但是海麵此刻卻飄著一艘的捕魚船--尺中丸。 這艘捕魚船形單影隻的遊蕩著,船身瘦骨嶙峋,船皮也被海水腐蝕傷痕累累,看得出這明顯的年歲已高,無限接近退休的船是不應該出海的,更讓人驚奇的是這船有著一個相當年輕的主人,黑崎川。 黑崎川身著米色衣衫,一頭自己剪的寸發,腳上穿著父親的膠鞋膠褲,皮膚有些曬的發棕,此時正費勁收起拖網。 黑崎川並不是什麼有活力人士,他來此並不是為了什麼One Piece,更和想當上海賊王沒有關係,他的出海,是別無選擇。 在日本禁漁期被抓到捕魚是相當嚴重的犯罪,黑崎川作為漁夫的兒子深知後果如何。 黑崎川一直被人視為“好孩子”,對於自己現在這種行為,有著深深的道德愧疚感,但黑崎川萬分無奈,隻能強行安慰自己,想著:隻要可以抓到漁獲就好,自己船小被抓到可能性小,為了老媽的醫藥費,這段時間自己也隻能這樣乾,等支付完母親的治療費,自己就去投案自首。 黑崎川理清拖網,側身看了眼甩在甲板上的小魚三兩隻,眼中的光也是暗淡。 海洋孕育了一切,生命從這裡誕生,也被迫離開,黑崎川的希望也是一樣,也要死在這片海域了。 黑崎川心情已經越發沉重,他已經忙了四天,在這片近海地區依然一無所獲。 黑崎川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捕魚的才能,明明以前隨父親出海時候是有大量捕獲的,自己也是遵循父親的經驗,為何現在卻不行了。 接連幾日的徒勞無功讓黑崎川越發著急。一方麵,他在此停留越久便是越容易被海警發現,那麼自己的一切就毫無意義了;另一方麵,母親住院,那奇怪的病癥,和那高昂的醫療費用,這一切壓得他喘不過氣,他不知道母親的時間還有多久。 黑崎川也想擁有美好的生活,和喜歡的姑娘牽手,在煙火下擁抱親吻,但是現在的他沒有資格。 黑崎川目光堅定,他需要繼續前進,此地沒有魚,那就前往更深處,他必須捕獲到有價值的漁獲,不然母親被趕出院隻能等死。 黑崎川的眼底燃燒著火焰,他要前往遠處的公海,靠著他的這艘小船,而他的唯一保證隻有那柄大概率啞火的霰彈槍,這是他父親留下的最後遺物。 黑崎川並不知道,他的瘋狂之旅從此刻開始,也許他知道結局也會一樣進發。 …… “魚啊,魚啊,尊敬的綿津見大人,讓我捕到魚吧,我母親真的撐不住了,就算不是魚,其他值錢的東西也可以,如果沒有魚,那也請你賜給我一個滿是財寶的箱子也好。” 黑崎川神經衰弱的虔誠祈禱,禱告內容略顯滑稽搞笑,結果也是不出意料,所謂的“神明”並未垂青可憐於他。 黑崎川在公海渡過了無比煎熬的一個星期,他依然沒有收獲。 黑崎川的精神出現了嚴重偏差,暴曬的陽光,巨大的壓力,看著船內逐漸減少的物資,黑崎川已經失去未來的希望,似乎世界都是一片灰暗,這種種也徹底讓這個可憐的年輕人癲狂。 終於在今夜,黑崎川站在搖晃的船首,目光平靜的看著波濤滾滾。他精神混亂,他虔誠禱告,他善良待人,都是無意義的,所謂的祈求,禱告,詛咒也是無意義的,或者說,這個世界本身就沒有意義。 此刻,黑崎川清醒了,恢復了扭曲無比的平衡,釋然的笑了。 是謾罵世界的不公?還是謾罵這個扭曲的世界?沒人知道,黑崎川也不知道,也許他隻是用自己渺小一生去平靜訴說一切吧。 黑崎川起來,轉身去拉船尾拖網,不出所料,裡麵除了幾隻可憐的小魚,空空如也。 黑崎川有些曬得起皮的臉龐上看不出是表情,隻不過黑崎川意識到自己也許應該憤怒,最後帶著怒氣的踢了兩腳桅桿。 又過了一日的徒勞無功,黑崎川精疲力竭,渾身酸痛地躺在船板上,開始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得放棄了,船箱裡麵的油已經不夠,自己必須要回去,回去把父親的船賣掉,雖然應該也不夠醫藥費,再把家裡東西都賣賣,自己再去黑市,比起這樣默默的死在海麵上,那樣會更值錢吧。 母親的腫瘤已經在腦子中相當嚴重了,每次清醒都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隻有自己在旁邊安慰,母親才會好些,醫院專家組聯合會診治療雖然很貴,但也確實有效果,沒有是肯定不行的,聽說對岸的國家醫療保障好很多,真是羨慕啊。 黑崎川躺在甲板上突然嗤笑起來,他在嘲笑自己都這樣了,還在幻想美好嗎?就算滿足一切條件,那又如何。延續一些時間而已,母親完全治愈的可能性基本沒有,不過是更久遠的痛苦罷了。 黑崎川回首自己的人生,小時候家裡便是清貧,自己幫著父母理網賣魚,直到國中家裡才略微富裕了些。好景不長,父親在高中時候出門打漁被海盜射殺,自己被迫草草結束學業去工作,沒有什麼什麼可愛的學妹同學喜歡自己,倒是如同漫畫確實有一位優秀的同學。若是自己一直讀書的話,也許也能像他一樣上東大吧,他現在好像已經美國定居,上次聊天這小子還告訴我他交了個漂亮女朋友,準備在當地選個好地方買房結婚,一邊說一邊吐槽那邊槍支泛濫真的嚴重。 黑崎川心裡平靜,隻是嘆了口氣。 今夜,少見的風平浪靜,天上月朗星疏,海麵波光粼粼。 這片天地第一次這樣溫柔的呈現在黑崎川麵前,似乎是最後的安詳。黑崎川起身,沒有閉眼享受這最後的寧靜,他不是懦弱之人,他被海明威的老人與海鼓舞過,他無比向往國際縱隊的故事,他的善良一直是勇敢的。 逼迫黑崎川走到這裡的是命運,黑崎川卻不會屈服於這狗屎一樣的命運。 打開船的探照燈,黑崎川搬出椅子,手中是沾著父親乾涸鮮血印記的霰彈槍,黑崎川就這樣坐在船頭,看著無邊無際的海麵,他要看清楚,自己歸途的最後風景是什麼樣的。 黑崎川突然抓住手中霰彈槍,遲疑的起身,調整探照燈方向,黑崎川很確定,那飄來一個人。 黑崎川對方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他不能坐視不管。 好吧,就算抓不到魚,撈個人回去,也不算空軍了,雖然我救不了自己,但是也許還能救一下你。 黑崎川無奈的笑了,回到艙內駕駛著船靠近那人,不過同樣的,黑崎川也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如果對方知恩圖報,也許自己就不用去黑市賣自己了…… 希望這個人會是一個有錢人,這樣若是救了對方,對方也不會覺得太大經濟壓力,可能還會給我足夠的報酬吧。 黑崎川隻能這樣假想著,催促著自己身心俱疲的肉體去撈這個人上船,盡管很大可能是死人。黑崎川剛剛拿著霰彈槍,隻是怕遇到海盜,當然,這其實心理安慰作用更大。 黑崎川把人拖到船上,黑崎川揭開對方覆麵的長發,是個女人。嗯,準確描述,一個很好看的女人。 黑崎川手貼到這個女人脖頸,還有脈搏? 黑崎川心情復雜,接著用力捏了一下對方完好的那隻手掌,沒有浮腫…… 黑崎川連滾帶爬的跑回船艙,拿出醫療箱和霰彈槍子彈。 這不是開玩笑嗎?斷了個一條手臂,還倒趴在海裡,自己撈上來還有脈搏,甚至身體都沒有浮腫,這玩意是人就有鬼了! 黑崎川其實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求神拜佛也隻是不要錢所以就隨便拜拜,但是遇到這種不科學的東西,政府怎麼稱呼他們來著?異變者。用不著手下留情。 “咳~咳~咳” 女人咳嗽起來,一股海水隨著咳嗽吐出,黑崎川舉起手中霰彈槍瞄準女人腦袋,這個距離一發子彈下去,就是大象來了也得跪下。 女人眼睛睜開,看著對方身邊的醫療箱,還有手中舉著的霰彈槍,忍不住笑了,用日語開口。 “孩子,你要殺我,還是要救我?” 黑崎川沒有回答,單手打開醫療箱,從裡麵摸出一根止痛劑滑給女人,黑崎川槍口依然指著女人腦袋,開口說道。 “你先止痛一下,你睡著了,我會給你治療的。” 女人很順從的聽了黑崎川的話,給自己一針紮下去,精神明顯舒緩了一些,隻是對方接下來的話讓黑崎川心裡一慌。 “你不會用槍。” 黑崎川向前抵槍,依然強行鎮定反駁。 “我從小玩到大,你覺得我會不懂?” 女人笑了一下,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 “可你手上的隻是一根燒火棍,這槍已經壞了,裡麵浸了血,卡住了。” 黑崎川騎虎難下,隻能祈禱那支止痛劑發揮一下作用,讓這女人快點睡著。黑崎川沒看過燕雙鷹,也不知道我賭你的槍裡沒有子彈的狠活是什麼意思,但有件事很明顯,這女人確實很了解槍械。 女人似乎是看出來黑崎川的局促,笑了一下,起身向船艙走去,頭也不回。 “我要休息一下。” 黑崎川槍口一直瞄準女人的腦袋,看見對方一瘸一拐的背影,最後還是放下手中的槍,他不願意對一個受傷的女人下手,況且,自己手中的槍可能真的開不了。 黑崎川在日後回想起這一夜的時候,都會後悔為什麼不開槍,就是子彈打不出去,死在這裡也好過現在的局麵。 …… 陸風點好了外賣,妹妹像是乖巧可人的依偎在他臂膀邊上,不過她手指在屏幕打字的速度,和麵部逐漸嚴肅的表情,應該是在說些非常不淑女的話。 “你打算怎麼處理呢?” 先知的聲音再次響起,陸風沒有回應,陸風不知道有什麼處理辦法,同樣陸風在沒有確定先知留下的這個“外置大腦”到底有沒有害的情況下,也不敢貿然行動。 下午,陸風解開先知留給他的記憶時,出現了相當離譜的事情。 先知又出現了。 陸風看見這個先知的一瞬間,想了很多事情,比如嵌套算法會不會超時…… 陸風拋出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沒有選擇直接去吸收這些記憶。因為陸風突然有點不放心,馬上詢問先知,“你不是要消失了嗎?那個意識體在我走之前告訴我的。” “是啊,確實是消失了,按照時間算,應該已經都要過頭七了。” 陸風腦海中的先知隨意的聳肩,說著離譜的答案,仿佛那個消逝的並不是他。 “所以你是?” 陸風發現對方並沒有之前遇到的那位先知一樣,似乎對方缺少了什麼東西。 “你可以理解為,我是一種強人工智能。” 先知隨意的回答,似乎對於自己變成隨身老爺爺無所弔謂。 陸風看著沒個正形的先知,問出了那個經典問題。 “先知你用的是什麼能源?” 先知被這個問題問的愣了一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笑了。 “反正不是95號汽油就對了。” 陸風也是忍不住一起笑了,接著陸風就笑不出來了,先知繼續補充。 “我用生物能,算力來自你腦子,別介意哈。” “?” 陸風緩慢的打出一個問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放心好了,不會讓你精神分裂的,我用的是你未開發的腦域。” 先知繼續笑著,但是陸風完全笑不出來,先知適時地閉嘴了。 “所以我大腦散熱怎麼解決呢,要剃光頭嗎?還是加裝一下散熱器貼著腦殼?” 陸風很無奈的吐槽著先知的不負責任做法。 “其實正常來說,應該給你一些引導後我就會消失,是你強行把我挽留住了。” 先知平靜的看著陸風,手指引向外麵,陸風意識中的視角變得明亮。 陸風的腦海中出現自己的房間模樣,先知手指窗外,陸風拉開窗簾,順著先知的指引看向那處,那是一輛停在樓下的黑色麵包車,先知開口解釋。 “可能是你缺乏安全感,所以以這樣一種方式與我產生了聯係,讓我得以存在。” “我不覺得缺乏安全感,我隻是需要解開這些記憶獲取一些幫助而已。” 陸風看著那輛麵包車,看著對方封閉的造型,陸風很確定那就是一輛監視電臺車。 “是的,在你潛意識中,我就是你可以獲得的最大助力。” 陸風看著平靜注視著自己的先知,沉默著,選擇接受了那些記憶,感受到腦海中突然湧現的海量知識,陸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