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國時期的魏國都城安邑的一戶農莊中,有一戶劉姓人家,家主名為劉仁是個商販,祖上一直在魏國當官,可到劉仁這一輩祖上的財產已所剩無幾,又得罪了當地的父母官,日子可謂是比較疾苦。 “兒啊,想我劉家祖上可是一直為魏國盡職盡忠,怎麼到你這輩就落得這幅田地了......”劉仁母親擦著眼角的淚水對著兒子說道。 “國家連年戰爭,物價飛漲,現在商販做買賣不像以前了,新來的陳縣令又獅子大開口,咱家哪來那麼多錢孝敬他......”劉仁唉聲嘆氣道。 “兒啊,我覺得吧,手頭上咱還是有點積蓄的,要不然逃吧。南方楚國土地肥沃,找點長短工種地倒也不至於在混到現在這幅窘境。” “逃?娘您說的輕巧,這去楚國路途遙遠,一路不要打點?還能剩下幾個銅錢?”劉仁望著箱子裡的銀餅說道。 “不逃?你得罪的可是縣太爺啊,老話說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世道混亂,留下來隻能一死,這銀餅指不定還是人家縣令的呢。”劉母苦口婆心的說道。 一番商討後,劉仁聽從了母親的話,層層打點終於逃出了魏國,在楚國沛縣中陽裡落根了,雖銀兩所剩不多,倒也能雇幾個長短工春耕秋種,日子倒也安逸。 一晃18年過去了,現在的劉家已經傳到了劉仁的兒子劉煓這裡,現在的劉家家道中落就剩個幾畝農田自家耕種,所幸兩個兒子比較爭氣常常幫助父母種地,一家人過著清貧快樂的日子。 一日天色陰沉,偶爾能聽到雷鳴的聲音,劉煓勸妻子劉遨天色不好不要出去插秧了,妻子不想耽誤秋種的時機決然下地了。 劉媼細心的在地裡插著秧,耳朵隱隱約約聽到了喘氣的聲音,四下尋找,看到了一個碗口大的黑洞,見有一活物盤於洞內,通體泛著暗紅色。 “轟隆”一聲雷擊順勢而下劈在了一米開外的樹杈上,驚動了裡麵的活物,忙鉆到劉媼的衣領裡,把劉媼嚇得一驚慌忙把手伸入衣領把活物拔出,可那活物居然和身體融合在了一起,腹部一陣疼痛感傳遍全身,劉媼昏死了過去。 此時一起耕種的幾個村民看見了,慌忙跑去了劉家。 “劉煓大哥,劉煓大哥開門啊,嫂子被雷擊到昏了過去”幾人拚命的敲打著劉家的大門。劉煓跟著眾人到達了現場把妻子背回了家裡。 回到家的劉媼發起了燒,全身赤紅。嘴裡支支吾吾說著聽不懂的話。 “我乃修煉千年之紅蛟,今日正是我渡劫之時,碰巧遇見你,說明我命不該絕,作為回報就賜予你一道鴻運吧。”活物在劉媼的夢中說道。 劉媼睜開了眼,赤紅的身體也恢復了肉色,胃裡翻江倒海的吐了出來。劉煓見狀忙讓人去請中醫過來,中醫問診過後說道:“你妻子沒什麼大事,隻不過我探到腹部有一股強大的氣久久難消,脈象渾厚,據我多年的行醫判斷夫人應該是懷上了身孕。”劉煓大喜,連連道謝的送走了中醫。 按常人來說孕育一個生命要經歷懷胎十月,可這回劉媼懷孕到顯懷就短短兩個月。村裡人也在紛紛議論說這劉家媳婦懷的到底是人還是什麼東西。這些風聲傳到了劉煓的耳朵裡,他也有所起疑就找了個算命婆算了一卦。 “你看這燒的龜卦,共有4道整齊的裂痕分別三橫一縱附在這卦象上,特別是這縱卦上下兩頭那是一點都沒出橫卦,上上卦也。常人孕要經歷三季,先人一步一季就能孕出,此子將來定非常人所能及,不可限量,你就不要太擔心了。”聽到這話劉煓懸著心放了下來。 轉眼來到農歷正月初二,劉家媳婦已懷孕正好滿三月,劉家那棵幾盡枯死的樹上站滿各式各樣鳥兒,一縷陽光正好射在客房的劉媼身上,頓時腹部陣痛,羊水破裂。劉煓見狀忙去請接生婆,左鄰右裡端盆的燒熱水的忙活了開來。 “哇~~”隨著一聲哭啼,剛才天上還烏雲籠罩,霎時間便撥雲見日。接生婆看了看這個孩子,額頭上日月角高高隆起,鼻梁略高,鼻翼大於平常嬰兒,左右手緊緊握著凝血,順眼往下看左邊大腿盤著七顆紅痣,黑色小痣不計其數。 “這是生了個什麼玩意啊,哈哈,像個人嗎。”一旁劉煓長子媳婦笑道。“這怎麼了,說明我兒子天生異象,將來定不可限量。老大媳婦說話不要太過分,老大你也管管你老婆。”劉煓怒道。 劉家此時不知道這個孩子的降生對劉氏乃至華夏文化都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