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6)(1 / 1)

“廖主,前方快到約定的地點了,怎麼沒看見什麼接應的人啊?會不會不妥啊?”   “怎會不妥?我與他們私交甚好!不會有事的放心,加快步伐,馬上到了。”   “是,是在下多慮了!”   此時,廖旗一行人,他們以為離自由更進一步,殊不知,他們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死亡的門檻。   廖旗一行人走不了不久就看見有手邊,一個小路上站著一個魁梧的男人。   “廖文書很準時啊!”   見此,廖旗隨聲應和道:“呦,這不是薩魯主事嗎?您怎麼親自來了?”   “這不是為了接您嗎?要不我也不會來啊!”薩魯趕緊恭維道。   “那廖文書,這邊請!”說完便走向了那條小道。   “等等,不知薩魯主事為何要選一條這樣的道路呢?為什麼不走大路呢?”廖旗問道。   “廖主書,現在什麼情況你也知道,到處都在打殺搶奪,你們帶著這麼多東西走大路容易讓人盯上,所以才選的這麼一條路啊!”   廖旗剛要向小道邁步,夜月搶先一步走擋在廖旗的前麵。   “廖主,走小路我感覺不妥,這裡到處都是高大的草木灌叢一直向下直通溝底,下容易,但是想要上來卻很費力,我們不熟悉這裡的地形,如果有人在這裡設伏,跑都跑不掉況且我們帶著物資,要不還是走大路吧!”   “廖主我也這麼覺得,要不還是走大路吧!雖然會有流寇可是磁國近些年為了保證周邊的安全,一直在派兵清剿匪徒,就算有也隻是三五搭夥而已,我們這麼多人也不怕他們,而且我們穿著作戰服,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匪徒也不會對軍隊下手。”夜露也緊接著說到。   此時廖旗陷入了難以選擇的境地中,而薩魯走了十幾步後發現身後的廖旗並沒有跟過來,於是又返了回去。   “怎麼廖文書有何顧慮?”   “隻是覺得走小路不穩妥,我們還是走大路吧!”   “哈哈哈”薩魯笑到。   “廖文書信不過我?之所以走小路是因為距離會近一些!”   “無妨,大路遠就遠一點吧!”   眼見勸不動廖旗,薩魯便走向廖旗的身旁,側著頭在他的耳邊說道:“廖文書還記得上次去我們那裡遊玩見到的我們族長的女兒吧!哎呀,自從上次一見吶,人家可以說是對你一見鐘情啊!那真的是對你廖文書可是朝思暮想啊,這次從我這裡打聽到你要去我們那裡定住,提前就開始挑選著裝,親自為你布置房間,就等著你呢!我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我說:要讓我早早帶你回去,所以我才選了這麼一條近路,這一路過來你看荊棘都給我衣服劃破了!”說著薩魯便撩起了自己衣服。   廖旗看到薩魯的衣服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口子。   “你可不要讓人家小女孩子等太久哦!”說著就向廖旗拋出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就這個眼神傳達的意思就讓廖旗心裡直癢癢,確實上次見到人家族長的女兒,他是眼穿腸斷啊!他一拍腦門就說:“走小路,小路安全”剛一說完,頭也不回的跟著薩魯走了下去,都沒有給夜月等人開口說話的機會。她們又無可奈何,隻能跟著走下去。   就這樣一行人跟著薩魯走了一段時間,忽然薩魯停了下來,廖旗剛想開口說話怎麼停下了?不知從何處飛來了一根木樁砸向他。一旁的夜月奮力推開廖旗卻被木樁砸倒在地,緊跟著從空中落下了許多的大網,困住了後麵的眾人,夜露也負責安保並沒有攜帶物資,想迅速拔出手中的劍劈開大網,在以前這是她可以輕鬆做到的事情,現在,卻連把劍從劍鞘中拔出來都顯得格外費勁,光是拔劍就感覺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更不用說把網劈開,不一會兒眾人便盡數困在一個個的大網中。“廖主快跑”,即使夜月被木樁撞到在地任然擔心著廖旗,可是廖旗哪有跑的力氣隻感覺自己渾身乏力,好不容易踉蹌的站了起來,被沖過來的薩魯一腳踹翻在地,此時此刻回過神來的廖旗明白自己中計了。其餘的小隊眾人都被罩在大網中拖到了小道旁不同的草叢中。   廖旗:“薩魯你卑鄙無恥,居然在這一片不僅設伏還撒迷幻散,我算是看錯你了!”   薩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卑鄙無恥?哦?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誇獎我嗎?如果是的話那我還要感謝您的誇獎!你還看錯我了!玄亦甲不也看錯你了,提拔了一個叛徒在自己身邊,你還有臉說!”   廖旗:“你沒有實力,不敢和我正麵對抗,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薩魯:“我怎麼沒有實力?你不是說了我卑鄙了嗎?卑鄙不就是我實力的一部分嗎?什麼年代了誰還搞正麵那一套,管什麼方法呢解決問題不就行了?”   在此對話中薩魯轉動著手中的匕首,一臉戲謔地走向躺在地上的廖旗,廖旗也拚盡全力一點一點的向後蠕動,當薩魯經過夜月身旁時,夜月躺在地上奮力舉起手臂觸發藏在袖套中的暗器“嗖”的一一聲射向薩魯,可惜,頭暈眼花的夜月打偏了。   薩魯轉頭看向夜月:“哎呦,廖旗不錯呀,有個這麼忠心耿耿的手下不僅忠心還是個大美人,嘖嘖嘖,可惜她不屬於你了,等會她就是我的人了!”   夜月本想脫口大罵,可是現在動一下都感覺頭痛欲裂難以忍受,也就認命了她才不到20歲,從小就是個苦命的人,因為長年戰爭,從小失去了父母隻留下了和她相依為命的妹妹(夜露),她們一直流浪,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遇見了廖旗,然後她和她的妹妹就都被收留在軍中,從小被訓練直到有能力承擔任務,才被編入了護衛隊,這才不久就栽在了這裡。   薩魯走了過來,彎下腰取出繩子綁在夜月的腳踝,剛捆綁好就聽見了踩草地的聲音,回頭一看廖旗居然站起來,踉蹌的向著遠處跑去,薩魯還一臉驚訝,中了迷幻散還能動的。殊不知,就在廖旗意識到自己中了迷幻散以後,乘著被木樁撞倒在地時便悄悄的服下了解藥,畢竟他自己也時常會用這種東西乾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跑吧,跑吧,一個將死之人我看你還能蹦躂多久,就算你服了解藥我看你能跑多遠。”就這樣薩魯拖著夜月跟在廖旗的背後這種場景就像一個獵人跟在被自己射傷的獵物後麵,等自己玩夠了就隨時給獵物致命一擊。   “好了,別掙紮了我還有‘正事’要乾就不陪你了,你的人生旅途就到此為止了,下車吧。”說著便朝著廖旗扔出一柄刀正中要害隻聽“撲通”一聲便倒在地上,此時廖旗的雙眼顯得那麼的空洞,不知是因為被人算記的不甘,還是對那個等著他的公主的不舍,總之他自己的終點站到了。   薩魯解決掉廖旗後便回頭看向夜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拖著在充滿荊棘雜草的路上走了這麼一段距離,夜月的身上在沒有被戰甲覆蓋到的衣服上,早被劃的破破爛爛,露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哎呦這麼個美人,因為不小心劃破了身體,真是可惜了不過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夜月知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隻能慢慢地閉上眼睛。薩魯緩緩地解開夜月的衣服,就在他的雙手觸碰到夜月那雪白的肌膚的前一刻,他的視角卻突然間三百六十度旋轉天旋地轉,最後留在他眼裡的隻有鬱鬱蔥蔥的樹木和趴在夜月身體上的自己的身體。   夜月隻覺得她的臉上有大量熱的液體流出就睜開眼看到了身首異處的薩魯,此時這裡除了她和薩魯之外又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人身形高大,即使她在軍中都很少見過這麼高大的聲形。這個黑衣男子一腳踹開薩魯的身體,哦不,這會應該是屍體了,俯下身在薩魯的屍體上找到一些黑色的東西,轉身掰開夜月的嘴,將其塞入其中。夜月隻感覺到自己的口腔中一陣惡臭,沒過幾秒就感覺自己輕鬆了不上,至少腦袋不再有沉痛的感覺。就在她還疑惑之際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姑娘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是沖著他的頭去的,導致他的血噴了你一身還望你莫要見外。”   “多,多謝高人出手相救。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如果可以,還想請您救救我的姐妹們,她們應該都在前麵的林子裡事後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的一定會報答您的。”   “好說,好說。”   神秘黑衣人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拖痕確認好具體方位便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