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善太郎拿出了一個板子和一隻黑色水彩筆。 本子上寫了兩個字“能”和“不能”。 “你們三個一起。”北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鬱久閭。 三人伸出右手握住了水彩筆,開始在中間畫圈圈。 “待會兒是不是要問問題呀?能不能問筆仙是怎麼死的?” 胡駿烽笑著打趣道。 金澤真看了一眼社長,實在忍不住了。 “放心吧,社長這個人比較喜歡儀式感而已,你們最多也就是和鬱久閭君比比力氣。” 北川咳嗽了兩聲。 “金澤你不能少說點,我還記得去年就是你想和鬱久閭比力氣,死命往不是那邊畫,結果被摁在原地。”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沒關係,你們就算畫了不是也可以加入,就當是拚力氣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 胡駿烽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馬上又可以出任務了呢。 但此時的謝鴻基感覺不對勁,他總覺得自己的右手好像有點不受控製。 他看向對麵的鬱久閭。對方隻是正常的握著,而他的手在最下方。 “怎麼回事?”謝鴻基看向自己的右手。 順著自己的右手,他看到了另一名副社長鬆井優子。然而他的眼中紅光一閃。 眼前的鬆井優子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個人十分熟悉。 正是那天他在夢裡樓梯間遇到的那名女子,僅僅看一眼就忘不了的美貌。 心底中響起一個聲音。 “川上富江。” 然後玩遊戲的三人便感覺一陣巨力傳來。 整隻筆開始不自然的顫抖。 “怎麼回事?不是才剛開始念咒嗎?” 胡駿烽感覺有點不對勁。 鬱久閭感覺到了什麼,不過北川卻做了一個禁言的手勢。 “已經開始了。” 北川沙啞的聲音傳來。房間中的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三人手握的筆。 胡駿烽試著將手抽回來,竟然失敗了。 他的手可是在最上麵,沒人攔著。 “怎麼回事?情況不對。” 胡駿烽將左手悄悄放進了袋子裡,那裡有一把小巧的槍械玩具。 鬱久閭也感覺不對,想要把手抽回來。同樣失敗了。 金澤真笑著笑著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你們一臉凝重的。” 三名女生也投來疑惑的目光,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筆慢慢的畫圈,慢慢的變得規律。最終寫下了“こんにちは”。 胡駿烽和鬱久閭鐵伐感覺那股無形的壓力突然消失,猛然抽回了手。 謝鴻基感覺自己的右手又能控製了,也把手抽了回來。 “剛才怎麼了?鬱久閭是你做的嗎?” 金澤真疑惑的開口。 “不對呀!我剛才隻是想抽回手,一點力都沒用啊,但是手卻抽不回來。” “我也是。” 胡駿烽附和到。 “不會真有筆仙吧?” 富田勢源開口了。 “剛才和鬆井小姐玩的時候我也是抽不開手,明明我的手在最上麵啊。” “對呀,今天不會真遇上筆仙了吧?” 遠藤由實也開口了。 “不會啊,它都不是我們本地的吧?” 金澤真疑惑的開口。 “話說社長是不是你乾的呀?又搞故弄玄虛的一套,這套筆仙玩法也是你整的,和我說是和什麼電視劇學的,看上去比較帥?” “算了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北川社長終止了這個話題。其實他的心中也十分疑惑,他也沒安排這出啊。當時就是覺得電視劇上演的很假,但是看上去挺好玩的,就用了這套,正好他的朋友鬱久閭力氣比較大,可以整一整這個。 “事後得去問問。” 北川中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