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進和秋荷的另一邊,雙方一動起手,秋荷用飛劍根本壓不住已經起勢的樂進。畢竟他對於劍的認識不過是初出茅廬,也沒有好的劍法學習老師,一對上高手飛劍還沒過二十招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崩飛出去。但這也是秋荷早就預想到的。 秋荷拿出早就想用的無名之劍,劍身經過加固隻要不是兵刃相接,也難受損壞。但劍隻不過是輔助,主攻還是用法門‘毒葵’,龐大的法源加持下毒葵創造植物的規模和其力量比人級時強了太多,比起用劍的秋荷,現在使用其‘毒葵’法門才是他的真正形態。 當擂臺突然被各種奇怪的植物占據,樂進也才真正了解到秋荷的全部實力,這早已不是幾十年前那個被他差點追住的人級修士,而是一個真正成長起來的惡魔。 劍鋒呼嘯,同時十幾隻植物同時刺向樂進。樂進也感知到這位是不同尋常狼級修士,忙取出法器對付。樂進的法器是一柄長槍,名字叫做霸王槍,那橋頭的紅纓是流光的金色,那可是鬼級靈獸的須子所製而成,可見此槍之不凡。 樂進槍頭點過,所有植物無一不能撼動其鋒芒,紛紛被點落,更是因為槍櫻太快,險些破掉‘毒葵’之防禦,直接點在秋荷的肉身之上。 秋荷接連後退幾步,一滴漢滑落下來,自己說什麼也是小瞧了一個虎級修士的底蘊...也難怪了對方比自己多活了那麼多年,而自己呢,不過是遇到些機緣讓能力比同級修士高出不少罷了,自己氣力雖然是充盈,但也隻不過能決定下限,隻有技法才能決定自己的上限,顯然他還不夠成熟。 秋荷自己也意識到是自己輕敵了。 他又給自己身上罩上了幾層防禦,而且還取出‘六盞琉璃傘’架在身前護體。這樣他才又重新控製法門全力進攻。 場外的人已經退出去好遠,畢竟中央的這兩位都不同尋常,可能任意一招都能讓觀戰的人死於非命。而戰場也因為秋荷的法門張開而無限延伸。 隨著秋荷投入的氣力越來越強,越來越大,漸漸的樂進也開始轉攻為守。實在是這些植物遮天蔽日,秋荷也不可能一直站在一個地讓他去攻擊,而是躲在了這些植物裡麵,暗中窺伺,招招都是殺機,而且這些植物有的根本不容易被發現,隻要是纏住了樂進,就能吸食樂進的氣力,這般周而復始,樂進怎麼能受得了。 樂進一挑槍尖,槍影頓時分開,槍影重重,人影也變得模糊。 這下子可厲害了,槍影紛呈,在植物的糾纏旋渦中穿出,再穿入,打破了‘毒葵’原本設計好的架構,讓藏在其中的秋荷馬上就要被的真身被迫現出。 關鍵時刻秋荷一劍遞出,這劍秋荷暫時稱作輿寰劍,畢竟是自己起的名字,用在自己的劍上總比用到東聖王那隻猴子鑄的劍身上。劍出,風聲呼嘯而後緊扯,接著劍有邪芒迸發,這股力量並非是秋荷自身氣力所導,而是劍本身靈氣湧動,是邪惡的,難溯源頭的力量。 劍於槍對撞。 輿寰劍,劍氣竟然撞過了樂進那把槍,槍芒盡數被吸收。而同時秋荷也感覺到握劍之處巨大靈氣匯聚,靈氣匯聚竟然是汲取他本人的氣力。 這氣力的吸取完全不管使用的劍之人氣力究竟有多少,哪怕吸乾都是有可能。秋荷突然意識到,這把劍應該是一把邪劍。威力無可計算的同時,對於人的損耗也是一個未知之數。氣力被劍大量吸收的同時,秋荷餘光瞟到自己的小臂內側,竟然皮肉裂開了一道... 好家夥,秋荷在心中暗暗道,如果在來幾次,自己胳膊豈不要斷裂了。 但這一劍不白出,樂進難以抵抗被劍氣頂著在天上不受控製的連翻了十幾個跟頭,接著一根藤蔓飛出,這根藤蔓可是足以致命的。 祖進已經在遠處觀此戰場了,被這場戰鬥場麵震撼的同時他也一直在關注樂進的情況。雖然他壓根就不相信樂進會輸給那個毛頭小子!但事實就是如此,樂進敗了。他忙投出一枚飛劍去斷那根藤蔓,但此時那飛劍竟被其他幾位當中的幾位聯手將其攔下。 祖進竟一時間分不清這裡到底是不是北鬥樓了,他們就算不出手幫祖進,那為什麼會攔自己?他們又為什麼會背叛自己? 且不說這裡,倒是那樂進因為這一刀劍芒猝不及防,接著讓藤蔓直直穿過,人在半空四肢張開,及不可信的樣子,不能動彈一下,被活活吸乾身上的靈氣和修為。 曾經不可一世的北鬥樓第二把手,就這麼死在了秋荷手中,而另外一根靈巧的藤蔓一纏,將其身上的乾坤袋,及那把武器霸王槍收進了那個繡著“謝”字的乾坤袋當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樂進死不足惜,那老不死的祖進才是自己真正要殺的對象。 一株巨大的植物呈住秋荷放到半空之上,秋荷以高視下,並對下麵的祖進和所有人講道:“怎麼,你的人都不聽你的?” 當然不是這樣,隻不過秋荷這些日子,都在將毒葵的種子在北鬥樓當中播種,當然播種都是些北鬥樓頂尖之人比如跟秋荷對戰之人和除樂進祖進以外的長老。秋荷知道普通的人級修士即便是控製意義也不大,而將這些長老和北鬥樓高手的性命掌握到自己的手中就很有用了。 並且這些人有大部分都是老北鬥樓留下來之人,不過是些因勢而倒的墻頭草罷了。 而這些人實力也就不過狼級高階巔峰水平,憑借他們自己根本就沒辦法除去身體裡‘毒葵’的種子。這些人也就隻能是乖乖被利用的份,這一切祖進可不知道。 而且這些力量積攢起來,可不是祖進一個剛剛進入到虎級中階的祖進能抗衡的,並且他要不是沒有背景甚至北鬥樓第一把交椅按實力也隻有樂進能坐,他也就隻能排個老二罷了。 當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你究竟想乾什麼?”祖進向後倒退,但退路都讓其他人封住了,自然是秋荷示意的。 “我想乾什麼取決你的態度,說,謝紹秋是不是你派人抓去的”秋荷問道,已經很多日了謝紹秋還沒有回來,他已經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的判斷出了問題,難道不是祖進派人抓的不成,或者他們半路已經對謝紹秋下了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