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拿到手上握了握,就是再普通不過的兵器之柄根本沒任何價值... “這賤種毀了自己苦心經營的北鬥樓卻沒留下什麼值錢東西”祖進心裡憤憤想到,並將這劍柄扔在地上。倘若秋荷就算有屍骨還在他也要將其挫骨揚灰才能解心裡的怨恨之氣! 就這樣北鬥樓已經是名存實亡的狀況了,祖進知道在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便棄教而去。 樹倒猢猻散,祖進一走整個北鬥樓算是徹底解散了。至於那被祖進丟掉的兵刃卻沒留在原地,而被一個人給撿走了,那人正是典雨竹。至於為什麼撿走,這兵刃,便是因為那一指落下他聽到有人在對她傳音,道:“斷刃...斷刃...”。 典雨竹不知道這斷刃代表了什麼,但也當一件寶貝一樣的收了起來。 而秋荷也早就告訴過她,真正的瀧樂被他軟禁在前段山脈的一個山洞當中。 往後日子典雨竹就跟瀧樂離開了北鬥樓,去尋覓自己道去了。 “臭小子,還不醒!”一隻拖鞋毫不尊重的拍在秋荷正在休息的臉上! 秋荷被驚醒,要不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他肯定以為那天降的一指早就把自己當摁螞蟻一樣給摁死了。但現在他所在的這個地方也沒比死好到哪裡去。 那日,秋荷確實沒有被天空中的一指當場滅殺,至於理由嘛,自然是因為那劍柄在最後關頭將秋荷的身體吸入其內,這才將他的小命保全住。 而這劍確實是邪劍,但並非因為劍刃,而是劍柄另存玄機,或者說是封印於著劍柄當中一縷念才讓著劍柄有了生命。而著念到底是什麼,秋荷直到現在都不得已而知。 不過這縷念可不是什麼善茬,而是一個非常狠辣的人物! 而這個人物便是讓秋荷感覺生不如死的最直接的原因! 就在那一指落下,一個聲音傳入到秋荷的耳朵裡。 明明是迫在眉睫的情況,但是這聲音卻好像是剛剛睡醒似的,半訝然,半放鬆似的聲音:“封印終於讓他馬的破開了,老子又活了!”那上麵的劍刃竟是封印這劍中之念的作用。 當然這劍中之念是完全能感知到外麵世界所發生的一切的,在破開封印之後也是在秋荷瀕死之際拉入了劍柄裡麵,並且一拉進來到現在也沒出去過。 剛一進入到劍身,秋荷還以為是死了,隻不過這死的也太輕鬆了吧,一點痛苦都沒有。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因為此時此刻正有一個奇怪的老頭身型佝僂的正在盯著他看,而且眼神之中滿是好奇和興奮。 這像是多年沒見過女人的饑渴之相,看的秋荷直發怵,自己是女人?還是說這不是老頭是老嫗???更或者,這個老頭有什麼斷袖之癖不成。 秋荷不禁發問道:“您...這是哪?” “小子,你運氣真是不錯,這是劍裡世界。如果你沒到這裡,恐怕就剛才你就沒命了。” “是前輩您把我拉進來的?”眼前之人到底是何人,秋荷想。 “那當然.....不是”一個大喘氣,老頭不知道噎住沒有,反正秋荷是噎了。 這老頭什麼毛病啊,說話怎麼這樣,而且甕聲甕氣,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氣似的。 “誰把你拉進來不重要,你應該想想該怎麼出去。” 這一方世界一望無垠望不到頭,而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沒有風、沒有水、沒有人、沒有植物動物,平坦坦的好像真就是死了以後的世界一般。 秋荷突然意識到了問題好像沒那麼簡單。 “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在這裡太多年了,名字都忘了,不重要,不重要。”老頭身形飄逸說話時候飄移了好幾個身位,消失、出現、出現又消失。 秋荷一聽腦袋都大了,當即就意識到自己不會進來就出不去了吧? “那前輩我到底要怎麼出去呢?”秋荷問道。 “出去?”這位沒頭沒腦的就笑了起來,接著道:“老夫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出去的辦法,你這個狼級實力的小子想出去,哈哈哈哈,真是貽笑大方。” 秋荷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不過這老頭顯然沒打算跟秋荷和平相處,太多年沒見到秋荷說什麼那是使勁的唏噓自己這些年過的有多淒慘,多孤獨。這麼多年別說人了就算是猴都沒見到一隻。 老頭甚至要過來想揉搓秋荷的手,秋荷可是沒有這種男男癖好,幾次三番避開這個老頭的騷擾。 這老頭到頭來也沒說個自己叫什麼名字,秋荷就一句‘前輩’一句‘前輩’這麼叫。到頭來老頭終於覺得自己說的差不多了,秋荷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 老頭一拍腦袋懊悔道:“誒呀,忘了最重要的事了。” 秋荷現在可沒工夫跟這個怪老頭在這裡耗著,自己要離開這一方天地,當時看祖進的表情必然他知道謝紹秋的消息,自己已經沒時間在這裡耗著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他可不相信這老頭講的此時節沒有出路,要趕緊去找了! “前輩,無論如何,咱們相見就是緣分,在下先走一步”秋荷抱拳道。也沒聽老頭在多囉嗦什麼,索性到直接走了。 “走吧走吧”老頭擺手道,但是實際上知道秋荷最後還是會回來這個地方。 這地方,根本就離不開,而這麼多年進來,也就是隻有秋荷這一個人罷了。這老頭有的是時間跟秋荷在這‘玩’。對於他也確實是玩了,畢竟這個世界裡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 而秋荷果然沒多幾天以後就翻了回來,並非他想反回來而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大,一直向北走結果反回來了。 秋荷不相信又稱作飛艇往另外一個方向走,結果還是一模一樣,他又回到了老頭所在的地方...看來老頭還真沒忽悠他,還真是沒辦法出去。 “前輩我信了” 秋荷懊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簡直是萬念俱灰,如果真像這個老頭那樣被關上多少多少年,自己不瘋也的傻了。 “你看,你看,外頭的後生就是做事不耐煩,我跟你講你還不信”老頭搖身一轉,換了一身衣服。 秋荷想到外麵的諸多事情想道:“那前輩我要怎麼辦?” “怎麼辦?沒辦法,我不是說了嗎,我都沒辦法出去...不過呢...”這一句‘不過呢’又是一句大喘氣,不過這次秋荷已經適應多了,也完全習慣了老人說話的方式。 而且老人這句‘不過’也是給了秋荷一種有機會的錯覺感。 “前輩您說,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