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跟老頭的約定秋荷已經滿足了老頭之前提出的三個條件,現在也修完了劍譜,當然修完是修完,至於老頭滿不滿意那就是老頭的事了。 至於這老頭遲遲沒有出現,秋荷除了安安分分修煉這三劍以外那就是想將這誅仙七式用紙筆記住,卻不曾想將口訣上每個字寫在紙上,前腳寫後腳字就消失了,而且他無論用什麼方式都不能將‘誅仙九式’記住。 秋荷嘗試寫別的東西都能記得住,可就偏偏是那‘誅仙九式’不能予以記錄,索性是劍譜不長秋荷倒也能記得住。 百年了還是沒能找到能離開這個地方的方式,但是按照那老頭的意思來思考,離開應該跟‘誅仙九式’有關係,可是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跟我的想象中還有所差距...”長而有力的大喘氣,證明是老頭又回來了,雖然他這陣子沒在但也一直關注著秋荷練劍,“差不多了。” “如果是再多時間,恐怕這個世界就要撐不住了”少見老頭說一句正經話,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擔憂之色。 折磨了自己一百年,秋荷現在聽見這老頭講話退都在發軟,生怕他又想出什麼招來折磨自己。 可是老頭沒有折磨他,而是引導秋荷試著將前三式循序推進,合並在一起使用,並告訴秋荷隻要是時機成熟,那就能以劍洞穿這個世界,從而回到外麵世界裡。 秋荷也開始著手練習,老人雖然還在,但不再像往常催促,他總是坐在地麵上看著遠方,若有所思,百年了老人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 練劍的速度比老人定製的修行方式快了很多,三劍很快就能連貫起來。 “等天晴、待日落、思長思”劍氣湧動,指劍成型,虛幻顯現,劍影之鋒即從下向上,拔地而起。大地震顫,隨即這世界的天上竟然被捅了一個窟窿。 而劍氣還沒有斷,竟是秋荷自己都收不住的起勢。 隨之秋荷感覺自己被推起,秋荷想到是那老頭推了自己一把,並是跟隨自己的劍氣朝那天空的窟窿上飛去。 像是新生兒從那母親狹隘之處蛻出,外麵正是那帶著甘甜之味的新世界。 而新世界迎來的不是第一道曙光而是那百年前秋荷未曾接下的一指,一個恍惚,老人的笑容還在秋荷的耳朵裡麵蕩旋。 秋荷第一個想到的是明明已經是百年之後怎麼那一指還在自己的頭頂?那可是一百年的時間啊。 而這裡的場景,包括人,包括物,包括秋荷當天見到的一切都未曾改變,就好像秋荷做了一個夢一樣,南柯一夢。隻是那夢中的一劍確確實實遞了上去。 劍氣於那天空上的神明的一指激烈碰撞,好比蚍蜉撼樹,但那蚍蜉卻不是蚍蜉。那看似形小了許多的劍氣竟頂住那淩空之指強硬向上,那一指也如枯石一般從劍芒處破碎,一點破碎,那神明的整個手指統統如山石崩裂。 僅僅是三劍竟能敵得過那神明化身的一指。 秋荷驚了,在場之人也停止了逃跑轉而望向秋荷,尤其是那祖進,看向秋荷得眼神已經不在是之前那般,符籙的威力和價值他再清楚不過,以一屆凡人肉身竟能撼動神明之力! 他們永遠不會想到,秋荷竟然在劍把手空間裡生活了整整一百年的時間,而現實卻分毫未過。 那老頭,自己學的劍法,究竟都是怎麼回事,秋荷站在原地,百年的一幕一幕開始逐漸在腦海裡消失,原本記的那誅仙七式的劍法現在也在漸漸遺忘。 秋荷試著記住,但這並非是他能有所保留的。 至於此刻的祖進早就被嚇的快尿褲子了,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親眼看到了秋荷展現出來的劍氣,這劍氣別說是他一個,就算十個他也難抗的住。 誅仙七式,秋荷記憶消失到最後也隻記住了第一式——等天晴,但這一式也完全夠用了。至於那劍柄當中的世界,當中的記憶,那老人容貌,到最後容貌都記不清楚了。到最後秋荷也隻明確記得他學習了‘誅仙七式’甚至自己現在狼級高階一身實力到底是怎麼來的也都是模模糊糊,難以解釋。 祖進還想逃跑但被北鬥樓的高手層層圍住,逃無可逃。 此時祖進也認輸,甚至被嚇破了膽。 祖進交代了謝紹秋的行蹤,人確實是他派人抓的,不過是他抓人並沒有送去北鬥樓,而是按照他師尊獨嶸的要求送去了沖霄宗。祖進所知道的就是謝紹秋身上有其秘密,但至於是什麼秘密獨嶸也沒與他講,不過是讓他派人去抓就是了。按照時間算謝安在謝紹秋應該也已經被送到沖霄宗了。 秋荷在問,對方已經說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留祖進也沒用,秋荷假意考慮怎麼處置祖進,實際剛一回頭,一發劍氣直接切到祖進的脖頸之上,祖進死都死的不明不白,當即含恨斷氣。 秋荷收好他的乾坤袋也算是功德圓滿,北鬥樓這裡以無他可牽掛之事,剩下的就是去沖霄樓想辦法解決謝紹秋了。不過沖霄樓為什麼要動謝紹秋呢? 難道跟她的半人半獸體魄有關係? 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秋荷本打算要走,北鬥樓這些人被秋荷握著小命自然也不會有誰敢要阻攔,隻不過有他走的時候有一個小姑娘跟上了他,到是熟人——典雨竹。 其他人都巴不得躲著秋荷這個煞星走,她則不然,一是秋荷答應他辦完這裡的事會放她的師弟回來。其二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當然秋荷說到做到,自然到前段山脈放了典雨竹的小師弟,倒是典雨竹在確保自己師弟安全的情況下還沒等秋荷離開,撲通一聲跪倒在秋荷麵前道:“我典雨竹今日誠心拜您為師,我見您劍氣仿若神明,倘若師傅能教我一招半式,我必定鞍前馬後伺候師傅您,典雨竹別的不會,就是肯努力也肯吃苦,請您務必將我收下”。 囉囉嗦嗦一大堆秋荷可算是犯難了。自己這一大堆麻煩事還沒有解決怎現在又碰上這麼一個,別說是照顧她了,自己的未來都難料。但是要是拒絕吧,秋荷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小女孩感覺還不差,更何況現在北鬥樓這種情況以她的自己留下也沒有什麼大成就了。 秋荷側目看向典雨竹,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