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有點不舒服。”,袁欣扯著他的袖子說到。 一旁的黃道良正雙手插兜,在黑夜中欣賞著在空中綻開的煙花。 “怎麼了?”,黃道良側過身子,對著袁欣問到。 見袁欣非常不適的樣子,黃道良想起剛剛被袁欣摘下轉而放在電動車上的吊墜,猜想肯定是少了吊墜的壓製,導致她體內的邪氣變得暴躁不安。 想到這,黃道良從兜裡掏出那枚吊墜,想將吊墜係在袁欣的脖子上。 “等等!”,黃道良隻是剛剛將吊墜環在袁欣的脖子上,還未等係牢,袁欣就突然開口說到。 她一邊撐著頭,一邊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好似非常焦躁難忍一般的喘著大氣。 “怎麼了?”,黃道良立馬走上前。 一隻手碼著她的額頭,一隻手為她把著脈。 袁欣體內的邪氣沒有了吊墜的束縛,如今隻似邪魔一樣在她的體內亂竄,一絲一絲的邪氣正沖擊著袁欣的神經,不僅邪氣的流轉速度往超從前,就連身體機能新陳代謝都要比常人快得多。 現在的態勢已經不是單靠吊墜就能掌控,黃道良打量著四周,想找一個比較清凈的地方為她通順經脈。 若再不抓緊處理,袁欣體內的邪氣倒還能強行壓製,就怕新陳代謝過快,導致的後果就是她將在一夜之間衰老幾十歲,變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枯骨模樣。 時不我待,黃道良由不得袁欣多說半句話,也顧及不上她是否在意,當即就將她抱了起來。 爬上城墻的那幾分鐘裡腦子裡滿是當下去往何處。 可偌大的景城,傍晚的街道人滿為患,論是這寒風呼嘯的江邊過往的行人也零零散散的散著步。 不等思索,黃道良轉頭就將她抱向了馬路對麵的酒店,此時酒店的標間莫不是一個更為清凈的去處。 當機立斷。 在幾分鐘的短暫交易過後,黃道良抱著袁欣就來到了酒店的十三層,房間號1321。 全景城最好的酒店、最上乘的觀景區。 “怎麼搞的,體內的邪氣積壓都把穴脈堵死了。 “袁闊海那幾個自以為是的老頭,一點都不曉得全身經脈當疏不當堵嗎?” 黃道良自言自語到,自知他現在碰到的問題太過棘手。 迷迷糊糊間,袁欣朦朧著眼,撇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黃道良,隨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理順邪氣在黃道良看來不在話下,調理身子更是手拿把掐,可要想一邊幫她控製邪氣運行走向,一邊調理身體新城代謝卻讓他犯了難。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疏落筋脈需要為袁欣紮針,從頭到腳。 頭部還好說,可這全身穴位何止一處,單是丹田周遭就已經到男女授受不親的階段了。 大難當前,人命關天,黃道良也管不了這麼多,隻能硬著頭皮為她解衣行針了。 “不管了不管了,霸王硬上弓。” 隻見黃道良將涼水打來,先將她的四肢擦拭一遍,為她降溫。 隨後,黃道良嘴裡念念叨叨的說到:“多有得罪。” 將邪氣凝聚成針後,黃道良一針一針的紮在邪氣運行穴脈上。 他結著手印,將邪氣通過行針一步一步的引入丹田,再從丹田引出周遭,形成一次內部循環。 又見他掐著袁欣的麵頰,將貯藏在袁欣體內的濁氣排出,一手點在袁欣的眉間,把多餘的邪氣引入自身,一手扶在她的腹部,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歸還、循環、歸還......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袁欣的氣色變得越來越通透,呼吸越來越平穩,膚色也由原來的通紅變的雪白。 ...... “可真是累死我了,比在山上挑水還累。” 看著躺在床上的女魔頭睡得這麼香黃道良就氣不打一出來,渾身隻覺得疲乏不堪。 黃道良一下就倒在床邊,嘴裡不停的嘀咕著:“你倒是睡爽了,給我累趴下了。” “有我這麼好的恩人,你就偷著樂吧。” 短暫的放鬆,黃道良緊繃的神經也逐漸適緩。 過度的勞累讓他沾到床後不一會就睡著了,全身就像放空了一樣,終於能好好歇一歇了。 連同先前沒日沒夜查書的那一份,一齊補回來。 次日清晨... “我靠!你對我做了什麼!” 袁欣一巴掌扇在黃道良臉上。 黃道良睡得正熟,臉上猛地就挨了一巴掌。 他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回想剛才那一巴掌是不是夢。 “你對我做了什麼!” 袁欣再次重復著那句話。 黃道良看著眼前袁欣蓋著外套的模樣,一想到自己莫名奇妙挨了一巴掌,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為你行針好不好!” “放屁!” “你昨天晚上還說什麼什麼霸王硬上弓,你是爽了,我倒是累趴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黃道良聽聞,立馬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講不講理啊!” “我不救你,你昨晚就死了你曉不曉得!” 對於黃道良的辯解,袁欣卻絲毫不聽,怒氣反而更加明顯。 “你滾出去!” 黃道良心頭一橫,也不想過多解釋,轉頭就往門外走。 隻是剛走出兩步,他又對一副女人姿態的袁欣於心不忍。 “算了!不跟你計較。” 黃道良一邊說著,一邊為袁欣拿衣服。 本打算待到她穿好衣服再解釋的,可是此時袁欣卻坐在床上哭了起來。 眼淚閃爍的麵龐,抽噎的語態,哭紅的臉頰。 “我真沒乾啥。” 黃道良一臉無奈,隻好耐著性子對著袁欣解釋。 可她哪裡聽的進去。 受如此委屈,論哪個女人也受不了。 兩人就這麼犟著,一個不願聽,一個光曉得解釋晚上發生的事。 ...... “我吊墜呢?”,袁欣帶著哭腔說到。 “諾。” 黃道良從口袋裡掏出那枚吊墜,將它擺在袁欣的眼前。 “昨天晚上你邪氣發作,毒火攻心了,我隻好為你解衣,冒昧行針了。” 袁欣隻是將吊墜捂在胸口,一邊堅強的擦著眼淚。 “你知道邪氣吧?” 黃道良向袁欣問到。 他想,是時候跟她說清吊墜的作用了,若再不講明,他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袁欣隻是頓了一下,轉而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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