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掛斷了電話。
上校在一邊看著李子書隻樂，他早就收到消息，這家夥現在是專屬承包商了。直接對五角樓特種司令部。
還是太空部隊和空軍的國防承包商。
甚至是陸軍的寵兒。
難怪他能輕鬆上軍艦，司令部還讓自己盡可能滿足他在合理範圍內的一切要求。
“你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
上校壓低聲音靠了過來，“我是說虛擬遊戲頭盔。”
李子書點點頭。
上校遞給李子書一張名片。
“在地中海或者黑海，印度洋，有什麼需要，可以打給我，我會幫你傳達你的要求。記得給我弄一個，首發的頭盔，海上實在是太無聊了。”
“沒問題！”
兩人古怪的笑著。
西雅捂著頭，很頭痛，好嘛，成人事業一切進展順利。
軍隊有可能成為第一大消費主力群體。
市場不用愁了。伱這樣腐蝕漂亮國軍隊的戰鬥力真的好嗎？
怪我咯？
這都是係統那孫子乾的！
“我想先去基地。”
上校點點頭，“我給你安排一架直升機！”
來到那不勒斯第六艦隊基地。
李子書去看了一下傷員，安排疤臉回聖洛都。
打算帶著尼克和剩下的人先走一步，坐私人飛機去捷克。
反正包機也不貴，才二十萬刀。
疤臉帶著奇葩的眼神離開了，上飛機的時候還在不停念叨。
“又收購成人動畫了，現在要做成人遊戲了。我們家族在世界範圍內肯定出名了，老爺子，你在天有靈，老板成了情色教父。事業都很家族。媽的法克！”
最近聖洛都很平安，因為李子書不在。
生活是那麼的美好。
斯蒂芬沖了一壺紅茶，很享受的坐在老板椅上。
“沒有李子書的日子，真的很舒服。那小子現在在哪裡？”
“在西歐！”
哈哈！
斯蒂芬很得意的笑了，“讓卡特頭痛去吧。”
“老板，局長打來電話。”
斯蒂芬放下茶杯接通電話。
“喂局長，我是斯蒂芬。”
“從現在開始，立刻要求李子書停止發布會。”
“停止發布會？什麼意思？”斯蒂芬有點懵。
“他收購成人動畫公司即將對外發布一款遊戲頭盔。五角樓的意思，是先暫停，他們將會提供給先進UAS和李子書的實驗室全部IVAS技術資料，並簽訂價值五億的開發合同。”
“合同？李子書搞成人VR遊戲？”曹尼瑪！
你還真打算不離不棄的乾成人事業啊！
斯蒂芬張著嘴，哭笑不得。
“是的，讓他先暫停，等軍隊的成品出來後，再發布民用版本。”
“你是說他的遊戲頭盔有軍用價值？”
操蛋了不是？斯蒂芬感覺眼中有點淚花。
“目前特種作戰司令部非常期待，這是劃時代的產品。”
“真的假的？”
“對了，空軍更感興趣，覺得可以用於新的F-35或者B2乃至所有飛行員。陸軍用不起，隻能看看。”
空軍也感興趣？
不隻是特種作戰？
天哪！
這個混蛋到底乾了什麼？
“你確定是VR遊戲頭盔？”
“我很確定，但是依照他的規劃，這東西分明就是IVAS綜合視覺信息化頭盔的模板，加上模塊化就是軍用級。根本不是用來玩成人遊戲的，你知道那叫什麼嗎？”
“浪費！天殺的浪費。”
“沒錯！所以五角樓項目開發部，把自己掌握的技術都打包送給他，希望他盡快搞出來。”
“連自己的技術都給他？那估計很值錢。”喪心病狂，李子書吃技術吃到五角樓了。
“每個頭盔不會低於八九十萬刀，甚至更貴都有，所以陸軍憤怒了，陸軍的寵兒居然胳膊肘往外拐。這個項目肯定是空軍占大頭，吃的滿嘴流油。
他們甚至連對外定價都商議好了，單個頭盔對外售價不會低於三百萬刀！”
噗！
斯蒂芬噴了，一個成人遊戲頭盔，空軍對外要賣三百萬？
上帝一定是瘋了！
“不會吧？”
“會，特種作戰版本和空軍版本不同，售價自然不一樣，特戰的版本也不會低於每個百萬。”
噗！
斯蒂芬再次噴出一口茶。
這是賺瘋了。明年的預算估計又得加幾百億。
李子書這個孫子搞成人娛樂居然在五角樓吃軍事訂單吃到撐死。
還有天理嗎？
“那我立刻給他打電話。”斯蒂芬頭痛的拿起手機。
你人不在，我都要給你擦屁股嗎？
你能不能做點人事？
“乾嘛？”
“停了你的頭盔發布會。”
“憑什麼！”
斯蒂芬頭痛欲裂，“五角樓的意思。”
“關我屁事，民用的他們管什麼。”
“他們擔心基礎技術外流。”
“又不是全部技術，綜合視覺和單純的VR是一回事嗎？”
斯蒂芬聽明白了。
“你個混蛋，原來你一早知道這是IVAS項目！”
“我知道，但是我就想做遊戲頭盔！”係統都提示了，AR/VR（IVAS），這麼明顯我又不瞎。李子書怎麼可能猜不到係統擦邊的思路。
曹尼瑪！
你個牲口！
“成人事業有那麼有趣嗎？”
“有啊！”因為大家族大資本不會來動我的蛋糕。
你大爺的！
斯蒂芬掛上電話，回了局長。
“他不乾。說軍民分開。不影響。”
“這不行，你跟他說，空軍打算再次投資他二十億刀。隻要推遲一段時間，他們確定不會外流技術，測試成品，就能發布他的民用。”
局長也很頭痛。
他們沒資格過分乾預企業的正常商業行為。
斯蒂芬再次將局長的話告訴了李子書。
“你告訴局長，VIVID隻是部分技術，IVAS其他技術在我另外兩家實驗室的手中。”
轉述李子書的話以後。
局長妥協了。
“好吧，告訴他，既然技術分離，那麼他做好保密。另外你安排人手二十四小時保護李子書的加州實驗室。明白了嗎？讓他盡快搞出成品，測試一樣要做，對比遊戲頭盔也要做，必須控製技術外流。”
斯蒂芬無語的點點頭。“知道了！”
“好好乾，有李子書，你的業績今年非常亮眼，我已經推薦你成為新的副局長，負責整個西海岸。”
副局長？
“能不能去總部。”
“不行，你繼續負責他！”
媽的法克！
成為副局長還特麼的要擦屁股嗎？
斯蒂芬心裡難受。
“恭喜老板，馬上就要是副局長了！”萊文開心的大叫作為斯蒂芬的心腹，自己也要升職加薪踏上人生巔峰了吧。
“給我滾！”
“隻是繼續負責給李子書擦屁股而已，沒事的，這個我熟。”
“給我立刻滾！”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李子書收購FOW，VIVID立刻召開發布會，並開始以FOW的遊戲為主體，將推出全新的成人娛樂方式，互動增強式VR遊戲頭盔。
這個發布會關注的人不少，但是沒人在意李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