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來的長裙美女讓司馬青驚立當場,他找不到任何形容的詞,剛才梅蘭竹菊美得像畫中走出的人,此女子真如神話中走出的一樣。 “小雀,過來,一天沒見你了,又跑哪裡瘋玩了。”此時長裙美女一招手,那個渾身火紅羽毛的鳥便飛到了她的手上。 “好久不見陌生人來了,跟他玩玩。”此時的司馬青才發現說話的竟然是那隻火紅色的鳥,原來跟自己說話的一直是它。 “先生勿要怪罪,小雀總是貪玩了些。”此時那美女歉意地說道。 “在下司馬青,來此打擾到您了。”司馬青從驚愕中醒來,馬上客氣地回道。 “我是長孫寧靜,前幾日,小鎮上的事太過突然,我去晚了。” 司馬青看著這個如此年輕的長孫寧靜,心中更是汗顏,一巴掌竟把天人境的書生打跑,是何等的威能,很難想象如此年輕,如此美麗的人是何等天資,是如何修煉的。另外他才意識到自己竟昏睡了好幾日。 “司馬青無能,已被逼到絕路,沒有辦法了,特來求助,還請長孫小姐見諒。” “我長孫家與司馬家素來淵源頗深,你若有難,我必出手相救,隻是不知道那個李有城實力非凡,梅蘭竹菊竟聯手都製服不了他。後麵那個書生倒有些本事,不過傲氣太重,我自當教育他一番,不然,真當我清佑宗無人。”長孫寧靜坐到桌前,此時那小雀也不說話,隻是靜靜依偎在她纖細的手中。 “我司馬家在20年前帝國大戰中,因叛徒出賣,損失嚴重,後被貶黜到南嶽山脈駐紮,早已沒有往日的雄威。”司馬青嘆息道。 “你們司馬家人才輩出,實力依舊不容小覷,不必計較這些俗事,即使在那宮墻之內又有什麼意思呢,隻不過是多些爾虞我詐。” “長孫小姐,我那把劍是否在您手上。”司馬青問道。 “確實。”說著,長孫寧靜袖中有一個乾坤袋,光芒一現,那青龍劍就出現在竹桌之上。 “有它就好,有它就好。”司馬青摸著劍喃喃地說道。 “你還沒告訴我,他洛家怎麼了?”長孫寧靜似乎有些著急地問道。 “說來話長,當今主上李孝簡不知何原因一直閉關修煉,聽說是到了重要的關口,政事一概不管,一直由左丞相管長明負責,皇後娘娘也是他管家的人,所以帝國朝政近些年皆有他管家所把控。前幾個月,有人誣陷我司馬家,說二十年前的叛徒是我父親司馬仲,我家主洛冰河自是不讓,在朝堂之上將依附管家之人臭罵一頓。他們自是消停一段時間,誰知幾個月前,他們又找到一個當時我父親的親衛做人證,竟非要打開我父親的墳找當時的證據。”說到這司馬青已是氣憤不已。 “您喝茶。”長孫寧靜旁邊的老婦上前倒水安慰道。 “那後來呢?”長孫寧靜繼續問道。 “後來洛將軍自是不讓,在朝堂上大鬧一番,之後又去麵見主上,想要給我司馬家討要一個說法,但主上竟閉關不出,不管不問。後來主上又到管皇後那,請求在其中斡旋,哪管皇後自是與管家人溝通好了,說什麼趁著主上閉關之際,去後宮挑撥是非,讓家主憤恨不已。” “又過了幾日,他們朝堂上早已溝通好了,說十五之日開啟我父親的棺槨,已驗明清白。家主自是不肯,就率領洛家的家兵到陵墓前守衛,可他們早有預謀,設下種種機關,並派遣了5萬精銳禁軍前去,並給家主按上了一個投敵叛國的罪狀,既當如此,家主奮力拚殺護住陵墓,可更為卑鄙的是,在皇城的家眷卻被一眾黑衣人血洗。” “那洛冰河呢?”長孫寧靜著急地問道。 “家主聽聞,便殺出一條血路,路上也是機關算盡,派人給家主下毒,好不容易身負重傷回去,看到家中血流成河,已是傷心欲絕,看到內室中已然斷氣的婦人,家主立刻氣血上湧,吐血昏了過去,之後情況已是不知。他們如此心狠,自不會留家主性命。” “你如何逃出?那孩子是誰?”長孫寧靜繼續問道。 “因為要開我父親的陵墓,家主怕我多生事端,就留我在家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夜剛黑,無數黑衣人便闖入了府中,那眾人人手不多,但境界甚高,皇宮之中從未見過如此人手,他們招招斃命,出手便是殺招,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婦人見家中守衛擋不住他們,便給我掩護,提前讓我帶孩子從地下隱蔽通道逃走,我浴血殺出,失去一臂。即便如此,我逃出了皇城,但不久便被李有城追殺,之後便逃到了風鈴鎮。那孩子是家主洛冰河與婦人秋詩佳的獨子洛清秋。”此時一貫堅強的司青已哭成了淚人。 “哎,想當年,我父親長孫嘯天、成武帝國皇帝李孝簡、你父親司馬仲、護國大將軍洛冰河四人義結金蘭,是何等的霸氣,沒想到竟都落得如此田地。”長孫寧靜嘆息道。 “您是長孫嘯天的閨女?”司馬青驚嘆地問道。 “我叫長孫寧靜,自然是長孫家的人。” “還請小姐見諒,在下自幼跟從家主,家主也不讓我知道太多父輩的事情,隻知日夜習武,對您知之甚少。”司馬青羞愧道。他有些悔恨自己,在這清佑宗底下,復姓長孫的又有幾人,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也別叫什麼小姐了,你就叫我長孫寧靜吧,叫寧靜也行呀,咱們都是自己家兄妹。”長孫寧靜笑著說道。 “我叫小雀,你好司馬青。”此時聚精會神聽司馬青講眾多事的火紅色的鳥也開口說道。 “你好,你竟然會說話。”司馬青驚嘆地問道。 “它叫小雀,是家父雲遊時偶然在極北森林救下的,後來一直跟著我居住在這花無涯。” “清佑宗,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