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川的將軍府,有幾個將領站在大廳,李青山全身鎧甲坐在正廳的位置。 “將軍,那管家之人還在客棧,聽那趕車的說,明天會離開通川。” “將軍,我已命通川各崗點密切關注來往通川之人,也加強了守衛。” “在外的將士都已召集回營,通川已沒有我們的軍士。” “你們做得很好,多年無戰亂,也沒放鬆警惕,這才是一個軍人應該有的本色。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每一天都應該有所警惕,而不是等戰爭來了再去準備。”李青山對各將領迅速行動感到滿意。 “將軍,軍師剛才飛鴿傳信,不出幾日,他便能趕回通川。” “那信中,沒說別的?” “沒有。” “但願此番前去,能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吧。”李青山仰頭嘆息道。 “將軍,管家帶來那隊人馬,要不要出了通川後,路上……”一將領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可。雖然我們鎮守邊陲,又有大軍在手,可那管家權傾朝野,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小公子受到了奇恥大辱,此番又在此就吃了虧,那管家肯定不肯善罷甘休。我們就不再惹火上身了,亂世之秋,先圖個安穩吧。” “是,屬下記下了。” “通知下去,明天校場全軍演練!給我拿出點殺氣,給管少卿看看,給那些深宮中之人看看。” “是!” 通川的客棧裡。 “管老,那李青山實在有些囂張,是一點顏麵不給我們呀。”那書生摸著自己的屁股說道。 “你們也是自找的,我看你們就是囂張跋扈習慣了,也該給你們長長記性了!” “管老,他不給我們麵子,還不給您一個麵子,還不給管家一個麵子,這通川還成李青山這個土皇帝的了!” “哼,自己惹的禍,還有臉說管家?那李青山是出了名的執拗之人,你們非去惹他乾嘛。你們以為那五十萬大軍,是誰都能帶的?就是在京都,誰也得給他三分薄麵,我們此番就在人家眼皮底下,咱打進入通川,人家就盯著咱們!還有那個小少爺,給咱護在這就不錯了。” “我們也沒想惹他呀,他不是自己蹦出來的嗎?” “我都懶得說你們!” “少卿大伯,你可得給我做主呀!”此時門外突然出現哭喊聲,來人正是管念。 “這小少爺又怎麼了?” “管老,少爺一時糊塗一時清醒,誰知道又怎麼了。” “快去開門,把他請進來。” “好嘞。” 那書生打開門,管念便聲淚俱下的跑到管少卿的旁邊。 “少卿大伯,你可得為我做主呀!” “念兒,你怎麼了?我來此地,看過你多次,你也不說。” “大伯……,沒了,沒了……”管念指著下麵,痛苦著說道。 “此事我知道,誰傷的你?此前信中也沒說。”管少卿著急的問道。 “是清佑宗之人,是幾個女子所為!” “清佑宗?” “對是清佑宗,那女子說了是清佑宗之人。” “清佑宗,女子?”管少卿摸著自己的白胡子,陷入了沉思。 “管老,三年前,當時李有城追那司馬青,就是在風鈴鎮,也同樣是幾名貌美的女子搭救,李有城為此還受了很重的傷。我管家跟去的高手也被一女子打碎了經脈,至今成就還是停留在了宗師境。”那書生來到管少卿麵前說道。 “我在京城多年,很少出來,倒是沒聽說過風鈴鎮有何厲害人物。” “風鈴鎮,是出入清佑湖的重要碼頭,也是前往清佑宗的必經之路,很少有江湖人士在此處鬧事,一直傳聞那風鈴鎮有守護者,但一直沒人具體見過。” “那這麼說,念兒的傷,多半是這個風鈴鎮的守護者所為了。” “屬下認為,就是這守護者所為。” “念兒,你見過那守護者?” “我當時慌急了,他們都帶著鬥笠,看不清具體麵目,但都及其的漂亮,漂亮,對,都是極致的美人。” “小小年紀,就知道美色!”管少卿有些生氣的說道。 “傷我之人,用的最後一招叫,雪裡梅香,對,就是這個名字,就是用這雪裡梅香破的我扇子上的陣圖。” “雪裡梅香?這是何種武技?” “屬下,也從沒聽過此武技。” “明天派幾個人去風鈴鎮打探一番。” “管老,不可呀,此前我們安排很多監控清佑宗的人,自少爺這次出事後,所有的人都被清理了,隻有幾個跑腿的活著回來了,現在已沒有敢去的了。” “看樣子,這風鈴鎮的守護者還真得注意一番了,我們此番任務並不在此,若沒有那件事的消息,我們明日便回京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風鈴鎮之事,再從長計議。” “少卿大伯,您可得給我報仇呀,若不去報仇,我便不回京都了!”管念聽說要回京都,便呼喊著對管少卿說道。 “念兒,你母親非常的惦記你,所有特讓我來接你回去。此番在這通川,也並不我們能夠完全掌控的地方,更別說那清佑宗控製的風鈴鎮了。等我們回到京都,再想辦法去跟你報仇。” “我不管,我就是要復仇,不然我就不回去!” “那好,明日我去給你復仇。”管少卿無奈的說道。“先送念兒回去休息吧。” “是,少爺,咱走吧。”兩名詩女扶著管念起來。 “少卿大伯,我等著你好消息啊。”管念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管老,您還真去風鈴鎮?”待管念走遠,那書生便問道。 “我來此目的就兩個,一個是帶這小公子回去,二是帶著洞冥草回去。我何苦去招惹那清佑宗,那天下第一宗門可不是說說而已,就是家中幾位大佬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管少卿看著清佑宗的方向,嘆息道。 “是啊,清佑宗太深不可測了。” “那風鈴鎮的守護者,定與清佑宗有密切關係,那司馬青也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司馬青會不會就藏在清佑宗中。” “很久以前,據說有人在南越山脈見過他。” “此人如李青山一般,也是一個狠角色,是我們管家的一大隱患呀。” “就憑他一人,還翻得了天?” “武道的世界,誰又說的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