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州城,蘇家。 一名一身破爛袈裟的老和尚跟隨者蘇其道與劉管家走進東院。 “無為大師!” “是無為大師嗎?” 紅梅等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當初就是他撕裂空間取走了那金筍,一名隨意一擊就將天人境強者的攻擊化為無形的絕世強者,如今正緩緩的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我們有緣便在此相遇了。” “你們認識?”蘇其道奇怪的問道。 “那日在通川一處秘境中,就是無為大師取走了那寶物。” “我佛講求因果,今日在此遇到,也是因為如此,還望小施主不要介意那日的誤會。” “豈敢,自然不能。” “無為大師,您此番前來可是為了小女?”蘇其道著急的問道。 “正是為了小施主而來。” “大師此番能登門前來,那想必是一定有好的辦法救小女。” “確實如此,我先查看一番她的狀況。” 無為大師上前,伸出乾瘦的手輕輕放於蘇鶯兒的手腕處,頓時那覆於她身體的冰凍便從手腕處開始,慢慢融化並向全身蔓延著,很快,蘇鶯兒的身體慢慢的恢復了淡紅色,氣息也穩固了下來。 “我今日帶來了那日我獲得的寶物。”說著無為大師從破舊的布袋裡拿出了那日所得的金筍。 金筍依然保持的很新鮮,如同那日剛出現一般,已經亮相,整個放假都充斥著澎湃的生命力,讓眾人都非常的舒服。 無為大師將金筍放置於那紫龍晶的旁邊,兩者都散發著強大的生命力,隻是金筍更強烈一些。 “今日是月圓之夜,同樣也是難得一遇的月食之夜,是千載難逢的好日子。”無為大師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空輕聲說道。 “大師,這月食之夜,與小女的有何關係?”蘇其道好奇的問道。 “這孩子是萬裡無一的先天一炁之體,是佛門百年難遇之奇才,經歷幾世輪回才休得的正果。” “何為先天一炁之體?” “你們修煉武道之途,皆是通過轉化這世間萬物中存在的天地靈氣而來,是由內而外的過程。但此女子體內如同一口先天的泉眼一般,會自己形成一種炁,成為元始祖炁,是生天生地生人生萬物的原始之炁,是構成天地萬物的基本元素。道自虛無生一炁,便從一氣產陰陽,陰陽再合成三體,三體重生萬物。他不需要采用外界的天地靈氣,而自己還會將合成的靈氣外溢,隻需要貯存自己至真至純的炁。這也就是你們所言的早衰之體,她溝通這天地萬物之時,會外泄溝通的天地靈氣。” 蘇其道不解道:“如此,小女那不是隻有外泄,還是不能保留自己的能量。” “如此可能不符合你們所修煉的武道,但對於佛道而言,確實佛門百年難遇之奇才。我佛講求自己吃盡這世間的所有苦難,那麼眾生就會少很多的磨難,也就是一種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奉獻精神。同樣,自己本身就能產生原始之炁,那麼何必再從外麵吸收那天地靈氣,隨著自己修行越高,那麼產生的原始之炁就會越多,那麼便散去便是,這會讓自己的修為更高,這也是先天一炁之體的修煉之法。” “那小女的生命力一直在消耗該如何化解?” “這金筍便是能轉化她體質的寶物,待月食之時,我將它溶於她體內,便可功成。” “那為何非要待月食之時?”一旁的蘇堅瑞好奇的問道。 “佛者認為月食與日食之時是殊勝日,這時候做功法,收效都會特別的高,會產生強大的自身的牽引力量,具有強大的加持力,這叫境隨心轉!” “境隨心轉?”蘇其道小聲的念道。 “無為大師,這麼說,我妹妹不僅沒有性命之憂,而是佛道中的天才!” “正是!” “那真是太好了,鶯兒姐姐沒事了!”洛清秋高興的說道。 眾人聽無為大師所說,皆麵漏喜色,之前緊張壓抑的氣氛被一掃而空。 “無為大師!如您救得小女,我蘇家必將感恩戴德,我們不知該如何感謝您,我們捐錢,建寺廟,建最好的寺廟,歌頌您的功德!”蘇其道激動的跪拜在無為大師前,蘇堅瑞等蘇家之人也全部跪了下來。 “你們何必如此,我與蘇鶯兒早已有緣,凡事必有因果,我這是來報恩的。”說話間,一道無形的力量將眾人輕輕扶起。 “大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此話該如何說起?” “大約一年之前,我在城南的破廟之中苦修,突然引發天劫,身體受到重創,恰巧碰到鶯兒,當時我非常的虛弱,因為長時間未飲食飲水,已是命懸一線,是鶯兒喂給我一些水,並鼓勵我將強活下去,我才在她的鼓勵下,沖破了圍擋,踏入了新的境界。” “鶯兒竟然去過城南那個破廟。” “我說過,一切皆有因果,那日後,我也知道了鶯兒是身體,那之後我便遊歷這世間,為她探尋這重塑身體的良藥,沒想到前些時日,在那不遠處的竹林間,找到這再合適不過的靈筍!也就是遇到這幾位施主之時。” “沒想到大師所尋這寶物也是為了鶯兒,早知如此,我便早些能告訴您。”蘇堅瑞高興的說道。 “是啊,蘇哥哥為了失去這金筍還難過了很長時間。” “無論如何,總算找到了能根治鶯兒的良方了,這可是天大的喜訊!大師有所不知,鶯兒很小之時就失去了娘親,我一直有愧疚之心,當他開啟玄關,得知她是所謂早衰之體之時,這些年來,我就非常的難過。使用了所有該使用的辦法,也求仙問藥,踏足了很多的地方,始終沒有辦法去根治。沒想到,今日能所遇大師,真是太好了。” “前世修行所累積,一切盡是佛緣,阿彌陀佛!” “不知無為大師,在何處寺廟修行,我定去舔些功德。” “我出家之時,年代久遠,已記不清什麼年間了,在惠濟寺之時,還是個尚未長大的孩子,時間一晃,如今已年入古稀,可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