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瓜瓜烏瓜瓜有重傷(1 / 1)

“空有玄虎皮囊,卻不具備玄虎的修為,司珩宴,你當真覺得花紋決定了一切?”   蘇亞站在首領身後,“看來我們又有得力幫手了。”   此言正是針對趕來的瓜瓜兩人,白霜月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瓜瓜他們目中無光口中垂涎口水,絲毫看不出有感情之勢。   “他們被控製了,司珩宴不要傷害他們。”   司珩宴:“是。”   兩頭銀狼躍入圈中,盤走在司珩宴白霜月身邊。   如此一來對他們相當不利。   白霜月目光落在蘇亞身上。   她手中動用靈氣無形中狠狠卡住對方脖頸,蘇亞立刻猙獰起來。   她怒言:“這個雌性會邪術,快拿下她啊!”   “拿下我也要看自己撐不撐得住。”天上的飛禽看準時機狠狠鉤住女人手臂將其帶到了天上。   “當我們離開,否則這個雌性會進入我的嘴裡。”   獸人們慌了,首領是花紋赤虎,此時的他根本沒有能力與其爭鬥,而他的部落獸人也沒有天上飛禽,這下雙方徹底陷入僵局。   白霜月擔心瓜瓜他們的安危,而此刻的蘇亞命懸一線。   “我放你們走,瓜瓜兩人也能恢復正常,放我下去。”   “當真?”   “當真!”   蘇亞根本沒經歷過在高空滯留的痛苦,此時的她求生欲望直接拉滿,生怕下一秒這個白鳥將她甩入口中。   等到瓜瓜兩人真正恢復正常,白鳥這才把她丟在地上。   蘇亞在半空中嚇死了,幸好達爾化身赤虎及時出現。   白霜月坐在司珩宴獸背上:“走。”   身後的瓜瓜兩人警惕看著首領和其他獸人,也跟著兩人離開了。   幾人剛走到部落邊緣位置,瓜瓜有痛苦倒在地上,緊接著瓜瓜烏也痛苦翻滾在地。   梟:“他們怎麼了。”   “霜月我們快走。”司珩宴已經堅持不住了,他體內的毒液已經擴散至全身,身體各處發生著剔骨一樣的痛苦。   白霜月把已經化為人形的瓜瓜烏放在獸背上,而瓜瓜有則是被梟銜住飛在高空。   “堅持司珩宴,馬上就到了。”   梟將幾人帶到部落。   司珩宴終於體力不支昏倒在地上。   這裡巴勒部落,是白鳥族和鷹族合並起來的部落,大家雖然在天上飛,但多數化為人形的時候還是在地上生存的。   鳥,蛇等卵生動物從出生便會人形獸形切換,更方便確定是不是野獸,野獸不能通智,若是破殼後五日內沒有出現變換人形,一定是野獸。   部落的野獸是要拋棄的。   相應的部落中嫩能出現一個高等獸人,幾乎少有,他們能自由追求喜歡的雌性,權力上也比中等獸人大得多。   “梟這個雌性,竟然活著??!”   他是和梟上次一起值班的,不過上次值班他翹了,自然沒看見後麵白霜月從山洞出來的場麵。   “好了西爾,這裡離你的草屋最近,把這個雄性拖進去,我去叫巫醫。”   忙碌到傍晚,司珩宴喝下湯藥後便恢復了許多,而瓜瓜兩人遲遲沒能醒來。   用巫醫的意思,達爾部落的毒藥實在是太強大,他們能走到部落頂端不是沒有手段的,瓜瓜兩人中的毒正是毒藥之首,傀儡藥水。   它能控製獸的神經篡改眼前畫麵,無條件聽從於施入傀儡藥水的人。   如今兩人躺在石床上,一定是神經受損,搞不好會損壞頭部的獸丹徹底變成廢獸。   第二日,蛇崽被其他鷹崽追得嗷嗷叫,擾醒了白霜月後,他哭唧唧投入她的懷抱。   “嘿嘿娘親說了這是食物,你把他給我。”   “蛇崽才不是食物!”   白霜月坐在草屋門口處睡了一晚,她扭頭,身旁是陪著她的司珩宴,兩人近在咫尺,突然對方睜開眼睛。   “霜月,唔——”   這種毒就是給他量身定做的,司珩宴內心謾罵。   “霜月我好痛。”司珩宴指了指胸口,“需要貼貼才能好。”   讓司珩宴沒想到的是,白霜月沒有像往常罵他不正經,竟然一本正經抱住了他!   腦海中怔怔回放對方貼上來的動作,她的神情,她的香味。   “霜月……如果我們在現代就好了,我們就可以結婚,一輩子生活在一起。”   “現代回不去了,那裡一切都沒了。”   司珩宴錯愕:“為什麼?”   “因為那裡世界末日,地球的一切都被毀了,沒有人能生存下來。”   許久,司珩宴沒有接她的話。   “嗯,還好,還好我還有你。”   白霜月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你不想念家人麼,那裡有你的一切。”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了,他們都是利益怪,在司家沒有人會真正關心所以我才會這麼缺愛吧,霜月,讓我多抱一會。”   白霜月一隻手一直撫在他的後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身體源源不斷地靈氣撫平男人內心。   這個毒無解,獸人的情緒會因為等級而變得焦躁失控。這種毒是專門針對司珩宴的,所以蘇亞根本無心將她束縛,她隻是要挾司珩宴的籌碼。   還好她懂得魔修,雖不是很深奧,能用來治療這個也是意想不到的。   白霜月把她的猜想一五一十告訴了司珩宴。   他的震驚符合白霜月的料想,隻是沒想到他傷心了起來。   “那我跟你貼貼的身體,是別人的咯,所以不是我跟你貼貼咯。”   “嗯,準確說你的身體可能被空間碾碎了。”   司珩宴:(魂魄飛飛)   白霜月又給他補上一刀:“可能魂魄也殘缺不全。”   “那我們現在去哪……”   白霜月走到瓜瓜兩人身旁。   這裡沒有藥能救瓜瓜,她隻能將兩人放在綠門石床上,先把司珩宴身上的傷養好了,再出發找能救治瓜瓜的辦法。   白霜月和司珩宴暫住在梟的地麵草屋,而梟作為天空偵察者需要每天和其他偵察鳥輪流交換崗位。   相比之前,現在外麵部落平靜了許多,偵察工作便輕鬆了許多。   司珩宴盤腿坐下,身後由她傳輸靈氣來撫平司珩宴體內躁動不安的氣息。   這樣並不消耗白霜月的靈氣,相應的,她能在吸納和傳輸中相互交替靈活,順便打下根基。   沒想到她能領悟如此,白霜月驚喜。   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丹田處源源不斷地靈力充沛,有突破之勢!